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的纵目兽身体不断的抽搐,抽搐了很久又变回成了萧赤焰的样子,趴在地上,手捂着肚子痛苦的望着我们。
脸上表情带着痛苦和不甘,又有一丝狡猾的微笑。
棠溪的附魂又飘过来,把“望渊”递给我:“子墨,赶紧结果这个畜生,他们害得我兵败殒命虚芈山,还用阵镇压我的魂魄一百多年,阻止我转世投胎,让我受尽煎熬。”
我明白棠溪对萧赤焰的恨,他利用棠溪和林汐然的爱,毁了陈国的胜利,更让这对恋人饱受煎熬。
接过“望渊”,催马上前我就要给萧赤焰最后一剑,就在这时林旭然突然跑了过来,双手张开挡在我的面前,他手里握着“齿渊”剑。
我传音给李天魁:“林旭然什么时候拿到了‘齿渊’剑,你在旁边看到没有?”
李天魁应该恢复了一点体力,飞过来落在我胯下战马的马头上:“不是他拿到了‘齿渊’剑,他也是魂魄他使用不了‘齿渊’,是‘齿渊’在操纵他。”
“林旭然!你怎么还执迷不悟,”棠溪义正言辞的斥责林旭然:“你没有看到萧赤焰根本不是人,就是一个纵目怪,他给了你什么承诺,才让你背叛自己的国家?”
“我没有背叛陈国,只是用另外的方法振兴陈国,一将功成万骨枯,棠溪你和你的军队都是陈国的子民,理应为陈国捐躯。”林旭然还在狡辩。
“林旭然早就失去了心智,现在不过是萧赤焰的傀儡,”李天魁飞离马头传音给我们“现在萧赤焰受了重伤,他拿着‘齿渊’也没有什么战斗力。”
我听了李天魁的话,向前挥出“望渊”,林旭然用“齿渊”抵挡,但是根本抵挡不住,“齿渊”被我震得从他手里脱离,飞出去老远。
虽然“齿渊”可以克制住“望渊”,但是要看在什么人手里。
当年因为是握在棠溪心爱的林汐然手里,棠溪才会被“齿渊”所伤。
也是林汐然从棠溪胸口拔出了“齿渊”,才使得棠溪解除了封印。
林旭然没有了“齿渊”,眼神都变得清澈了一些,但是还没有完全摆脱萧赤焰的控制,还挡在萧赤焰的前面,阻止我上前结果这头纵目畜生。
“哥哥!我们都受骗了,”林汐然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泪水,这时显然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身体摇摇晃晃站不稳,棠溪立马过来扶住她。
林汐然继续说道:“萧赤焰一直在利用我们,他利用林家和棠溪的裂痕,让我们自相残杀,然后勾结陈国的死敌,图谋吞并陈国,是棠溪在受伤后还拼死抵抗,重创了敌军,才使他们没有能当时就吞并陈国。他们后来又利用我们镇压棠溪的魂魄,阻止他转世,就是要陈国没有大将,等他们恢复国力,再发兵攻陷陈国国土。”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悔恨和愤怒。
林旭然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萧赤焰受了重伤,没有用法力控制他的时候,他的心智慢慢被林汐然唤醒。
林旭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开始回忆起与林汐然以及家人的点点滴滴。
他记起小时候和妹妹一起在林间追逐嬉戏的欢乐,记起家族的温暖。
那些被萧赤焰植入的仇恨和猜疑,逐渐被亲情的光芒所驱散。
林旭然的内心开始动摇,他感到自己被一股力量牵引,那是来自血脉深处的呼唤,是正义的呼唤。
终于,他的眼神逐渐清明,他明白了自己真正应该守护的是什么。
林旭然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萧赤焰,他的脸上不再有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决绝,他把腰里别着的那卷卷轴重重的扔到萧赤焰面前。
“哈哈!明白了是不?晚啦!老夫死不足惜,”萧赤焰面带奸笑,口气依然嚣张:“棠溪你魂魄合体了又怎么样,合体后你成为附魂,而正魂是韩子墨的,但是韩子墨那个小乞丐已经死啦!死啦!知道不!心脉尽断,哈!哈!哈!你们都没有了肉身,十世轮回就已经结束,老夫死后这锁魂阵也就崩了,你的魂魄就不得不返回天庭至少六个甲子脱尘,地上的事就与你们无关了。你们的陈国依然保不住。”
我们众人面面相觑,深知萧赤焰所言非虚,现在在场的人都只有魂魄,没有肉体,而李天魁有肉体,确是一只雕鸮,他一个人留在这世上,孤立无援,又能起多大作用呢!
就在大家失落的时候,乞丐韩子墨腰间的香囊突然发出了光芒,这是临行前钟离嫣给韩子墨的,光芒穿透了香囊在空中印出一个圆形的光幕,上面出现了钟离嫣的影像。
“双鱼镜,”我和李天魁异口同声的说道。
双鱼镜印出光幕中的钟离嫣脸带焦急,但却没有哭泣,而是非常坚强的呼唤着韩子墨:“墨公子!墨公子!我是钟离嫣,你一定要挺住,我现在在隐村,你听到了吗?我和乡亲们一起在吟诵经文,帮你恢复心脉,你一定要坚强,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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