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禽兽被许大茂这么已提醒,也想起自家的惨状,在听到许大茂说的话后,纷纷围聚到被绑在树上当作『祭品』的傻柱面前,七嘴八舌地索要赔偿。
许大茂跑了,只留下被五花大绑的傻柱在那儿凄惨地叫着。
他吹着冷冷的寒风,闻着周围刺鼻的臭味,无奈地等待着邻居们统计自家的损失。
最后,由前院管事的三大爷报出了赔偿金额——五十块。
傻柱心里清楚,今天这事自己是跑不掉了,在悲愤交加之下,只好认了这笔赔偿。
在众人用冷水不断地浇灌下,傻柱强忍着满腔的怒火和委屈,回屋里取出了自己的存款来赔偿众人。
这才好不容易把这些禽兽的邻居们给打发走了。
一直躲在屋里偷偷观察外面情况的易中海,等众人都离开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柱子啊,我已经让你一大妈给你烧好水了,你赶紧过去洗一洗吧。」易中海的声音温和而慈祥。
悲愤交加的傻柱听到一大爷这暖心的话语,之前对他不出面帮忙调解的怨恨瞬间就淡了许多。
他赶忙朝着有水的地方跑去,迫不及待地想要洗刷掉全身的污秽。
至于许大茂这边,可就没有傻柱那般的好运了。
他刚一进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娄晓娥一闻到他身上那股刺鼻的恶臭,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二话不说就把他撵出了门外。
许大茂就这样被赶到了寒冷的屋外,只能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没办法,他只能自己去烧水准备清洗。
等他好不容易收拾干净,满心以为可以回卧室好好休息一下了,可娄晓娥压根就不让他进卧室,他只能无奈地在客厅里打起了地铺。
许大茂哪里会想到,这一次在客厅打地铺只是一个开始,日后这竟会成为他的生活常态。
前院那一场鸡飞狗跳的闹剧,龚躬在屋子里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暗中下令,让傀一和傀二悄悄混在人群之中,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好让这场闹剧愈演愈烈,从而为他换取大量的震惊值。
就在这时,炉灶上熬着的药也已经熬好了。
龚躬快步走到灶台边,端起那碗热气腾腾的药,先是轻轻地吹了吹那滚烫的热气,随后皱着眉头、捏着鼻子,一仰头把药一口气闷了下去。
这药方是从系统赋予他的医术资料里得来的。
据说,喝下这药之后,哪怕是九十岁高龄的老人,都能重新焕发出生命的第二春,那种活力甚至能让女人在激情中抓栏杆、撕床单。
虽然听上去有些玄乎,不亲自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真假呢?
一碗药下肚,龚躬瞬间就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整个人变得力壮百倍,精神也前所未有的焕发。
只是,这药效究竟如何……
目前没有合适的合作伙伴来检验,所以效果还不得而知。
另一边,贾张氏美滋滋地拿着从许大茂那儿骗来的五块钱回到家,一进门就瞧见秦淮茹还在那儿哭哭啼啼呢,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就是被一个糟老头子摸了一下小手吗?你就跟死了亲娘似的,在这儿哭个没完没了,你是不是想把咱家哭垮啊?」
「你看看你那副德行,那个老太监的手上是长了什么毒刺把你扎成这样啦?还是他把你怎么着了?就这么点事儿,你至于哭这么长时间?」
「当初我们贾家好心收留你这个乡下丫头,不嫌弃你身份低贱,把你娶进门,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贾家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货!」
「我可告诉你秦淮茹,你今天就是死,也得给我过去伺候那个短命鬼!要是你敢不听话,有你好看的,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秦淮茹坐在那儿,脑袋低垂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不断往下掉。
贾东旭慵懒地坐在床上,眼睛盯着秦淮茹,眼神里有那么一丝转瞬即逝的心疼,也就仅仅三秒钟罢了。
毕竟,那是他的老婆啊,被人如此欺负,作为一个男人,他心里头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可当他脑海中浮现出那四间大瓦房的画面时,那刚刚燃起的一丝不乐意瞬间就被压了下去。
他咬了咬牙说道:「秦淮茹,你是我花钱娶来的媳妇,你就应该给我们贾家当牛做马!我告诉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产可是有很多人盯着呢,又不是咱们一家人想要。」
「没错!」贾张氏接话道,「刚刚许大茂已经开始出动了,去和那个短命鬼套近乎,今晚他俩说的那些话你是没有听见,要是咱们今晚再不行动的话,这财产可就不一定落在谁的头上了。」
听到许大茂也在打龚躬房产的主意,贾东旭也开始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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