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着一袭古朴的长袍,盘腿坐在房间中央玉床上,她的面容平静,似乎对我们的到来毫无察觉。
房间的四壁上,挂着一些古老的画卷,看似山水花鸟鱼虫,其实里面隐藏着各种奇异的符文。
在她的面前,摆放着一个古老的香炉,香炉中烟雾缭绕,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女人说话了:“是大哥吗?”
她的声音柔和而低沉,很有穿透力。
她的眼睛微微睁开,目光似柔水,与世无争。
但是她发觉我们不是她口中的大哥,柔水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如刀,而不是普通女子的惊慌。
她快速的站起身,长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她的目光扫视着我,见我一身书童的单衣,眼中的锐利缓和了一些,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望渊剑”上面。眼神突然又恢复如柔水:“‘望渊剑’,是他叫你来的么?他怎么样了?”
他这么一问,把我问蒙了,不知道如何作答,她说的“他”是谁。
“您是林汐然?”李天魁非常诧异的问道:“您的魂魄怎么会在这里?”
“谁?谁在说话?什么魂魄?”女人又快速的扫视四周,寻找说话的人,她的目光又变得锐利,显然她应该经历了很多,所以目光如此飘忽不定,没有安全感。
明显这个女人的名字应该叫:林汐然
林汐然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疑惑,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的迟疑,这表明她并非普通的女子,而是有着不凡的身手和经历。
“这里!我是李右車,”李天魁用力扇动翅膀,把林汐然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
“李右車?”林汐然语气稍有缓和:“想起来了,是李右車的声音,你的魂魄怎么在雕鸮里面?”
看来这个林汐然和李天魁是两百年前的故人,不过这两位的境遇都不怎么样,一个的魂魄困在锁魂阵,一个当了两百年孤魂野鬼,现在又只能附身于小小的雕鸮。
“这个说来话长,日后再给您讲,”李天魁倒没有我这样的感慨,他似乎并没有嫌弃现在这个雕鸮的身体,“先说说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的?”
“困在这里?什么困在这里?”林汐然的眉头微锁,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显然她并不清楚自己所处的状况。
“这样!”李天魁顿了顿,换了个方向对林汐然说:“我这样问你,你在这个房间里多久了”
“七天呀!”林汐然斩钉截铁的说。
“明白了,”李天魁说道:“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德宗朝呀!”林汐然似乎被问得有点莫名奇妙,“先不要问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将军快告诉我棠溪将军现在怎么样了?”
听了这两人的对话,我本来就云里雾里的,现在林汐然又来了这么一句,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你误会了,他不是棠溪身边的小将军,”李天魁解释道,“现在也不是德宗朝,而是德宗朝以后一百多年了。”
林汐然听后,脸上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她似乎根本不相信李天魁说的:“李天师,我怎么听不懂您说的什么!”
“是谁带你进这个房间的?”李天魁继续引导她。
“是我大哥,”林汐然说道。
“你大哥!林旭然是不?他为什么会带你到这个房间呢?”李天魁问道。
“因为我刺伤了棠溪将军,但我大哥说他没有性命之忧,他正在派人医治”林汐然的记忆明显还停留在一百多年前的某个时刻。
李天魁没有接着说话,显然他有些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来。
这个林汐然明显对棠溪用了情,但是她为什么又会刺伤棠溪将军呢?
而她并不知道棠溪一百多年前就战死沙场了。
而她嘴里的大哥可能一直在隐瞒这一切,把她的魂魄困在这个循环往复的锁魂阵里面,她这一百多年都在循环往复的过着同样的几天。
“你说的现在是德宗朝以后一百多年是什么意思?你说这位小将军不是棠溪身边的小将军,那他为什么拿着棠溪的‘望渊’?”女人似乎开始意识到了什么,心情又开始激动起来。
事实就是事实,早说晚说早晚也要说,李天魁不得不给她说事实:“现在的真实时间是德宗朝以后一百多年,而棠溪将军在一百多年的一场战役中就已经兵败身死,这位小哥正是棠溪现在的转世,他的名字叫‘韩子墨’。”
林汐然一下跌坐回玉床,显然她还没有从这个震惊的消息中适应过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仿佛在试图理解李天魁的话。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玉床的边缘,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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