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道:“带人去把西门庆弄死。”
“你疯了,杀人是要偿命的。”余久文说道。
“不用担心。”
余久孝说道:“只要西门庆死了,咱们再给林知县送上一份厚礼,难道他还会为了西门庆这个死人来法办咱们不成。到时最多找一个人出来顶罪,让他能对上面交差也就行了。”
余久文看了看余振,余振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西门庆是头恶狼,有一身的好武艺,连武松那样能打虎的汉子都死在了他手里。万一要是没把他弄死,那咱们就麻烦了,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以免给咱们家的人带来杀身之祸。”
余久文点了点头,对余久孝说道:“爹说的不错,咱们不能冒险。”
余久孝说道:“我多找一些人,就不信弄不死他。”
“你找谁去?”
“外面多的是地痞无赖,只要多给他们银子,还怕没人。”
余振说道:“这阳谷县的地痞无赖,那个不跟西门庆捻熟,那个敢跟西门庆做对,只怕人家这边收你的银子,那边就立刻去告诉西门庆了?”
“那我就带着咱家的家丁去。”
“你认为咱们家那些家丁能对付得了西门庆吗?”
余振说道:“你是没看到西门庆那天打人的样子,几十个人都近不了他的身,你就算把咱们家那些家丁全都带去也没用。
所以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否则你会害了全家的。”
余久文也说道:“二郎,听爹的,别因为一时的莽撞坏了大事。我们已经输给西门庆一次了,要是这次再出错,那可能我们就再没机会了。”
“行行,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
余久孝甩手带着一肚子的闷气出去了。
“你多盯着他点,别让他乱来。”余振对余久文说道。
“是。”
西门庆砸三家瓷器作坊的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阳谷县本地渐渐平息了下去。
但在江湖上却是越传越广,西门庆恶霸之名被更多的人所熟知。
青州。
白虎山周围,有数个村庄,其中有一处单独的庄院。
这庄院的规模中等,有百十来间房屋,庄院外侧树林环绕,庄前有大道可通行马车,周围全是上好的良田。
此时,庄院里面的一处院子里,一个三十三、四岁,身材矮短,皮肤黝黑,穿着一身灰色长衫,头戴一顶文士帽的男子,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台阶前,身边有两个仆人垂手伺候着。
前面院子的空地上,一名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正手持着一条棍子在练习棍术。
最后一棍使完,年轻人把棍子一收,对着台阶上的矮黑男子说道:“师父,怎么样?”
矮黑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大郎的棍术已经大有进步。”
年轻人把棍子扔给旁边的仆人,准备跟矮黑男子进大厅里坐下,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这人跟年轻人相貌有八分相似,年纪也相近。
“师父,哥哥。”
“二郎回来了。”
三个人进到大厅坐下,矮黑男子问道:“二郎去见过你父亲了吗?”
“已经去见过了。”
二郎一脸忧虑的看着耍棍的年轻人,说道:“哥哥,我出去的时候父亲的身体尚还好好的,怎么短短一个月就下不了床了。”
他哥哥叹了口气,说道:“你走的第二天,父亲到庄外散心,路滑摔到了沟里,虽然医治这么久,但他年纪大了,身体本也弱,所以情况很不好。大夫说如果能够熬到天气转暖,或许还能有希望,如果熬不过,可能就就……唉!”
唉!
二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愿父亲能撑过去。”
矮黑男子说道:“二郎也不用太担忧,太公是有福之人,定能安然无恙。”
“但愿如师父所言。”
矮黑男子问道:“二郎这趟出去,可打听到江湖上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二郎说道:“这趟出去的确听到了不少的事情。”
“快跟我们说说。”矮黑男子说道。
二郎说道:“现在大宋在蔡京、童贯、高俅等一干奸贼的把持下,朝政越来越昏乱,各地都涌出了不少占山为王的贼寇。”
随后二郎把听到的那些占山的贼寇名字以及其势力大小,详细的说了一下。
矮黑男子听后点了点头,说道:“这都是圣上不明,任用奸贼带来的后果。希望圣上能早日清醒过来,罢免这些奸贼,让百姓过上安康的日子。”
随后他话风一转,又问道:“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什么吗?”
二郎说道:“还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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