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下葬后的第二天。
西门庆在家里摆了一桌酒席,把时迁,焦挺叫来坐在一起,端起酒杯说道:“这次的事,多亏两位兄弟帮忙,才能这么快办好。来,我敬你们一杯。”
“这次我都没有帮上忙,全是时迁兄弟的功劳。”焦挺带有愧意说道。
焦挺为了能更好的保护作坊和教那些工人习武,已经搬到作坊去住,这次是知道西门庆家里出事了,才特地从作坊回来帮忙的,这几天他一直在府中忙前忙后。
西门庆笑道:“话不能这么说,这几天你也帮我做了不少的事,我心里都清楚。”
随后他看了一下时迁,说道:“时迁兄弟也一样,我也记着呢。”
时迁说道:“大官人对我恩重如山,做这点事算不得什么。”
三个人把酒喝了,西门庆放下酒杯,看了看他们两个,说道:“两位兄弟,我有个想法,不知两位兄弟能否答应。”
“大官人有什么事尽管说。”时迁说道。
焦挺也说道:“对,大官人不用跟我们客气,有话直说就是。”
西门庆说道:“我与两位兄弟非常投缘,意欲与你们结为兄弟,不知两位兄弟意下如何?”
这段时间时迁和焦挺帮了西门庆很大的忙,尤其是时迁,在应对余振,白文启等人针对他,以及这次圆满解决张氏与冯亦文私通这件事上,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焦挺虽然没有表现的像时迁那样抢眼,但他性格莽直,对西门庆忠心耿耿,每天尽心尽力地守护着作坊,让西门庆不用为作坊的安全担心。
正是意识到他们两人对自己很重要,所以西门庆才想跟他们结拜,这样他们之间就多了一层兄弟关系,以后他们会更加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时迁,焦挺本是身份低微的江湖飘零客,难得西门庆这样的地方豪强不嫌弃,帮他们摆脱了官司,还给了他们栖身之所,现在又要与他们结为兄弟,自然是一万个愿意了。
“承蒙大官人不嫌弃,愿与我们结为兄弟,我们求之不得。”时迁,焦挺双站起来抱拳说道。
“好。”
西门庆随即让人准备好香案,与时迁、焦挺各自划破手滴血在酒碗里,然后端着酒碗跪在香案前,起誓道:“黄天厚土为证,今日我三人结为异姓兄弟,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任何时候绝不做出背叛之事。若有谁违背誓言,做出出卖兄弟之事,必身遭横死,死后魂消魄散,永不超生。”
三人起完誓,喝了血酒,然后同时把酒碗摔在地上大笑了起来。
“拜见哥哥。”时迁,焦挺向西门庆跪下行礼。
时迁的年纪比西门庆要小两个月,焦挺虽然外表看着老相,但真实年轻也比西门庆要小半月。
因此,西门庆居长,焦挺次之,时迁排在最后。
“两位兄弟请起。”
西门庆把他们扶起之后,时迁又向焦挺行了礼,然后三人才重新回去坐下喝酒。
因为现在他们已经是兄弟,所以彼此说话更放得开,气氛比之间热烈了不少。
三个人一直喝到快子时,才各自回去休息。
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上,西门庆吃过早饭之后,带着时迁,焦挺去了城外作坊。
中午的时候。
余振正跟伤势好转的余久孝说话,突然一个人走了进来,余振一看,原来是他大儿子余久文。
“你回来了,关系已经疏通好了?”余振问道。
余久文现在的脸色非常不好,走到他的面前,语气沉重的说道:“我在东平府根本没有找到表哥。”
“什么,没有找到他!”
“是的。”
余久文说道:“这几天我在东平府,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连表哥的影子都没看到。”
“他的那些朋友,熟人那里去了吗?”余振问道。
余久文说道:“都去过了,所有的人都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就连通判吴师望那里我也去了,他也说根本没有看到过表哥。”
余振的眉头皱了起来,说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在路上出事了?”
余久文说道:“刚开始我也这么怀疑,所以就特意去衙门打听了一下,衙门那边这些日子没有接到过被劫的报案。而且我这一路到东平府也都很顺利,所以表哥不可能路上出事。”
“既然他没有出事,那为什么会找不到他呢?”
余久孝冷哼了一声,说道:“我看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去疏通关系。所说的去疏通关系,只不过是为了从我们这里弄到一笔银子好跑到其他地方去安家。毕竟那天他被林知县当众罚打,又把他的押司之职给免掉,让他丢尽了面子,没脸再在阳谷县立足。
所以,这才想法从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