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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庆幸谢二堂主短时间内不会缠着我讲八卦。杜应祺见我苦恼又关怀一二,我看他脸色有些飘忽不定的便多问了一句他是不是有话想问,他竟憋道:“殿下莫不是在意谢少侠?”

我气的抓了一颗瓜子就扔他脸上,想了想没解气,又抓一颗扔过去:“我纠正你一点啊,我是林小八,我和你都是普通老百姓;再有,”任之轻贴令月脸庞的诡异画面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抖了抖:“再有,我和谢堂主那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同盟之谊了,要论情分这里几个人除了令月那就属咱俩最亲,休要用男女之情玷污了我们这个啊……纯洁的友谊。”

杜应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姜景动作很快,得了令月的开导立马仔仔细细的去调查了恭州顾氏,在藏经阁大修的前一个月,恭州顾氏曾接到官府的文书,命他们准备上等的金丝楠木,说是供于皇家,要的量极大,皇家要这样大量的金丝楠木那用得最多的是造棺木,顾家人没敢怠慢,偏这个时候少林寺的订单也到了,恭州顾氏是地道商人,坦言没有足量的金丝楠木了,于是同少林寺的这桩生意就没做的起来。

本来是没什么的,但是采买的和尚释道木去恭州那会儿,顾家是有个官府的督官在的,是恭州府的一个小文书,正盯着顾家对皇家的这笔单子,姜景留了个心眼,没去问顾家的主事,而是安排了个村姑去套了顾家厨娘的话,方知那个小文书的母亲出身金陵谢氏,只是个旁的不能再旁的远支庶女,但是金陵谢氏可是名门望族,和这样的望族攀上哪怕一点点关系总是好的。

令月已经能每日坐起来靠着一会儿了,闻言只是笑得温和,慢条斯理道:“这不就能对上了,太子妃便是金陵谢家的女儿。”

千重道:“既这样说,看起来仿佛是太子妃一族得了谁的示意,同少林寺的采买和尚搭上了线,让他将藏经阁的地板置换为烂木头?”

孙鸿傻眼道:“原来竟……竟可以这样关联下来吗?”

令月点头:“我知道你们江湖的人一向很坦荡的,这些倾轧之术虽说手段卑劣,但是好用啊,都是达官显贵们惯用的。”

太子妃一族能得谁的示意,那只有东宫的示意。

只是以眼下的线索,委实不能理解承乾的用意。

但天下盟终归不是官府,姜景可以过去少林寺抓释道木来用刑,却不能去把恭州府的小文书抓过来问话。令月沉思了片刻,我眼尖,看见她手里摩挲着一枚小巧的印章。

那是老娘娘的隆福宫宫令印章!宫令这么个职位虽然没什么大用,哄哄外头没见识的小官吏倒是很管用的。我一把上前摁住她的手,嬉笑道:“你累了吧,要不要睡一会儿。”令月眨眨眼,顺势把那枚印章收回袖中。

若姜景拿了这枚印章去提人审问,令月就真的是搀和进来了,那不是和东宫对着干?她自己应该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有所犹豫吧。

姜景自去少林寺抓人,孙鸿得了这启示,也决定再去李家蹲一蹲。人抓回来了,千重又审了一日,方才叫我同令月前去商量。

千重头疼道:“恐怕这件事十分为难。”

和尚自己承认的挺痛快,那位谢姓的文书的确找过他,自称有办法替他分一点金丝楠木来,但他有个条件,藏邪功的地块上方不能用,要铺普通易撬的木头。这并非难事,对方又称是东宫亲信,能得了木头还能拍太子马屁,和尚便答应下来。于是谢文书从半道上转运了一车金丝楠木前往少林寺。

风吟道:“也是他挑着天元大会的时候弄碎木头咯?”

千重摇头:“就是这里不对劲,他确实收到了神秘信件,让他设法在《六诛》藏匿的上方弄出个松散,但不要破坏了,并且指定了几名小和尚要他们做伪证。但,那地板却不是他干的。”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这缺德和尚收到神秘信件那一日正好是天元大会各方进入少林寺的时候,他本就为知客僧,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白天太过显眼,且和尚们都忙得找不到人,他只有趁晚宴的时候先赶去藏经阁,却发现地上已然有了个洞,他一时间有些惊吓,却没敢往洞里看,而是按信件的要求去找到了那几个小和尚,教他们二更过后去藏经阁,并按着指定的说辞指认罪人,无论那罪人是谁。

和尚猜测,定是那几位小和尚的俗家得罪了神秘人,因此才惨遭横祸。

风吟十分气愤:“什么神秘信件,这根本就是搪塞之语!给他上刑啊,一定要问出来是什么神秘人!”任之安抚道:“别急啊,杜应衡当晚不也是收到匿名信了吗?”

姜景道:“他确实是不知道,只是信中提到了他采买木头时的一些细节,他猜测,应当也是那位姓谢的文书所寄。”

风吟道:“信呢!”

姜景摊手:“这种东西还能留着?他自己早害怕得都烧了。”

千重看我一眼,道:“这里也出了一个岔子,有一名在信内提到的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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