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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是韩标。”谢峰说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先去衙门,我马上就到。”
“是。”
郑东,谢峰跟报信的衙役先走了,西门庆闪身进了旁边的铺子。
没过一会,韩标就带着从铺子外面走了过去,西门庆随即出来跟在后面。
韩标带人往前走了没有多远,就碰上王德和他作坊的伙计,一问才知道他的作坊也被砸了。
两个人正准备一起去衙役,这时余振和白文启带着从另外一条路也来了,四个人相互交谈了几句,随后合在一起,声势浩荡地往衙门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不知道啊,西门庆把他们三家的作坊砸了。”
“真的!”
“可不是真的吗,你没见三家作坊主带着这么多人去衙门告状吗?”
“走走,咱们也跟着去瞧瞧。”
爱看热盖闹的百姓,随后也一路跟着去了衙门。
衙门,大堂上。
林知县看着刚刚进来的郑东,许峰,冷着脸问道:“听说你们今天抓了不少的人啊?”
郑东问道:“回禀大人,早上西门大官人报案,说昨夜家中丢失了贵重东西,所以卑职等人便前去嫌疑人的店里搜查,结果真的找到了大官人丢失之物。所以,卑职等人便将他们抓回来审问。”
“那你们为什么不向本官禀报?”林知县问道。
许峰笑着说道:“卑职等人是看大人每日挺辛苦的,所以就想把案子审问清楚之后,再向大人禀报,也省得大人再费心。”
“你们好大的胆子!”
林知县被两人的话给激怒了,抓起惊堂木在桌上用力的拍了一下,双目圆睁说道:“你们是什么身份,竟敢越俎代庖替本官审问,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是西门庆吗?”
郑东刚要回答,这时外面又传来了击鼓之声,林知县问道:“外面又是何人击鼓?”
衙役正准备出去,这时就见白文启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抱拳躬身向林知县行礼道:“卑职白文启拜见大人。”
“白押司,外面是何人击鼓?”林知县又问道。
白文启说道:“回禀大人,是高同瓷器作坊主余振,顺祥瓷器作坊主韩标,蓝福瓷器作坊主王德,他们要状告本城恶霸西门庆。”
林知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下郑东,许峰,随后对白文启说道:“让他们进来。”
白文启立刻出去把余振,韩标,王德等人叫了进来,由于他们的人太多,因此只有余振等三人进到大堂,其余那些伙计全都只能站在外面的院子里。
“大人,求你给我们做主。”
余振,韩标,王德一进大堂就跪下哭泣起来,林知县问道:“不要哭,发生了什么事仔细说来,本官自会为你们做主。”
余振抬头看着林知县说道:“恶霸西门庆带人砸了小人的瓷器作坊,还打伤了伙计。”
韩标也说道:“小人的瓷器作坊也被他砸了,手下伙计也都被他打伤,请大人做主。”
“小人的作坊也被他派人砸得稀烂,请大人为主人做主,严惩西门庆这个恶霸。”王德随后也说道。
“竟然有这等事情!”
林知县看了一下白文启,白文启说道:“大人,西门庆最近从别人手里抢了一个瓷器作坊,他为了独占瓷器生意,所以才派人砸了其余三家瓷器作坊。
刚才他率人去砸高同瓷器作坊的时候,卑职正好在那里,所发生的一切卑职都亲眼所见,要不是卑职躲起来了,就已经遭了他的毒手。
大人,西门庆为祸阳谷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再不将其绳之以法,只恐他会越来越猖狂,做出更大和违法之事。
恳请大人为民做主,将西门庆抓起来依法惩治,还百姓一个公道。”
林知县自从受了白文启的挑拨后,就已经对西门庆起了恨意,再加上刚才郑东,许峰竟然受西门庆的指示抓人而不告知他,心里更是恼怒。
因此白文启说完之后,他立刻怒声说道:“西门庆真是好大的狗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做出这种无法无天之事,本官岂能饶他。
来啊,去把西门庆抓来。”
“不用大人费心了,西门庆来了。”
话音落下,就见西门庆从衙门大门外面走了进来,站在院子里的那些伙计看到他,全都吓得闪到了两边。
西门庆昂头挺胸,大摇大摆地穿过院子到了大堂上,双手抱拳冲着林知县拱了拱手,说道:“西门庆见过大人。”
林知县见西门庆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态,全然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以为他还认为自己会庇护他才会这样,心里不由冷笑道:“西门庆,现在你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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