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伸手把剪刀接了过去,随后站了起来,西门庆带着他来到后院鲁二住的门前,冲他摆了一下头,冯亦文深吸了一口气,伸出左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敲。
鲁二因为还要开门让冯亦文出去,所以这会还没有睡觉,正一个人在屋里喝酒。
这酒是张氏让翠兰提前给鲁二送来的,这是惯例,每次只要冯亦文来的时候,张氏不仅会给他银子,而且还会给他一壶酒,因为鲁二嗜酒如命,见了酒就跟见了他爹一样,他的银子除了用来贴补他儿子之外,剩余的全部都用来买酒了,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
鲁二这个时候已经醉了,听到敲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过去把门打开,见冯亦文站在外面,笑了一声,说道:“冯先生,是您啊,我这就给您开门。”
说完转身去桌子那里拿钥匙,因为后院晚上是上锁的,只有拿钥匙才能打开。
鲁二跌跌撞撞走到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钥匙,转过身准备出去,结果跟进来的冯亦文举起剪刀狠狠地朝他的胸口扎了下去。
啊!
鲁二刚发出声,冯亦文立刻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用力拔出剪刀发疯似的往他的胸口猛扎。
鲁二的体质本来就因为长期喝酒变虚弱了,再加上这会儿也喝醉了,根本无力反抗,最终惨死在冯亦文的剪刀之下。
西门庆从外面走进来看了一下,见鲁二已经死了,弯下腰把掉在地上的钥匙捡了起来,对冯亦文说道:“走吧,我开门送你出去。”
冯亦文准备扔掉剪刀,西门庆说道:“这剪刀现在就是凶器,你要是扔在这里不是让人家去抓你吗?”
“那,那怎么办?”冯亦文问道。
西门庆说道:“当然是你带回去了,这样他们找不到凶器,也就无从去找凶手。”
“大官人说得对,多谢大官人提醒。”
西门庆带着冯亦文来到后门,用钥匙打开门,对他说道:“你听着,你现在回到你住处,收拾好东西,到天亮城门开的时候,你马上出门离开,永远不许再踏进阳谷县半步,也不许把跟张氏的事情泄露出去,否则就算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冯亦文说道:“大官人放心,我跟张氏的事情,从今往后我会让它烂在肚子里谁也不会透露,而且保证永远不再踏入阳谷县。”
西门庆轻轻地点了头,说道:“去吧。”
“多谢大官人,多谢大官人。”
冯亦文冲着西门庆行礼之后就要走,西门庆说道:“记住,剪刀一定不能随便乱扔,需等到你离开阳谷县之后才能扔掉,否则万一要是被人发现找到你,到时候可就怪不得我了。”
冯亦文连忙说道:“多谢大官人提醒,我一定离开阳谷县之后再扔掉。”
“还有,路上要小心一点,看到有巡夜的,或者是其他的人就赶紧躲起来,要不然被抓住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西门庆又说道。
“知道,知道,我会小心的。”
冯亦文带着惶恐不安的心情走了,西门庆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想离开阳谷县,下辈子吧。”
随后,他把后门的钥匙扔在旁边,退回去把院门虚掩上,走到鲁二住的小房子看了一下,把屋里的灯吹灭,门虚掩上,然后回到了张氏住的院子。
进到卧室里,他把张氏上吊的那根腰带从梁上取了下来,缠在张氏的脖子上,并且打了一个结,造成张氏是被人勒死的假象。
“这是什么?”
西门庆在墙角那里发现了一块绿色的东西,捡起来看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一块翠玉制成的玉佩。
这块玉佩他从来没有见过,应该是冯亦文的。
西门庆眼珠一转,随后把张氏捏着的手扳开,将玉佩塞到了她的手里。
之后他把桌子上的那些酒菜全都到食盒里,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件衣服铺好,把张氏的那些金银首饰全都倒在衣服上包了起来。
紧跟着,又把柜子里的那些衣服扯出来扔在地上。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又来到厢房准备把翠兰和玉兰手脚的绳子解开,但后来想了一下,解开之后手脚上会留有痕印,反而会让人看出破绽,倒不如就这样捆着,别人还以为是凶手捆的。
为了不让人发现他来过这里,他没有从前门出去,依旧从后面翻墙而出,并且把留下的痕迹全都抹除干净。
回到自己住的院子,西门庆把从张氏那里带出来的那包首饰和食盒放在桌子上,然后上床休息了。
不过这一夜他都没有怎么睡,因为冯亦文还没有死。
当然,他倒不是怕冯亦文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吃官司,毕竟林知县现在已经被他拿捏住了,就算知道是他让冯亦文杀的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关键是他不想让人知道张氏跟人私通,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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