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中院,此时灯火通明。
小板凳,小马扎,甚至还有从屋里搬出来的大木箱,都成了临时座位。
三个大爷坐在最前面,俨然一副审判者的姿态。
一张缺了腿的八仙桌被摆在正中央,上面放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一大爷易中海坐在正中间,他眉头紧锁,神情严肃,手里还拿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泡着浓茶,时不时地抿上一口。
二大爷刘海中坐在易中海的左边,他扶了扶眼镜,习惯性地背着手,微微挺着肚子,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三大爷阎峰坐在易中海的右边,他手里拿着一个算盘,手指不停地拨弄着,似乎在计算着什么,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周围的人,眼神里带着一丝精明和算计。
陆晨和杨晓婉站在八仙桌的对面,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们神色平静,手牵着手,仿佛外面的喧嚣与他们无关。
杨晓婉微微有些紧张,她紧紧地握着陆晨的手。
陆晨示意她不用担心。
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到齐了,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像是在看戏一样。
前院的傻柱抱着膀子站在人群中,眼神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秦淮茹则一脸担忧地站在贾张氏旁边,时不时地劝她几句。
贾东旭被搀扶着坐在小板凳上,脸色苍白,捂着受伤的胳膊,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贾张氏则坐在贾东旭旁边,哭天喊地,声音尖锐刺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晨!你个天杀的!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打伤了我儿子!你赔钱!”
贾张氏的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充满了怨毒和愤怒。
她指着陆晨,声嘶力竭地喊道:“你必须赔钱!五六十!”
这个数字一出,全院都安静了下来。
五六十块钱,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够一个普通家庭生活好几个月了。
贾张氏一开口就要这么多,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就连易中海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虽然想帮贾家,但这个数目也太离谱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倒吸一口凉气。
他虽然不喜欢陆晨,但也不想让贾张氏这么胡闹。
三大爷阎峰则在心里默默地算着账。
五六十块钱,足够买多少斤棒子面,多少斤白面,多少斤肉了。
院里的人们都面面相觑,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他们都知道贾张氏的为人,泼辣难缠,谁要是惹了她,就没安生日子过。
而且,陆晨是新来的,他们也不想得罪他。
更何况,这钱又不是他们出,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
傻柱虽然同情贾家,但他也觉得贾张氏要的太多了。
他摇了摇头,心想,这贾张氏真是贪得无厌。
秦淮茹则一脸无奈。
她知道贾张氏这样做不对,但她也阻止不了。
她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陆晨能息事宁人,不要把事情闹大。
陆晨看着贾张氏的表演,心里冷笑一声。
他知道,贾张氏这是在故意讹他。
但他并不害怕。
他早就料到贾家会来这一招。
他淡淡地开口说道:“五六十?你抢银行呢?”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贾张氏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敢说我抢银行?你个没良心的!你打伤了我儿子,你还敢侮辱我!”
她哭得更大声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起来十分狼狈。
陆晨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贾张氏,别演了,你儿子是什么德行,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别把自己逼到绝路上。”
贾张氏的叫嚣声在四合院里回荡,像一只聒噪的乌鸦,让人心烦意乱。
五六十块,在这个年代,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
院里的人们虽然对贾张氏的贪婪有所不满,但大多选择了沉默。
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四合院里大多数人的生存哲学。
而且,陆晨是新来的,他们也不想轻易得罪。
谁知道这个年轻人背后有什么背景?
万一惹恼了他,对自己有什么不利的影响怎么办?
与其冒险,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事态如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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