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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份大礼送给严家 (2/3)

中午仆妇们各自乘凉去了,我和云樱值守在岳氏的院里。

一声轻呼从屋里传来。

云樱应了一声,赶紧抢着进屋伺候。

屋里只有大奶奶和贴身伺候的大丫头莺歌。

岳梅仰着头,红唇微张,鬓间的发丝都湿了。

偷瞧见她的身子,我不禁吃惊。

少妇的脸蛋,竟然是老妇的身子。

枯树一样的细腰弓着,树枝上挂着两颗已经风干的桃子。

莺歌埋在她身前,起起伏伏。

她们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会有人闯进来。

大奶奶推开莺歌,连忙掩住湿了一片的胸口。

莺歌怒了,上前给了云樱一耳光。

抬起脚,死命地踹在她脸上。

云樱当即口鼻窜血。

「谁让你进来的?这么没规矩!」

莺歌这气派犹如严家的主子。

她身量粗壮,就连脚都比一般女人大上许多。

许是大奶奶自个身子单薄,便更喜欢这种身量粗壮的婢女。

云樱拍马屁,结结实实拍到了马蹄上。

从那以后大奶奶再没唤云樱伺候过。

反倒是我因为忠心,渐渐得了大奶奶青睐。

三日后,云樱不知犯了什么错,被狠狠赏了一顿鞭子。

打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还被割了舌头。

和那天趾高气扬的样子判若两人。

主院响彻着云樱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仿佛天塌地陷了。

半死不活的云樱被指给了马夫孙二狗。

他擅长煽马,血光见得多了,脾气暴躁得很。

听说家里的婆娘被他活活打死,懒得下葬,干脆切了碎块喂了野狗。

婚事赐了下来,云樱脸色白成了纸。

还没等主家赏赐嫁妆,人就吊死了。

人抬出去时,只草草裹了一张席子。

席子下露出一条拗断的手臂。

小丫头们吓得面色发白。

我也微微闭眼,感慨她如此不堪一击。

我只在大奶奶面前提起,云樱夜晚说梦话。

说什么年轻的少妇是个怪物。

身子却是八十岁老妇人,嚼过的甘蔗渣一样干瘪。

云樱没了,严府一切如常。

我很快补了她熬药的差事,发现了严术身子垮塌的秘密,也知道了姐姐的去向。

4

那日半夜云樱出恭时,我扯了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无人处。

她见了我如同惊弓之鸟。

只稍稍用了手段她就尿了裤子,问什么答什么。

我的海棠姐姐一手烧瓷的好手艺。

那日送烧制好的茶盏到严府,一去不返。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原来严府偷偷把人扣下,交给了毛管家。

半夜,房里传出海棠姐姐痛苦而又压抑的喊叫声。

蜡烛燃了大半,火光映着红彤彤的锦被。

海棠姐姐手脚被绑在床上,呈了一个「大」字,嘴巴里塞着裹脚布。

她赤裸雪白的肌肤上泛着骇人的青紫色鞭痕,眼角乌黑。

鲜血顺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下,慢慢在身下绽开,晕湿了整床锦被。

毛管家趴俯在她身上,野兽一样,不停地撕扯、啃咬着海棠姐姐的胸口。

很快,满屋子都是蜡油子和皮肉烧焦的味道。

「听说主家想要你姐姐手里的什么东西?其他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呀。我只拿了她的镯子。我离开时,她还活着,你饶了我吧。」

我憋着的一口气,几乎要炸开我的胸口。

云樱也再没有吐出有用的信息。

我把匕首伸进云樱的嘴巴,绞断了她半个舌头。

「这是你贪得无厌的代价。」

即便永坠无尽地狱,我也要让严家鸡犬尽亡!

5

严术瘫了,成了废人。

岳梅倒是没吝惜银子,补药流水一样往里灌。

她就是个毒妇,喂进去的都是让人瘫在床上的毒药。

她掌了严家,逍遥快活,可我偏不能如她的愿。

那天夜里,我潜进严术屋里。

漆黑的夜里,他呜咽着,躺在床榻上,比死人强不了多少。

瞧见我进来,死鱼一样的眼睛翻着,梗着脖子,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

「谁?」

我拧起眉头,换了一副哀婉的忠婢模样,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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