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只是觉得站岗无聊,想带两个丫鬟来为自己解闷。
“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宁姝似笑非笑地一点头,“那就让她们两个留下。”
邓耀祖更是得意洋洋,一群纨绔子弟见状也放宽了心,纷纷交头接耳,琢磨着要把自家的丫鬟也带来。
“从今天开始,各位便是仪卫司的一员,作为世子的随身亲卫,为了保障你们和世子的安全,我们首先要进行一系列的特殊训练。”宁姝扫过众人,语气平和而坚定地说:“墨翟,这批人,就由你来负责操练。”
“操练什么?我们只是仪仗队!”邓耀祖本想混日子,哪能吃得下这份苦!
“刺客行刺时,不会因为你们是仪仗队而手下留情。”宁姝语气淡然:
“等到世子前往北疆,敌军也不会因为你们是仪仗队,就网开一面。”
邓耀祖立刻反驳,“世子怎么可能去北疆?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踏上那片土地!”
宁姝静静地注视着他。但你上辈子确实去过北疆,临行前还感叹过,悔不当初,未能早日学会如何成为一名出色的将领。
只有等到大厦将倾,才能真正意识到后悔的代价。
墨翟早已领命,安排道:“全体列队,随我练习拳法!”
“我拒绝!”邓耀祖一屁股重重跌坐在地,摆出一副顽劣至极、无畏无惧的姿态:
“我才不练拳呢,小爷我不过是到此消磨时光,可不是来受那份罪的!”
墨翟目光如冰,语气冷冽:“在端王府,违抗军令,自有军法从事!”
邓耀祖却是一副傲慢得意之态,毫无惧色,狂妄地道:“有胆量就打我!你以为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别忘了,我背后是邓家,你们敢对我怎么样?”
宁姝不慌不忙,语气平和却暗藏锋芒:“打伤你,确实会影响训练进度,不利于整体发展。来人,把水缸抬过来。”
两名伏剑司应声而至,抬着一个硕大的水缸步入校场,左右夹持,将邓耀祖硬生生地架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邓家正宗血脉,我父亲……”邓耀祖的话未落,宁姝便迅猛无比地一手扣住他的脖颈,猛地将他的头颅按入水缸之中:“咕咚咕咚……呜呜呜……”
周围的纨绔子弟目睹这一幕,无不惊骇失色。
“就算你父亲在此,也未必能阻止我。要不,你给他写封信,让他回来为你撑腰?”宁姝依旧慢条斯理地说道,随即轻描淡写地将邓耀祖从水缸中提了出来:“现在,你愿意听从军令了吗?”
邓耀祖脸色涨得如同红烧肉一般,气息不畅,他挣扎着大喊,“我不干了!我要回家,快,去通知我娘……”
“咕嘟咕嘟……”
话音未落,宁姝再次将他推进水缸。这一次,时间更长,邓耀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生平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原来被水溺竟然是如此痛苦的折磨。
邓耀祖未曾料到宁姝竟然真的敢下此狠手,他想要告诉她自己已经认输,求她快点将自己救出水面。
然而,冰冷的水灌入他的口鼻,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得几近爆炸,他根本发不出一个字。四肢疯狂挥动,却无法摆脱那可怕的束缚。
就在邓耀祖以为自己即将命丧黄泉之际,宁姝终于将他拽出了水面。
“你现在愿意听从军令了吗?”她依旧平静地重复问道,那双纤纤玉指还紧紧抓着邓耀祖的后衣领,仿佛在等待着他不屈从的下一刻,以便再次将他按入水中。
邓耀祖几乎是拼尽全力地抢答,剧烈的咳嗽中也不忘迅速回应,深怕稍有迟疑,宁姝会再次将他推进那冰冷的水缸。
宁姝微微叹息,似乎有些失望地松开了手,随后转向其他人,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你们还有谁想要尝试一下这个刺激的游戏,不妨过来试试。”周围的纨绔子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个个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目睹邓耀祖那惊魂未定的神情,试问谁敢轻易涉足其境?
那些被视为纨绔子弟的人物,其本质就是意志薄弱。
“属下忠诚不渝,无条件服从军令!一切行动听从指挥!”
“没错,没错!世子妃一声令下,小的只能东行,绝不敢西顾!”
崔二柳四等人纷纷表达自己的忠心。
宁姝的唇角轻轻上扬,“墨翟,此事交由你负责。”
“遵命。”
严格的拳法训练、坚毅的站桩、沉重的负重跳跃。
墨翟依照伏剑司的日常训练模式,对邓耀祖等人进行了残酷的体能考验。邓耀祖带来的两名娇弱的丫鬟,则暂时被分配到了厨房帮忙。
到了午饭时分,邓耀祖等人已然疲惫不堪,躺在地上连动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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