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站在院子中央,裹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袄,双手背在身后,腰杆挺得笔直,试图展现出平日里的威严。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勉强传了出去:“各位老邻居们,贾东旭如今重伤躺在医院,情况危急啊。咱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么多年的邻里情分,现在他遭了大难,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管。”他微微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接着说道,“大家要是方便,就带上点礼物去看看,也算是尽份心意。”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清楚,所谓的礼物,最后大概率都会折合成钱,帮贾家解决那高昂的医药费。毕竟贾东旭的伤势严重,后续治疗费用简直是个无底洞。
众人听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经历过大饥荒的日子,大家的生活依旧捉襟见肘,每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谁都明白,这所谓的“心意”,背后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一时间,院子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小声议论。
“这贾东旭出事,那是他自己的命,和咱们有啥关系?凭啥要咱们掏钱去看他?”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头,双手紧紧地插在棉袄口袋里,身体微微缩着,仿佛这样就能躲开这突如其来的麻烦。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被旁边的人听见了。
旁边的女人也连忙附和:“就是,咱们自己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哪有闲钱去管别人家的事。再说了,他被野狗咬,又不是咱们咬的。”她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无奈与不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对易中海提议的不屑。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支持易中海的提议。大家都在心里默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谁也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就在众人沉默之际,赵卫国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他直视着易中海,声音清脆响亮,在风声中格外清晰:“我说易中海,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贾东旭被野狗咬,那是他自己的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凭什么要提着礼物去看他?”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小声附和着。“对,赵卫国说得对,咱们没义务去。”一个年轻人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赞同的神情,仿佛找到了知音。
“就是,这不是让咱们当冤大头嘛。”一个大妈也跟着说道,眼神里满是认同,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表达着对易中海的不满。
赵卫国见大家都支持自己,底气更足了。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我说中海叔,你这么关心贾东旭,是不是把他当成自己亲爹了?不然怎么这么上心呢?”这话一出,众人忍不住哄笑起来。笑声在寒风中回荡,让易中海的脸色愈发难看。
平日里就精于算计、爱贪小便宜的阎埠贵,听到这话,心里一紧。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老鼠,悄悄地往人群后面挪了挪,试图把自己隐藏起来。他小声嘀咕着:“可别扯上我,我可没钱去干这冤枉事。”一边说着,一边还警惕地看了看易中海,生怕被他盯上。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跳动。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指着赵卫国,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赵卫国,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和贾东旭有矛盾,你不愿意去也就罢了,还在这里煽动大家!你还有没有良心?”他深吸一口气,又提高了音量,“咱们院子连续多年被评为优秀大院,这优秀大院子福利咱们也领了不少,现在贾家有难,咱们就该帮忙,这才对得起这个荣誉!”他试图用道德绑架大家,让大家乖乖听话,可他的声音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显得有些无力。
赵卫国丝毫没有退缩,他向前走了一步,眼神坚定地看着易中海:“中海叔,你别在这儿道德绑架。你要是真把贾东旭当爹,你自己去,别拉着大家。要不这样,你当着大家的面,承认贾东旭是你爹,或者给大家磕个头,叫一声爹娘,我们就跟着你去医院,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仿佛在向易中海宣战。
易中海被赵卫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头即将发怒的公牛。他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赵卫国,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他暴揍一顿。“你……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颤抖的手指着赵卫国,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摇晃。
就在易中海被气得说不出话时,一直躺在地上哭闹的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她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水和泥土,看起来十分狼狈。“小畜生,你敢这么说!”她一边歇斯底里地大骂,一边张牙舞爪地朝赵卫国扑过去,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要把赵卫国生吞活剥。
原来,贾张氏之前躺在地上哭闹,就是想引起大家的关注,让易中海组织捐款,好解决贾东旭高昂的医药费。她心里清楚,贾东旭受伤严重,下半截身子都没了,后续治疗费用是个天文数字,说不定把房子卖了都不够。可没想到赵卫国出来捣乱,让大院里没人愿意去医院看望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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