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我的身体也恢复得八、九成了,不信你看。”
焦挺看到时迁展示身体没事后就被安排了事情,也想效仿,到处看了一下,然后走到西门庆那张桌子前,用左手抓住桌子腿,单臂把桌子举了起来。
这个时代没有合成板,所有的家具都是实木打造的,这张桌子少说有百十来斤,焦挺能单手举起来,可见其力量之强。
焦挺随后缓缓把桌子放下,对西门庆说道:“大官人,你看我已经没事了,你只管给我派差事,我保证能完成。”
西门庆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行,那以后作坊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回头你把作坊里的工人组织起来,教他们一些武艺,以后谁要是敢到这里来捣乱或是想偷技术,就给我好好的收拾他们。
如果另外有什么需要用到你的地方,我会再告诉你。”
凭西门庆的名头,敢来这里捣乱的人应该没有,但来偷技术的就难说了,所以有必要加强作坊的安保,以免被人偷了去。
焦挺拍着胸脯说道:“大官人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人来这里捣乱,谁要敢来这里闹事,就让他尝尝我的拳头。”
西门庆随后带着他来到外面,给那些工人介绍了一下,然后从那些工人中抽派了三十个身体强壮的组成了一支保安队交给焦挺。
冯文采的动作挺快的,不到半个时辰就把西门庆交代的事情全部办好了。
工人们用马车载着大量瓷器进到城里,在那十四家瓷器商铺周围,摆了二、三十个摊位。
“瓷器减价大甩卖了,价格便宜,品质过硬,大家都来买啊!”
整条大街从街头到街尾,全是工人们扯着嗓子叫喊的声音,引得过路的行人纷纷围过去询问,尤其是那些原本准备进瓷器店买瓷器的人,全部转到了这些摊位前。
“这碗多少钱一个?”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问道。
“二十文一个。”
“这么便宜,不会是次品吧?”
工人说道:“品质绝对保障,如果是次品我们双倍赔偿。”
“那给我来二十个。”
“好嘞。”
那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指着一个花瓶问道:“花瓶多少钱一个?”
“小的五十文,大的七十文。”工人说道。
“把这些都给我包起来,我全要了。”男子立刻指着那些花瓶说道。
市面上像男子询问的这种花瓶,小的至少要八十,大的不会低于一百二十文,现在只要四十和七十文,真的跟白捡差不多。
工人立刻冲着那边正在帮客人打包的另外一个工人喊道:“大郎,过来帮客人把这些花瓶包起来。”
“来了。”
在相隔不远的另一个摊位上,一个六十左右的老者,指着盛汤的盆问道:“这个盆多少钱?”
“素色的二十五文,带花纹的四十文。”
“我要两个素色的和一个带花纹的。”老者说道。
“我也要两个素色的。”
“我要四个带花纹的。”
在老者的带头下,摊位上的花盆很快就被抢光了,工人们赶紧又从马车上取来补上,但很快就又被抢光了。
那些瓷器店的伙计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客人被抢走,心里急得要死,但又阻止不了,毕竟同样的瓷器外面摊位比他们便宜,谁又还花冤枉钱去买他们的。
就在满城瓷器店的生意被抢在的同时,高同,顺祥、蓝福三大瓷器作坊的门口,还有余振,韩标、王德三人的府宅前后,各有三、五个人高举着招牌,在明目张胆地抢客户。
一个从外地来的客户,刚从马车上下来,西门庆手下的那些工人立刻举着牌子围了过去。
“大官人,您是要买瓷器吗,到我们西门瓷器作坊去吧。我们西门瓷器作坊的瓷器品质优良,价格便宜,而且还包食宿费,瓷器若有问题,我们不仅包赔,往来的运费也由我们出。”
“品质不好包赔,还包食宿,真的假的?”客人问道。
“千真万确,有一句假话您割了我的舌头。”工人说道。
“那行,我跟你们去看看。”
商人都是逐利的,哪里能获得更大的利润,自然往里去。
就这样,客户连三大瓷器作坊或是余、韩、王三家的门都没进,转身又上了马车,跟着西门庆作坊的工人走了。
整整一天,西门庆手下的那些工人,就用这种方式,硬生生的在三大作坊门口和余、韩、王三家府门前,把来的大部分客户给抢走了,只有极少量客户碍于与余、韩、王三家作坊主的交情,没有跟着去。
傍晚,工人们回到作坊,西门庆问了一下那些摆摊的工人:“今天摆摊的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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