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衙门出来,西门庆对郑东,许峰说道:“晚上叫上兄弟们,到我家去。”
“是。”郑东,许峰知道是让他们去拿钱,高兴的应道。
西门庆让许峰给他套了一辆马车,因为那么多银子拿着太费劲,坐马车方便点。
来到作坊,西门庆从马车上下来,看到所有伙计都在,不过也差不多全都受了伤。
“大官人。”
“辛苦了。”
焦挺、时迁过来向西门庆行礼,西门庆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然后对那些伙计说道:“今天大家都挺勇猛的,大涨了咱们西门瓷器作坊的威风。
我西门庆说话算话,今天所有出去厮斗的兄弟,每人五两银子。”
反正银子也是白得的,所以西门庆很大方,出手就是每人五两银子
“谢谢大官人。”
工人们虽说全都受了伤,但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和筋骨,而且对这些工人来说,只要有银子拿,就算伤得再重一点他们也乐意。
西门庆从马车上把银子下出来,给每个去参与打架的工人发了五两银子。
工人们拿到银子,全都高兴得要死,要知道他们现在每月的工钱也不过一两多点,出去打一架就得了相当于快半年的工钱,这简直太划算了。
那些留守在作坊的工人,看到参与打架的人全都得了五两银子,都羡慕不已。
西门庆看了那些留守的工人一眼,说道:“我们今天能大胜,留守在作坊的兄弟也有功劳,每人也赏银二两。
“多谢大官人。”
虽然没有打架那些人得的银子多,但好歹也算得了,因此留守的那些工人也高高兴兴地过去每人领了二两银子。
一个留守的伙计看了一下手中的银子,对西门庆说道:“大官人,以后再要出去打架,把我们也带上吧,我们也挺能打的。”
“对,我们也有力气,也能打。”其他那些留守的伙计也说道。
西门庆笑着说道:“行,以后再有打架的事带上你们,不过你们可不能败了咱们西门瓷器作坊的威风,否则扣钱。”
“大官人放心,我们保证不会失了咱们作坊的威风。”留守作坊的工人说道。
给工人们发完银子之后,西门庆拿着留下的两千六百两银子,带着焦挺,时迁进到办公室,给了他们每人三百两银子,说道:“今天你们都辛苦了,拿去花吧。”
“大官人,你对我们有天高地厚之恩,我们替你办事是应该的,这银子我们不能要。”焦挺说道。
时迁也说道:“是啊,大官人对我们已经够好了,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银子,这万万不行,你快收起来吧。”
西门庆把银子推到他们面前,说道:“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更何况这次我们能大胜,全靠你们出力,于情于理,你们都应该得到奖赏。
而且之前咱们说好了是有福同享的,我西门庆向来一言九鼎,绝不会我吃肉让兄弟们喝汤,你们要是不收,那就是不愿意跟着我西门庆。”
听到西门庆这么说了,焦挺,时迁也就不好再推拒,只得收下了。
西门庆随后说道:“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我相信以后余振,韩标,王德,还有那些瓷器店主,肯定不敢再跟我作对。
不过,那个白文启却是不能不防,这是个非常阴险的家伙,肚子里有些鬼伎俩,今天他不仅吃了打,丢了面子,连押司的职位也被免了,心里肯定充满了怨恨,肯定会想办法报复。”
“既然大官人不放心他,那干脆把他杀了,永绝后患。”时迁说道。
“大官人,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吧。”焦挺立刻自告奋勇地说道。
西门庆说道:“杀是杀肯定要杀的。但白文启之前毕竟是衙门的押司,在阳谷县也算是有名望的人,林知县担心现在动手,会引起百姓的议论,传到上面去影响他的前途,所以让我等一段时间,没人在注意他的时候动手,我答应了。
所以,暂时还不能动他,要不然林知县会认为我是言而无信之人。”
“大官人何必去管他呢。”焦挺说道。
“哎,话不能这么说。”
西门庆说道:“虽然他已经被我拿捏住了,但毕竟我是当着他的面答应的,我要是率先破坏承诺,会让他觉得我靠不住,估计会暗中想办法对付我。
反正白文启已经被撤掉了职位,现在就是个白丁,只等这个风头过去了也就不会再有人在意他,到时再杀他也不迟。”
说完之后,他看了一下时迁,说道:“时迁兄弟,这段时间辛苦一下,给我把他盯住了,不管他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都跟着,防止他跟人串通。”
“是。”
时迁答应完就走了。
随后他把冯文采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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