我们在返回钟离家路上路过林家府邸,到了林家府邸的门前,我注意到大门紧闭,门上雕刻着精致的龙凤图案,显得庄重而神秘。
我催动体内真气,开启天眼,扫视林家府邸,隐约可见府邸内一片死寂,没有生气流动。
钟离嫣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轻声问道:“你察觉到了什么?”
我摇摇头:“不好说!这么大一个府邸,似乎没有什么生气。我们先回你家吧!看看您爹怎么用样了,空了再和李天魁一起过来看看这林家究竟是怎么回事。”
钟离嫣听后,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不久,我们便回到了钟离府。
钟离嫣没有走后门,而是直接到了大门处。
府邸门口的仆人们见到我们归来,有会办事的赶紧闪身回府里报告夫人和大公子,其余的纷纷迎了上来,脸上洋溢着喜气,看来钟离老东家已无大碍。
钟离嫣吩咐他们照顾好马匹,然后带着我快步走进了府内。
穿过几道回廊,就看见钟离嫣大哥钟离宏匆匆走了过来。
钟离嫣立马跑过去拉着哥哥的手急切地询问:“哥哥!爹爹现在怎么样了?”钟离嫣的大哥面带微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爹爹已经脱离危险,现在正休息。”听到这个消息,钟离嫣紧绷的神情顿时放松下来,她转头望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钟离宏也随着钟离嫣的目光看向我,然后快步走过来到了我的面前,撩袍就要拜:“天魁恩人在上,请受钟离宏三拜。”
说着就是一个响头。
这突如其来的大礼,弄得我不知所措,就在他要磕第二个的时候,我赶紧架住了他:“宏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您拜错了,我不是天魁,天魁是……”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一边曲腿用力架住钟离宏,一边忙给钟离嫣使眼色,让他帮忙解围。
钟离嫣忙过来忙我拉住他哥哥:“哥哥!他不是什么天魁,他就是在我们家老是赢钱的小乞丐,天魁是那只雕鸮……”
钟离嫣边说边望望周围的天空,在找寻李天魁的身影,想着怎么给他哥哥解释。
“什么雕鸮?什么乞丐?赵天师给我说了,这位就是他们的师祖李天魁……”
就在这时又呼呼啦啦的从后面涌来一群人,为首正是那个赵天师。
赵天师到了我面前,照方抓药,撩袍就拜:“师祖在上,请受晚辈大礼迎拜。”
说着“梆”就是一个响头。
我被赵天师吸引了注意力,没留神钟离宏这边,“梆”的也是一个响头。
“错了!错了!跟你们说了,我不是李天魁,李天魁现在隐身于一只雕鸮里内,在赵天师施法的时候,你们有没有看到一只雕鸮飞进来,那才是李天魁,他现在不方便施法,我只是帮他。”
钟离宏和赵天师听了,这才停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明白了些。
“记起来了不?”我把他们两个从地上拉起来,“我一个小乞丐,怎么能是天魁呢?赵天师,那块天魁腰牌是李老天魁让我带在身上的,也是他让我扔给您看的,当时时间紧急,没法给您解释。”
“这样的么?”赵天师将信将疑的打量着我,估计他也觉得我真的不像他们的师祖。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翅膀震颤之声,是李天魁。在空中盘旋了一下,又飞去钟离家后院钟离老东家卧房方向,应该是示意我们去钟离老东家卧房。
我看着赵天师:“看到没有?这才是你们家祖师爷!我们现在可以去钟离老东家卧房不?看看他老人家情况怎么样了。”
钟离宏赶紧过来引路,把我们带到钟离老爷卧房。
随后,我们一同走进了钟离老东家的房间。
房间内依旧弥漫着淡淡的药味,钟离老东家躺在床上,面色虽然苍白,也没有睁眼,但呼吸平稳,显然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
钟离嫣轻步走到榻前,坐在床边,轻轻握住父亲的手,两行珠泪淌过脸颊,眼中满是心疼。
“嫣弟!你不必担心!”钟离宏过来用手扶着钟离嫣的头:“赵天师说了,妖物和邪法已除,爹爹已经没有大碍,已经煎了安神补气的汤药灌下,爹爹应该不久就会醒来。娘亲这段日子为了爹爹也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我已经吩咐下人伺候着休息了,等爹爹醒来再叫她老人家过来。”
钟离宏又安排我们坐下,我这时看到李天魁就停在房梁之上,传音给赵天师说明事情的原委。
赵天师这才率两位随行的弟子,跟着他参拜了他们的师祖李天魁。
原来我们发现双鱼镜以后,我把李天魁的天魁腰牌扔给赵天师,李天魁就传音给赵天师:“我是你们的祖师爷,天魁腰牌为证,快停下施法,这是有人用的隐摄之法,怪蟒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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