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的事儿,你考虑得咋样了?我明天着急去西城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要是能借到你的自行车,可就方便多了。”他一边说,一边搓着双手,眼神满是期待。
赵卫国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借自行车是小事,不过我刚才还顺便找于莉借了样东西,你不会介意吧?”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阎埠贵一脸疑惑,在他的印象中,赵卫国工资高,生活富足,不像是会找于莉借东西的人。他看向于莉,只见于莉早已羞得小脸通红,头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生怕她和赵卫国之间的关系被阎埠贵察觉。阎埠贵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笑着说:“不介意,不介意,咱们两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犯嘀咕,不知道赵卫国到底找于莉借了什么东西。
接着,两人敲定了明天借自行车的事儿,赵卫国答应一早让阎埠贵来取。阎埠贵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于莉:“闺女啊,你看赵卫国买了不少东西回来,你做饭的时候手脚麻利点儿,多干点活儿。把家里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别让人家挑出毛病。活儿干完了,就多陪赵卫国聊聊天,他一个人在家,怪闷得慌。”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赵卫国的屋子,眼神满是关切。
于莉红着脸,小声应道:“知道了,爸。”她心里清楚,父亲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晚上能多吃到些肉菜,毕竟赵卫国是太监这事儿人尽皆知,父亲也没往其他方面想。
何雨柱、易中海和秦淮茹来到医院病房,一推开门,看到病床上奄奄一息、只剩下半截身子的贾东旭,所有人都惊呆了。病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白色的墙壁和床单让人感觉格外压抑。
贾张氏看到儿子的惨状,“哇”的一声扑到病床前,放声痛哭起来:“我的儿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回荡在整个病房。此前,她还心存侥幸,以为贾东旭只是受了点伤,哪怕命根子没了,只要能继续工作赚钱就行。可眼前的现实却如同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贾东旭下半身截肢,以后不仅不能挣钱,还得有人照顾,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想到这些,她悲痛欲绝,哭得更加厉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易中海看着自己的徒弟,心中一阵不忍,眼眶也微微泛红。他走上前,拍了拍贾张氏的肩膀,安慰道:“嫂子,你先别太伤心,东旭他会好起来的。我问问,那疯狗是从哪儿来的?抓到了没?”贾张氏只顾着哭,根本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病床上的贾东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淮茹从进病房的那一刻起,眼泪就止不住地流。她的梦想彻底破灭了,原本想着嫁给贾东旭,能在城里过上好日子,可如今贾东旭成了废人,贾张氏又好吃懒做,三个孩子还那么小,以后贾家的重担全落在她一个人身上。想到未来的苦日子,她的情绪彻底崩溃,捂着脸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该怎么办啊?”她的哭声充满绝望和无助,让人听了心碎。
就在这时,护士走进病房,一脸严肃地说:“家属们注意一下,病人的手术费和医药费都还没交。要不是看他伤势太重,又是警察送来的,我们医院都不会收治。你们赶紧去交钱,不然他可能挺不过今晚。”
贾张氏一听,顿时慌了神,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哭喊道:“柱子,你之前不是说会帮我们家度过难关吗?现在可就靠你了,你赶紧去把钱交了吧。”她的眼神充满哀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何雨柱摸了摸衣兜,两手一摊,尴尬地说:“婶子,我刚从派出所放出来,身上哪儿有钱?买水果的钱还是跟易叔借的呢。”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愧疚,看着贾张氏那绝望的眼神,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贾张氏一听,又把目光投向了易中海。易中海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暗自叫苦:“这事儿可别赖上我,我也没那么多钱啊。”他的眼神充满为难和慌张,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贾张氏的请求。
易中海定了定神,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面对贾张氏那如饥似渴的眼神,他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结结巴巴地说:“嫂子,我……我也没多少积蓄啊。你也知道,我一个人的工资,也就勉强够自己糊口。这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多钱,我实在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急了,她松开何雨柱的胳膊,又扑向易中海,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哭喊道:“易中海,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和东旭可是师徒,你就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死了吗?”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布满了血丝,那模样仿佛要把易中海生吞活剥。
易中海被她抓得生疼,却又不敢用力挣脱,只能不停地解释:“嫂子,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啊。要不这样,咱们一起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其他人借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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