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踹了他一脚,指着对面站着倒茶的宋峦和坐着死死盯着他的宋岭。“我的兄,我的长,在你对面坐着。你一个私生的东西也配和我谈论长幼了,真的是蠢得够可以的。”
刚好说到私生这句话,门口就传来了呜呜咽咽的哭声。李玉容穿着一身紫色旗袍,半披着一身披肩手中的手帕还不停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拦着的一干人还在后面追,她就这么闯了进来,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和保养得不错的脸,让宋陇看见就直犯恶心。
“哟,说外室外室就来了?”
李玉容没理宋陇,径直跑过去抱着宋峭哭。“我的儿啊。老爷子你看看他吧。可怜可怜你的儿子吧。”
宋陇翻了个白眼,“你叫宋柏人不如一刀捅死自己去地府叫他。”
听见宋陇直呼老爷子名讳,李玉容看着她那双眼睛恨了又恨。
“一家子贱货,还跑来主宅哭了,不知道还以为来奔丧的,也不嫌自己恶心。”宋陇坐着拍了拍身上的裙子,居高临下看着这对母子。
听见这句话宋峦终于是没忍住笑了,递给宋陇和宋岭各一杯茶。
“小幺,喝点水,润润嗓子。”
宋陇接过这杯茶,还没送到口边,门口又传来扯着喉咙的哭声。
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这一家子蠢货今天是没完了是吧。”
宋麓和李玉容如出一辙的姿势跑进来哭着抱住李玉容和宋峭,二她身后跟着小跑来的是入赘的宋家女婿,冉山华。
冉山华一见这种场面,站在旁边看着,这种场面是万不能插手的,特别是看见李玉容和宋峭都在地上抱作一团。
冉山华走过去一手就把宋麓拎起来了。
“等老太太来了再说。”他安慰宋麓。宋麓对他这种行为不满。看着他就想怪罪。
“如果你想把我们一家搭进去的话。”冉山华冷着眼看她。
宋麓会意,站着开始小声抽泣。
宋陇这才得以喝一口水。
“现在哭是不是太晚了?”侯文芳穿着拖鞋下楼,清脆的响声就像死神在给众人倒计时,而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左轮手枪。
而真正感受到这份恐惧的,只有在下面跪着的李玉容和宋峭。
老太太亲眼看着宋惊茗在楼上精神失常躲进被子里哭,她第一个孙女自然心疼无比。看着底下的人更是冷漠。
见老太太来了,坐着的宋陇和宋岭都站起身来,宋岭几乎是宋峦扶着站起来的。
侯文芳手往下挥了一下,示意宋岭坐下。
“宋盛港的事情才过去不到十年而已,你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吗宋峭?”侯文芳穿着一身黑色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地毯上的那对母子。
“母亲!我不是故意的!”宋峭爬过来抓住侯文芳的裤腿,哭诉着自己的错处。身旁的李玉容无力瘫坐,只能身上掩面而泣。
宋陇走过去和宋峦站在一起。两兄妹好不耀眼,犹如判官审视跪在地毯上的宋峭和李玉容。
“还记得你好儿子宋盛港的下场吗?”侯文芳开口问。
记得,当然记得,他的儿子不过是夜晚和宋峰家那个小贱人呆了一会儿就被砍断一条腿送去泰国一直到现在…都没能回来。
“记得宋盛港那条腿是怎么没的吗?”
宋峭颤巍巍回答:“我亲手打断的。”
然后那条腿就再也接不回来,被截肢了。他唯一的儿子是个残疾人。
“老四。”侯文芳喊宋峦。
宋峦听见了走过来,从茶桌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大叠单子。全是宋峭这些年的罪状。
“念。”侯文芳拿着手枪的手敲了敲膝盖。
宋峭见状躲了回去。
“侵犯白家千金未果,侵犯李家千金未果,强奸罪十余例,包括公司员工,模特,明星。杀人罪两例,有一项是父亲生前摆平的,还有一项是父亲临死请母亲保住他的,挪用公款…教子无方,企图侵犯阿眠,将小茗绑架至东南亚,被十余人轮流侵犯…”
这些罪状数不清了,李玉容死死抓着旗袍的裙边,喘着气。
“如果老爷在…”李玉容开口。
侯文芳拨动保险阀,“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李玉容,你最好现在就滚出去。”
见李玉容一直跪着,她也不多说,转头嘱咐宋陇上去和宋惊棠一起照顾宋惊茗。
宋陇点了点头,走上楼。
楼下只剩宋岭,宋峦,宋麓,还有跪在地上的李玉容。
侯文芳将保险阀已经打开的手枪丢在宋峭面前。
“里面有一半有子弹,有一半没有子弹。你自行解决。”
这是宋老爷子当年惯用的解决手段。
宋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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