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在后院门口那可是蹲守了一整晚,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终于,她等到了许大茂进了龚老头的家,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在她心里,那些觊觎龚老头财产的人都是小贱货,都想跟他们贾家抢这块到嘴的肥肉。
今天早上,当贾张氏看到许大茂维护龚老头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许大茂的心思不单纯。
那眼神,那语气,肯定是有所图谋。
果不其然,今晚她这么趴在门口一听,好家伙,这许大茂还真是冲着龚老头的财产来的。
贾张氏听着屋里两人的对话,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要是照这样发展下去,这不要脸的许大茂今晚岂不是就要认龚老头做干爹了?
这可怎么得了!
再看那龚老头,真是傻得可以,明摆着许大茂是奔着财产来的,他怎么就跟瞎了似的看不出来呢?
听到两人都开始掏心窝子说话了,贾张氏再也坐不住了,火烧屁股似的赶忙往家走。
这个秦淮茹真是没用,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得让她这个当婆婆的去催。
此时屋里的许大茂已经喝得有些上头了,整个人晕晕乎乎,五迷三道的,眼神都开始发直了。
而龚躬呢,表面上看起来也是迷迷糊糊的,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可实际上,他喝的酒都被他悄悄送到空间里去了。
这么好的酒,哪能像许大茂那样牛饮呢?
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他得好好留着慢慢品尝。
「龚大爷,真的,我今儿可得跟您说句心里话。我以前啊,对中医那是偏见大了去了,老觉得中医这玩意儿,跟西医比起来,就不咋科学。」
许大茂晃悠着手里的酒杯,满脸通红,眼神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滔滔不绝地说着。
「可如今呢,我瞧您这身体,被您自个儿调理得这么好,我算是明白了,咱中医那可真是厉害啊!要是换做旁人,就您这身体状况,早就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只能干等着阎王爷来收了。」
「这说明了啥?这就说明咱们中医有它的神奇之处啊,能靠着那些草药,把人体的机能一点点地调理顺畅。」许大茂越说越兴奋,身体都微微向前倾了。
龚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许大茂在那儿高谈阔论,心里暗自好笑,也不打断他。
等到许大茂把肚子里那点夸中医的词儿都倒腾得差不多了,龚躬这才开始装醉,故意大着舌头说道:「哎,你这话说得……在理!要不怎么说,这整个四合院啊,就你懂我呢。咱们中医可不光是治病那么简单,它是通过草药激发人体的潜能,然后用这潜能去对抗疾病,这才是高明之处啊。」
「再看看西医,虽说疗效好,那效果是立竿见影,可副作用大得吓人啊。西医那理念,就像是把人当成了一台机器,哪个零件坏了,要么就换掉,要么就干脆扔了,然后再给你改改别的线路。」龚躬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瞧瞧,人从古代发展到现在,人体的机能那是经过了漫长的演化,已经近乎完美了,哪能说换就换,说改路线就改路线呢?这就好比水坝,建起来之后,下游的生态平衡那是被破坏得一塌糊涂啊,多少动植物都灭绝了。拿这个来比喻人,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许大茂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龚大爷啊,您是不知道我心里的苦。我跟娄晓娥结婚都已经半年了,她哪哪都好,长得也漂亮,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家里也很有钱,可就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生不出啦你孩子。」
「大爷,您见多识广的,您看看,这可咋整啊?这到底是啥毛病呢?」
龚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对剧情可太熟悉了,许大茂没孩子这事儿压根儿就和娄晓娥没关系。
实际上,是许大茂自己那地方被傻柱给踢坏了,现在那东西就只能干个耕地的活儿,播种是别想了。
可这事儿能直接告诉许大茂吗?
那肯定不行啊!
就算说了,就他那死脑筋,肯定也听不进去,说不定还得惹出一堆麻烦事儿来。
于是,龚躬顺着许大茂的话说道:「嗯,大茂啊,我也瞧出来了。你媳妇这情况呢,确实得好好调养调养。要不这样吧,你看行不行?等明年开春儿的时候,让你媳妇到我这儿来住上三个月。大爷我给你打包票,三个月后,保证能把她这生不出孩子的毛病给治好喽。」
「开春?为啥要等到开春啊,龚大爷?」许大茂急得直跺脚,「您也知道我这心里,都快被这事儿折磨疯了。我真的是一天都等不了啦,这时间也太长了。」
「哎,大茂啊,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龚躬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瞧,春天那可是个神奇的季节!春天一来,万物全都复苏了。这就像是大自然吹响了生命的号角。这时候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