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公公的安排下,酒宴很快摆了上来,李天魁到现在还是一言不发,而我对这些乱七八糟的高档酒菜也不感冒,只想着对付一下,打发了息王二世子,我们好赶路。
我旁边给李天魁也单独摆了一桌,李天魁直接飞到桌上,也不说话,在酒杯里啄了两下,看来李天魁为人之时也是好酒的。
息王二世子看见李天魁啄了两口酒,赔笑着说:“我知天魁大人是可以口吐人言的,进得阁中却一言不发,自是困在鸟身里,不愿多言,我理解。不过我们府中这酒可是上等好酒,天魁大人如若不嫌,可多饮几杯,也好解解一路劳乏。我这里也举杯与你同饮。”
说着息王二世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天魁也不搭话,自顾自的又啄了些菜,返回来又啄些酒。
看来他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息王二世子。
二世子息王看着李天魁也不理他,于是就和我搭话。
我敬了他几回酒,胡乱聊了几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息王二世子停箸说道:“我听闻二位此次北上,是要北出宋国,去见我那太子叔叔。”
我心想终于说到正题上了,于是说道:“这个消息不知道二世子阁下是哪里听来的,压根就没有这回事。我本来是一个小乞丐,流浪四方,随遇而安,居无定所,而天魁大人喜欢也游离四方,我偶然与大人有缘结识,这次只是跟着他出来多见见世面而已。”
息王二世子微微一笑,“墨公子不必隐瞒,我们息王府自然小有手段,已经得到确切消息,你们北上就是为了见我那太子叔叔。但是我那太子叔叔生性柔弱,未必能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稳住大局,他天生就缺乏果敢坚毅,更没有雷霆手段,恐难成大事,反到害苦天下苍生,陈国百姓。”
息王二世子的狐狸尾巴慢慢的显露出来:“我父王有雄心壮志,亦有谋略布局,若得二位助力,必能成就一番大业。二位不妨好好考虑一下,是选择我那柔弱的太子叔叔,还是与我父王携手共创辉煌。这其中的利弊得失,相信二位聪慧之人定能分辨清楚。”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李天魁终于说话,语带愤怒:“恕草民不恭,你也是堂堂世子,怎么能说出此等不知深浅的话来。皇上既然将太子立为储君,自然有他的考虑,你们息王府就应该尊从圣意,用心辅佐太子殿下才是。”
息王二世子闻言,脸上微带不悦,他稍作平复,而后又缓缓说道:“天魁大人忠君之心,我深感敬佩。但我父王亦有他的考量。如今局势动荡,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我那太子叔叔生性柔弱,若无人从旁辅佐,恐难以应对。我父王并非有意忤逆圣意,只是担忧国家未来。二位皆是有识之士,当能明白我父王的苦心。若二位愿意为我父王出谋划策,共同为江山社稷谋福祉,事成之后我父王定当重谢,日后封侯拜相也未尝不得……。”
“好个封侯拜相,”李天魁打断了息王二世子,“就算封侯拜相也只有皇上和今后继位的太子可以恩赐,何时等到你们息王府在这里做大礼许诺。”
息王二世子听了,收了笑容说道,“哼,天魁大人你这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息王二世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紧紧盯着李天魁。
我心中一紧,深知此时处境危险,我想我们现在在息王二世子的宝卷之中,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之前,还是尽量不要来硬的为好,所以赶忙起身,抱拳说道:“二世子阁下息怒,天魁大人只是一时心急,言语有所冒犯。我们深知你父王息王殿下雄才大略,心系江山社稷。只是此事重大,还需从长计议。我们二人本是草芥之民,承蒙抬爱,受宠若惊。但这封侯拜相之事,实在不敢奢望。只愿阁下能放我们离去,我们定当铭记殿下之恩,绝不参与这朝中纷争。”
息王二世子脸上泛起了奸笑,前面的一切他应该都是装的:“放你们过去?哼!放你们过去坏我的好事?前面你们几次三番坏我的事,你们自己心知肚明。”
李天魁听了息王二世子这样说,遥翅飞向空中:“云萝城里的一切都是你示意沧澜宗和林家做的吧?还有什么伎俩尽管使出来,老夫绝不畏惧。你们为了一己之私,不择手段,勾结妖孽,实在有违皇家风范。今日就算拼上这条老命,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李天魁在空中盘旋,怒目而视,身上气势凛然,准备随时应对息王二世子可能的发难。
而我站在一旁,心中既紧张又敬佩,也暗暗下定决心,绝不向息王二世子的威逼利诱妥协,打就打呗,就知道去宋国这一路不可能太太平平。
息王二世子终于暴怒:“李友車,我本来敬你是前朝天魁,有几分本事,那韩子墨是棠溪将军的转世,也战力非凡。前番尔等几次三番坏我好事,我不与你们计较,还好心设宴招待,许你们高官厚禄锦绣前程。你们竟不领情,那就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息王二世子说完,双手就在胸前做手印,顷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