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回到家,就把刚才大院里发生的事都给阎埠贵讲了一遍。
原来阎埠贵已经平复了心情,并且做好了心理准备。
刚才何雨柱拿回去那么多好东西,他甚至已经想好了,他就要那个暖壶就行。
毕竟自己帮了傻柱这么大一个忙,他总不能就口头上感谢吧。
可是现在听到阎解成这么说,阎埠贵又跌坐在了大床上,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
“啊啊啊……老天爷呀,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大院里人都怎么看我呀?!”
“缺德败坏的傻柱,他到底是咋想的呀?”
……
阎埠贵彻底崩溃了。
脑子一团浆糊,除了哭,没办法发泄。
被他这么一哭,阎埠贵全家陷入了一阵复杂的情绪之中。
他们痛恨阎埠贵,面对三个大箱子的便宜,他竟然能够心如止水,一点贪念都没有!
他平时那贪小便宜的劲儿呢,一粒花生米都要算计的心思呢?
他们又痛恨傻柱!
凭什么啊!
他随随便便的就有了好运气,又是钓鱼,又是立功啊!
尤其是阎解成,现在看着自己老爹,他都感觉不是自己亲爹。
要真是自己亲爹的话,为什么不带自己去钓鱼?
别的不说,只要钓上来一个大箱子,或者是只钓上来一条十斤的大鱼,那不也能吃一顿好的吗?
全家人都觉得这一次损失惨重,他们的好处全都被何雨柱给偷了!
大院里人三三两两的也凑在一起,都在说这个事儿。
“傻柱走了狗屎运啊!”
“随便弄了根树枝当鱼竿,那都能钓上来鱼,还能钓上来三个大箱子,太他妈没有天理了!”
“阎埠贵咋能那么好心,他咋就不过去要啊?!”
……
这帮人没有捞到便宜,全都让傻柱捞着了,他们气啊。
满肚子怒气无处发泄,全都怪在了阎埠贵的头上。
大院里人都在说这个事儿,想要装聋都不行。
后院的聋老太太拄着小拐棍,急匆匆地来到了易中海家里。
推开门,老东西就说:“老易!老易!你快去看看,傻柱那混账玩意儿,他不对劲儿!”
一大妈赶紧把门关上了,小声说:“老太太,你小点儿声,别让他听见了。”
聋老太太更生气,扯着嗓子喊:“让他听见还能怎么着,他敢来打我老婆子呀。”
一大妈扶着老太太坐下来,说:“老太太,你别生气,柱子再犯浑,他可不敢干那样的事儿。”
“我也觉得柱子不对劲儿,过去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对秦淮茹说过硬气话,家里有钱有东西,那还不是可着劲儿地接济秦淮茹。
但是现在你瞧瞧,关起门来兄妹俩吃了一条十斤的大鱼,一顿全给造了。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都没管!
还把过去借给秦淮茹那么多的钱啊,粮食全都要回去了。”
其实一大妈也看不上秦淮茹,但是她更见不得何雨柱一下子比他们家日子过得好。
聋老太太气得直跺脚:“混账玩意儿!混账玩意儿啊!”
她倒是不怪何雨柱从秦淮茹那里要回去的东西和钱,毕竟聋老太太也看不上秦淮茹那小寡妇。
聋老太太生气,就是傻柱不给她送好吃的。
过去这么多年,傻柱可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儿。
她现在更害怕的是,傻柱有可能往后都不管她了,那她费尽心思机关算尽,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么。
都是一群老禽兽。
没有一个是真心实意的对傻柱好,满心满眼的都是算计。
易中海也叹气。
“老太太,你先别生气,让我再想想办法。”
“今儿我可是瞧见了,这一次傻柱犯浑的厉害着呢。而且现在他正是在兴头上,这个时候我过去,也得触他眉头,落不了好处。”
“明儿个上班了,我再找机会和他说说。”
要不怎么说是道貌岸然的道德天尊!
这脑瓜子就是活络!
这么多年,在大院里人们都尊称他一声一大爷。
在轧钢厂里,他是八级钳工,厂里工人都尊称他一声易师傅。
走在哪儿,那都是备受尊敬。
他什么时候出手,他心里的门儿清。
这个时候出手,那不就是自讨苦吃,自讨没趣么?!
解决问题,还要在保护他面子的前提之下才行。
可是聋老太太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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