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
看到林知县的脸都憋紫了,西门庆这才把手松开往后退了几步。
林知县弯着腰咳嗽了几声,大喘了几口气,缓了一会才重新直起身,看着西门庆说道:“西门庆,以前我真的是小瞧你了。”
“你现在知道也还不算晚。”
西门庆微笑说道:“林大人,那以后我们的合作还要继续吗?”
“大官人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林知县知道现在自己绝不能跟西门庆再搞僵关系,否则他真的要是豁出一切,到时就真的完了,所以最终屈服了。
“大人能够做出明智的选择,证明大人是识实务之人,他日必定平步青云,官运亨通。”西门庆笑着说道。
“大官人,既然咱们已经把话说到了这里,那你也必须保证,在我剩下的这几个月任期里,阳谷县内不出现任何状况。”林知县说道。
西门庆说道:“这个你放心,只要有我西门庆在,阳谷县一定不会出事。
不过,白文启这个人我不想再留着他。”
林知县一惊,说道:“他可是衙门的押司,你杀他必然会引起众议的,这不是给我惹麻烦吗?”
“你放心,我会做得很干净的。”西门庆说道。
林知县知道西门庆是铁了心要杀白文启,绝非自己所能阻止的,想了一下,说道:“那这样,你暂时不要动手,我先把他的押司免了,让他成为没有官职的白丁。等过上一段时间,没人注意他了你再动手。”
“行。”
西门庆也不想把林知县逼得太紧,同意了他的提议。
“那今天这些事情该怎么处置呢?”林知县问道。
西门庆说道:“那些瓷器商,我并不想太为难他们,只是让他们以后别再跟着那三家作坊走行了,让他们每家出三百两银子,把人保回去就行了。
至于余振,王德,韩标,今天的事是他们先动的手,我的人只是在自卫,所以有错的是他们。就打余振,王德,韩标每人四十棍子,再让他们每人赔偿五百两银子,这事就算过去了。
还有那个白文启,身为衙门的押司,却帮着做伪证,已经丧失了衙门官吏的公正立场。大人不是要寻他的过失吗,正好就趁这个机会把他的押司给免了吧。”
林知县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官人果然好手段啊,看来我这个知县应该让你来做。”
西门庆笑道:“大人,这个官你做,我做,又有什么区别吗?”
林知县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大官人让他们进来吧。”
“遵命。”
西门庆用戏谑的语气应道,随后笑着走到大堂外,冲着外面喊道:“郑都头,许都头,把人带进来。”
大门被重新推开,郑东,许峰带着衙役把那些瓷器商的妻子,余振,韩标、白文启全带了上来。
林知县已经回到座位上,表情已经恢复如常,丝毫看不出他刚刚受到过恐吓。
啪!
林知县拍了一下惊堂木,看着那些瓷器商的妻子,说道:“本官刚刚已经跟西门大官人谈过了,他念在跟你们的丈夫是同城乡亲,所以愿意网开一面,你们只要交三百两银子作为对大官人的补偿,就可以把人领回去了。”
“大人,我们……”
啪!
林知县没等那些妇人把话说完,沉着脸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如果你们不愿意,那本官就公事公办,按大宋律法重判。”
那些妇人一听慌了,连忙说道:“我们愿交银子,请大人开恩。”
“那就赶回去拿银子吧。”
“是。”
那些妇急匆匆地退下,回去拿银子去了。
随后林知县看了一下余振,韩标,王德,说道:“余振,韩标,王德,你们可知罪?”
余振三人心里猛地一抽,心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林知县突然态度变了,难道是刚才西门庆又给他塞银子了?”
白文启也觉得奇怪,但知道肯定跟刚才西门庆跟他闭门谈话有关,不由朝西门庆看了一下,正好西门庆也在看他,而且脸上还带着玩味的笑容,这更加让他感觉不妙。
“回禀大人,小人等不知犯了何罪。”余振说道。
林知县说道:“刚才西门大官人已经详细把事情向本官说了,分明是你们仗势欺人,率先殴打他的工人,西门大官人为了保护工人,这才率领工人反抗。
可你们刚才竟然对本官说谎,害得本官差点上了你们的当,真是岂有此理。”
余振急忙说道:“大人,小人所说句句属实,没有半句假话,还望大人明察!”
“大人,西门庆率众打砸我们的作坊,我们的伙计都看到了,不信您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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