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脚踹开自家房门,砰的一声巨响,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一屁股坐在炕上,肥硕的身躯压得炕席咯吱作响。
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了的柿子,眼珠子瞪得溜圆,像是要喷出火来。
“一个个都欺负我们孤寡老小!”
她捶胸顿足,哭天抢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可怜的东旭啊,没了工作,还要受人欺负!”
她开始絮絮叨叨地念叨起自己死去的儿子,声音里充满了悲戚和怨恨。
“我可怜的棒梗啊,小小年纪就要挨打!”
她又想起自己宝贝孙子被打的场景,心疼得直抽抽。
“这陆晨,就是个杀千刀的!”
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陆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这是要绝了我们贾家的后啊!”
她越想越气,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秦淮茹连忙上前,轻轻地拍着贾张氏的后背,试图安抚她。
“妈,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她柔声劝慰着,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一大爷不是对咱们家挺好的吗?”
她试图转移贾张氏的注意力。
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他对咱们好?那是他欠咱们的!”
她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东旭可是他徒弟,他不对咱们好对谁好?”
她理直气壮地说着,仿佛易中海对他们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还有那陆晨,简直不是个东西!”
她越想越生气,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贾东旭躺在床上,听着母亲的抱怨,忍不住开口劝道。
“妈,陆晨现在不好惹,咱们还是别招惹他了。”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猛地转过头,指着贾东旭的鼻子骂道。
“你个没良心的!胳膊肘往外拐!”
她气得浑身发抖,唾沫星子都喷到了贾东旭的脸上。
“棒梗多好一孩子,他凭什么打棒梗?”
她心疼地抱着棒梗,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头。
“咱们家本来就没钱,他还天天大鱼大肉的,也不知道多帮衬一点。”
她又开始抱怨起陆晨的富有,语气里充满了酸溜溜的味道。
“更何况,他还拿了那么多奖金,两百块啊!”
她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那两百块钱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两百块,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二三十块,两百块相当于他们大半年的收入。
可以买多少粮食,多少布匹,多少生活必需品啊!
贾张氏一想到这笔钱,心里就痒痒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觉得陆晨拿了这么多奖金,就应该分给他们家一部分。
毕竟,他们家是院里最困难的家庭。
“他凭什么一个人独吞?”
她越想越不平衡,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这钱就应该分给我们家一部分!”
她理直气壮地说着,仿佛这钱本来就属于他们家一样。
两百块!
棒梗小小的脑袋瓜里,这个数字像炸雷一样炸响。
两百块能买多少糖?
能买多少奶油面包?
还能买多少冰棍?
棒梗咽了口口水,仿佛已经尝到了甜滋滋的味道。
奶奶说的对,陆晨凭什么一个人独吞?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屁股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夜幕笼罩着四合院,一切都归于寂静。
蛐蛐的叫声时断时续,更衬托出夜的深沉。
家家户户的窗户都黑着,人们都进入了梦乡。
只有棒梗,小小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
他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后院,陆晨家的窗户透出微弱的光亮。
棒梗来到窗下,深吸一口气,像一只灵活的小猴子,攀着窗台,轻轻地推开窗户。
原著中他曾经偷过许大茂家的鸡。
那只鸡被他吃了,酱油还是偷食堂的!后来被发现,还是傻柱顶包。
这棒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骨子里面的劣根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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