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缺不缺德啊?你怎么能把许大茂往我们前院引呢?”一位前院住户气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大声斥责。
“哎哎哎,许大茂,你别乱扔啊,看准点,傻柱在那边呢,不在这儿。”另一个人边喊边慌张地躲闪着,生怕被许大茂扔过来的“脏弹”击中。
“你个杀千刀的傻柱,还不快滚回你的中院闹去!”
“……”
众人七嘴八舌地骂着,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
傻柱可不会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等着被击中,他左躲右闪,试图避开这些“生化武器”的攻击。
然而,他这样的躲避动作却让前院的住户们遭了殃。
那些屎尿就像雨点般四处飞溅,不少房屋都未能幸免,被弄得污秽不堪。
可是,这些住户们虽然满心愤怒,但是你让他们去骂如今已经上了头的许大茂,那自然是不敢的,只好把所有的怨气都集中在傻柱这个惹事精身上,对他骂声不断。
最后,前院那一片房屋几乎无一幸免,都被许大茂的“生化武器”洗礼了个遍。
住户们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们一拥而上,抓住了不断在前院蛇形走位的傻柱,才算停止了这场许大茂的无差别攻击。
「哼,你要是觉得自己受委屈了,觉得是我在欺负你,那你大可以去报警啊,让警察把我抓走。反大家都知道我得了睾丸癌,那玩意儿已经不能用了,你觉得警察会信你的鬼话,还是信我?」
秦淮茹被龚躬这几句蛮不讲理的话气得嘴唇直哆嗦,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她瘫坐在床上,嘴唇嗫嚅了许久,最后才鼓起勇气说道:「我不管,昨天晚上你可是狠狠地折腾我好几个小时,这是实打实的非礼,你必须得赔偿我!」
龚躬看着秦淮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呵,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吧。」
他语气中满是嘲讽:「那……要是我不赔呢?」
「你不赔,那我就去报警!说你强奸我!」
「我强奸你?」龚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都已经得了睾丸癌了,这诊断书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拿什么强奸你?你这么去说,有谁会信你?别天真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有人信了你,那也只是你自己名声扫地罢了!」龚躬眼中露出一丝得意,「我是男人,大不了被人说几句风流。相反,要是别人知道我和你有这档子事儿,在某些人眼里,这可还是我的一个『军功章』呢。」
说着,龚躬突然伸出手,用手指勾起秦淮茹的下巴,脸上露出一种若有若无、充满恶意的笑意,「更何况……这种不光彩的事儿……你也不想让棒梗知道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胁,让秦淮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委屈万分,明明自己被强奸了,可却偏偏拿不出丝毫证据。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她脸颊滑落。
看着她那副凄惨的模样,龚躬淡淡的一笑,他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和一张棉被票,随后将它们塞进了秦淮茹的事业线里,语气平淡地说道:「呐,做人得讲信誉,昨天你可是亲口答应我,要去给我买棉被的。」
「票子和钱都给你了,去给我买一床双人被,要那种喜庆点的颜色,到时候咱俩一起盖。」
「至于买完棉被剩下的钱,你就自己留着吧!记住,跟着我,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秦淮茹一看到龚躬如此随意地就拿出一张大团结,眼睛顿时一亮,那眼中的光芒仿佛驱散了刚才的阴霾,瞬间就将龚躬把东西塞进她事业线的冒犯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淮茹赶忙从衣服里掏出钱和票,满脸堆笑地说道:「龚大爷,那……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便踉踉跄跄地从床上下来,匆忙穿上鞋子,就往门口走去,那急切的样子,好像生怕龚躬会反悔似的。
「啥意思?拿了钱就想跑?」龚躬看着秦淮茹这一系列动作,顿时愣住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谁知道秦淮茹听到这话,扭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龚大爷,您误会了,我不跑,我这不是着急去给您买棉被嘛!」
「平时我也没啥地方要用钱,要是有剩下的,我就先替您攒着!」秦淮茹的语气谄媚至极。
龚躬看着秦淮茹这变脸速度,心中竟隐隐有些佩服。
他原本还以为秦淮茹会继续在床上一哭二闹三上优雅呢,没想到这金钱的魔力如此巨大,一见到钱,她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过这样也好,能用钱解决的事,在龚躬看来,那都不算是事儿。
「哎,等等!你就穿这身儿出去啊?」
龚躬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秦淮茹,他的手竟极其自然的放在了她的盘子上,眼睛里透露出来一种看傻子的神情。
这时秦淮茹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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