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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wenty-five 准备活动 (5/7)

料长于右侧垂在脚踝处。下半身同样是紧身布料制成,由螺旋状和条纹状花纹的深棕色长裤的下摆塞入了过膝的兽皮长靴内,在裤管两侧缝合处使用布条穿插固定······这是个职业病,因为威泽尔在队伍中的任务就是把目标详尽的画下来,所以他总是会将一个人从头到脚的观察一遍,甚至连较为明显的胎记也不放过。

鼻梁上金色的刺青,眼圈厚重的黑色眼睛以及左眼疑似失明,眼皮上和嘴唇下的痣······就在威泽尔努力观察这个奇怪的青年的样貌并回忆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的时候,他注意到“大个子”兰泽斯正非常不客气地捏着左拳向着那个半闭着无光泽左眼的青年靠近,而他开口时喷出的唾沫差点溅在了对方的脸上:“喂,小子你突然跳下来是要吓死谁啊?哦,我懂了,你是强盗对吧?哈哈哈哈哈哈,那你今天可就倒霉了!我们也是穷凶极恶的强盗呢,不留情杀死了好多人的那种!你这样的麻秆在我的拳头下可是撑不过一分钟的!”

“不、不是的。我只是受、受人委托来取一样东西······并不会打劫你们。”瞬间感觉到一股汗臭扑面的耐罗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之后他移开视线咽了咽口水开口道,“你们的雇主,叫阿奇帕德······对吧?”

“······东西?什么东西?”长相猥琐而且和猴子一样精瘦的沃特在转了转自己发黄的眼珠,之后他阴笑着开口道,“雇主那边可是说了,如果来接头的人说不出要带走的东西的名字,我们是有权力不交出来的!”

“就是,就是!把名字说出来啊!不说名字的话我们是绝对不会交给你的!”瞬间明白了同伴话里的意思的众人纷纷坏笑着应和道,除了脸色越来越不好的威泽尔,此刻他已经想起面前的这个家伙是谁了,甚至已经萌生出了立刻逃跑的想法。

真是一群被金钱驱使的猪猡,不知道接受雇佣的规矩吗?看着面前这些人类的反应,心中焦躁与厌恶顿生的耐罗极轻地叹了一口气,之后他伸出自己戴着露出手掌的皮制手套的手,然后将手套慢慢地摘了下来:“我的雇主······也说了一件事,他说如果你、你们这些家伙不愿意把拿东西交出来的话,我就有权利动手处理你们。”

“哈?处理我们?就你这家伙?你他娘的真的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原本就在强忍笑意的兰泽斯在听到耐罗的话之后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了极富嘲讽性地笑声,但是下一秒他的笑声便戛然而止了,因为他忽然消失了。不过所有人都看见原本站立在那里的兰泽斯变成了一堆混杂着树根与石块的潮湿人形泥土雕塑,而随着时间流逝,这座人体结构并不严谨的泥塑开始不断地崩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怪物!是怪物!”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站在兰泽斯身旁的少年,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将腰间的武器抽出来就被踩着土堆跃起的耐罗用双腿夹住了脑袋,之后便是颈骨被拧断的脆响。借助即将倒地的尸体,耐罗再次轻盈地跃起,然后他在空中对着脚下向自己掷刀的男人展开双手,于是瞬间两个足有浴缸大小的木盆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瞬间倾倒将里面浑浊的污水浇在了那些男人的身上,而木桶则被飞来的刀贯穿然后直直地坠落下去。

“呸呸呸!脚臭味!”毫无防备直接变成落汤鸡的沃特吐出了嘴里的水之后干呕起来,随即他便因为肩膀被贯穿的疼痛而发出尖利又可怖的哀嚎,同时他浑浊的眼中流露出了疑惑和惊恐的情绪——刚刚明明没有任何人靠近他,但是肩膀却被他自己丢出的刀给贯穿了。

“可恶,你这个长耳的混蛋!今天我要把你的耳朵割下来喂狗!”同样被泼了一脸水的威泽尔随便抹了抹脸后咬牙站起,但他才刚刚站起来握紧武器,就被队伍里唯一的魔术师席琳推搡到了一边:“让开让开,不会战斗就躲一边儿去!其他还活着的注意躲避,我要用魔术了!”

“污秽黑暗的九头之蛇海德拉,无慈悲吞噬生灵的雷之精灵,你的奴仆在此祭献之物······”这个外表相当年轻的金发魔术师在咏念咒语的同时,用沾着同伴血的手指飞快地在地上书写术式,之后她还捏碎了挂在脖颈上的水晶项链,释放了自己储存已久的魔力。

虽然可能只是自己的感觉,但威泽尔注意到这条街巷的空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暗和潮湿,同时如同扭曲蛇形的炽白电流自空气中闪现并发出刺耳的噼啪声。电流游荡轰鸣,电光耀目,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皮肤开始隐隐发麻,并且看见头发在没有风的情况下自行漂浮了起来。

居然有魔术师,这下有点儿不妙了。为了保证要带走的东西的完整,我可不能在这里用魔法······感觉到皮肤因为电流而有些酥麻的耐罗皱了皱眉,之后他便落地举起双手投降:“停,如果在这里使用这个魔术的话,你和你的同伴都会死的。而我则可以利用转移魔法立刻逃走,然后再来回收我需要的东西。所、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哼,如果我用全力释放这个魔术,就算是你这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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