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再次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付你家主翁,是你家主翁对我怀有敌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余振、韩标一起来对付我。这次我要是救了他,只怕过后他又要来对付我了。”
王顺说道:“不会了,不会了,我家主翁已经说了,只要大官人能够网开一面,他保证从今往后绝不再跟大官人作对,以后瓷器行里的事情以大官人马首是瞻。”
西门庆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行吧,一会儿我去大牢里见见你家主翁,只要他亲口承诺以后不再跟我为敌,我就去向林知县给他求求情。”
见西门庆终于松口了,王顺赶紧道谢:“多谢大官人,多谢大官人。”
西门庆摆了摆手,说道:“不过,林知县那里你们还得准备一份厚礼,要不然我也不好说话。”
王顺说道:“这个当然了,我家大娘子已经给林知县准备了一份厚礼,就在门外的马车上。”
西门庆见他们王家还挺懂事的,也就没有再提其他的要求,说道:“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吃完早饭就去见林知县。”
“是,小人告退。”
王顺行礼离开后,西门庆让人把银子搬到了库房,然后继续吃早饭。
结果没吃两口,又有仆人来报,韩标家的管家韩延也来了,西门庆知道肯定也是来赔罪求情的,让人去把他带进来。
没过多久仆人便把韩延给带了进来,西门庆猜得一点没错,韩延也的确是来给韩标父子求情的。
韩标这几天在大牢里,反复地把整件事情想了一下,觉得眼下要解除他们父子的困局,就只有求西门庆,毕竟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不向西门庆认错服软,那估计他们父子就很难再活着离开大牢。
所以他也委托狱卒给他家里带了话,让他妻子派管家代替他来向西门庆道歉。
西门庆把刚才对王顺说的话又重复了一下,然后韩延放下银子回去复命了。
西门庆吃完早饭之后,来到了大牢,牢头看到西门庆来了,赶紧上前陪着笑脸把他迎了进去。
“带我去见王德。”西门庆像吩咐下属一样对牢头说道。
牢头随即立刻把他带到了关押王德的牢房门口,打开牢门让他进去,然后自己守在门外。
“西门大官人。”
王德看到西门庆来了,立刻跪在他的面前,拱手说道:“大官人,之前都是我误听了余振的话,才做出了那些得罪大官人的事情。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还请大官人能网开一面,放过我们父子,以后我保证再也不敢跟大官人作对了。”
“王老板你说错了,你得罪的不是我西门庆,而是林知县。”
西门庆双手背在身后,在王德面前来回走了两步,说道:“事到如今我不妨跟你直说。别看我西门庆在阳谷县能够呼风唤雨,其实我就是林知县的敛财的工具,我所得到的那些钱财,九成都到了林知县的手里。
包括我现在的那个瓷器作坊,其实也是林知县拿大头。
所以,你们要对付我西门庆,其实就是在断林知县的财路,他又岂会放过你们。”
王德不知道西门庆是故意这么说的,真的就以为这次事情的主谋就是林知县,赶忙说道:“大官人,我知道您跟林知县的关系很好,还请您能够在林知县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帮你说话这个没问题,不过你们这次是想到东平府找关系对付林知县,所以他到底愿不愿意放过你,这个我也不敢保证,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
王德说道:“大官人,只要林知县能既往不咎放过我们父子,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西门庆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就尽量去试试。不过你得写一份态度好的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在背后对付林知县。”
王德连忙说道:“好好,我写,我马上就写。”
西门庆冲着门口的牢头说道:“去拿纸和笔来。”
牢头把笔和纸拿来,西门庆让王德当着他的面写一张保证书,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和盖了手印。
“你等着吧,我这就去向知县大人给你求情。”西门庆看过保证书之后说道。
王德激动地说道:“多谢大官人,多谢大官人。”
随后西门庆来到了韩标的牢房,同样也让他写了一张保证书,然后才离开大牢。
林知县今天没有办公,吃完早饭之后就在后面花园里散步,随从告诉他西门庆来了,他让人把西门庆带到了花园里。
“大官人,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林知县问道。
西门庆笑着说道:“大人,王德和韩标已经认错,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跟我们作对了。”
说着他把王德和韩彪写的保证书拿出来交给了林知县,林知县看了之后,微笑说道:“一切都跟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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