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了前面,躲在暗处看了一下,见玉兰和翠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正在低声说着话。
西门庆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她们身后,双手同时伸出在她们的后颈上劈了一下,两个人同时昏了过去。
随后,西门庆把她们两个拖到厢房里,解下她们的腰带将她们捆了起来,把嘴也堵上,然后重新找了一根绳子,蹑手蹑脚地来到主卧室门口。
因为一会张氏还要让翠兰她们打水来清洗,所以门没有闩,西门庆无声无息地便推开了门,迈步走了进去。
由于张氏现在正跟那个男子在颠鸾倒凤,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人进来了。
西门庆脚步轻灵来到床边,用力把床帘揭开,正在快活的张氏和那个男子,看到是西门庆吓得魂飞魄散,一起尖叫了起来。
西门庆一把抓住那个男子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跟着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男子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文人,哪里经得住他的一拳,直接便昏了过去。
西门庆将男子面朝下按在地上,用绳子把他的手脚像捆猪一样捆了起来,然后看着床上吓得浑身发抖的张氏,冷笑了一声,说道:“刚才你跟这小子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现在也不想跟你说什么废话,咱们明天衙门堂上再说。”
说完,他提着那个男子转身出去了,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这个院子,而是到了关押翠兰和玉兰的厢房,他要好好的审问一下这个男子。
在男子的脸上扇了几耳光之后,男子醒了过来,看到西门庆坐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的手脚全都被捆了起来,顿时吓得尿都出来了。
“大官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西门庆抓住这男子的头发又扇了他几个耳光,骂道:“你的胆子不小啊,挖墙脚挖到我西门庆的头上来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剐了你。”
“大官人,这都是张氏勾引我的,我是受了她的诱惑,求求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跟他来往了。”
西门庆又抽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居然把事情全都推到一个女人身上,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
“大官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张氏来往了,求求你就饶了我吧。”男子现在不敢狡辩,只知道一个劲地求饶。
西门庆从靴子里拔出短刀,在男子的脸上比画了两下,说道:“老老实实的把你的姓名、住址、做什么的,以及什么时候跟张氏勾搭在一起的,全都给我说清楚,要是敢隐瞒半点,老子立刻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是,是,我全都交代,全都交代。”
随后,把他的姓名、住址、职业以及跟张氏相识成奸的所有经过全都说了。
这男子叫冯亦文,今年二十六岁,老家在郓城县,是一名落地的举子,以教书为生。
一年前,他受阳谷县刘员外之请,到他家来教他的三个儿子念书。
三个月前,他外出散心的时候,无意中与上街买东西的张氏撞在了一起,张氏因见他相貌俊朗一表人才,心中对他有了好感,因此没有责怪他,上马车回家了。
张氏虽然已经不是花季少女,但由于本身长相不差,再加上保养得好,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情,因此冯亦文回去之后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于是每天有空就到跟张氏碰见的地方守候,希望能够再次与她相遇。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天之后,他真的又跟出门的张氏碰上了,便主动上前与她交谈。
而张氏由于长期受到西门庆的冷落,内心空虚,自从与冯亦文碰见之后也一直对他怀有想法,因此才以上街买东西为名,想再次与他见面。
结果双方的想法不谋而合,还真的就碰上了。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勾搭上了,张氏从冯亦文这里得到了在西门庆那里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关心,因此把整颗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不仅收买了鲁二,经常把他带到家中私会,还心心念念的想要跟他双宿双飞,做长久夫妻。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西门庆想跟她改善关系,她不领情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冯亦文。
而冯亦文不仅贪恋张氏的美色,而且还想着霸占西门庆的财产,以便能够快速的进入上层社会,因此一直在琢磨着怎么除掉西门庆,但始终没有想到好的办法。
直道西门庆毒死了武大郎,他受到了启发,这才想到了毒死西门庆的办法。
冯亦文全部交代完了之后,西门庆把他的嘴堵上扔到了一边,把翠兰和玉兰弄醒,又审问了她们一番,从她们这里侧面了解一下刚才冯亦文是否说谎。
结果,翠兰和玉兰交代的和冯亦文交代的一模一样。
西门庆随后把她们两个的嘴也堵上,然后朝主卧室走去,想借这件事跟张氏把这个婚姻给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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