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
娄晓娥满脸悲戚,长叹了一口气道:「龚大爷实在是太可怜了,都已经没几天活头了,那些人居然还围着他欺负,真是作孽啊!」
许大茂在一旁随声附和:「你还不了解咱们院里那些人的德行吗?他们就跟禽兽没两样。这院子里能有几个好人啊?也就咱俩还算得上是好人。」
许大茂这话看似在感慨,实则是在给娄晓娥洗脑,为自己树立人设。
不得不说,他有句话倒是没说错,这院子里确实没几个好人,而他自己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个。
他最拿手的就是哄骗,不断地给人,尤其是女人灌输一种观念,让对方觉得整个世界的人都不是好东西,只有自己才是最好的,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中与其他人疏离,只能依赖自己。
其实,许大茂这次之所以帮助龚躬,可不是因为他看不惯院子里的人欺负病号,那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实际上,他真正盯上的是龚躬家的财产。
许大茂早就知道傻柱对龚躬家的房子垂涎欲滴,他甚至能猜到傻柱和易中海在私底下商量,就等着龚躬这病秧子一咽气,就去霸占他家的四套房产。
许大茂是什么人?
是把与傻柱的抗争当作自己至高无上的使命的男人。
龚躬已经时日无多了,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把傻柱他们的如意算盘搅黄,从龚躬身上狠狠地撕下一块『肥肉』。
要是他真得了龚躬的遗产,再到傻柱面前好好地显摆一番,那滋味,光是想想傻柱气得满脸通红的模样,许大茂就忍不住乐开了花。
所以这一次,许大茂让娄晓娥去街道办找人,其目的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拉近他与龚躬之间的距离。
他想要让龚躬信任自己,从而能放心地把财产交到他手上。
「这群人实在是太坏了,咱们和龚大爷是邻居,以后可得好好帮帮他啊。他孤苦伶仃的,太不容易了。」娄晓娥说道。
许大茂瞧了瞧自家这个傻媳妇,应声道:「是啊,咱们以后得好好关照他。」
「这样,你从柜子里拿一瓶酒出来,等会儿我去和龚老爷子好好唠唠。」
娄晓娥听后,赶忙跑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瓶好酒放在桌子上。
「哎呀,你这个败家娘们儿,你拿这么贵的酒干啥?」
「怎么了?不是你刚才说要好好关照他,还说要拿一瓶好酒的吗?怎么,你连一瓶酒都舍不得?」
「哎,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就这瓶酒吧!」
「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不是要去和龚大爷唠嗑嘛。」
「没事,没事,你别管了,继续吃饭吧。」
回到家后,龚躬全然没了吃饭的心思,他正忙着熬药呢。
对,他现在就是在熬药。
系统可是赋予了他张锡纯毕生的医学精髓,而且还给他准备了种类齐全的草药。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利用这得天独厚的条件给自己好好补补身子,那可真就白白浪费了系统赐予的这逆天医术了。
药熬到一半,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擦手,起身向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只见许大茂手里拎着一瓶酒和一盘花生站在外面。
龚躬一看到是他,心里顿时一阵刺挠。
相信各位看官心里都明镜似的,知道龚躬为啥会有这种反应吧?
俗话说得好:「穿越不捅娄晓娥,便称海王也枉然!」
没错,龚躬每次看到许大茂,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怎么给他带个绿帽子。
「你怎么来了?」
「怎么,龚大爷这是不欢迎我?」许大茂脸上堆满了笑容
「哪儿能啊,进来吧!」龚躬侧身让开了一条道,示意许大茂进屋。
许大茂刚一迈进门槛,一股浓郁刺鼻的中药味道就直往他鼻子里钻。
「哎,龚大爷,您家这味儿可真够冲的,闻着有点上头啊。」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试图驱散这股味道。
「没办法啊,我这身体已经破败成这样了。要是不自己抓点药熬着,恐怕早就去见阎王了。」龚躬无奈地叹了口气。
「啥?你自己抓药熬?我听说这中药不都是医生给熬好,封上口再给病人的吗?」许大茂一脸惊讶地问道。(这地方瞎写的,不要较真儿。)
「我哪有那钱看病啊!平常就只能自己琢磨,自己给自己看病、熬药。不然啊,你以为我能撑到现在?」
「嘿!要不说久病成良医呢!我看啊,您都算得上是一位老专家啦!」许大茂竖起大拇指,满脸赞叹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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