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陆晨。
他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脸。
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梗着脖子,颤抖着声音说:“你……有种你再打一下试试!”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另一边脸上。
“啪!”
这一下比刚才更重,易中海感觉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陆晨并没有就此停手。
“啪!啪!啪!”
一连串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四合院里回荡。
易中海被打得晕头转向,根本无力反抗。
他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他感觉自己的脸像是着了火一样,火辣辣地疼。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
他们没想到,陆晨竟然真的敢连续打易中海。
而且,下手还这么狠。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易中海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权威,也荡然无存。
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任由陆晨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三大妈捂着嘴,眼里满是震惊。
阎埠贵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他早就看易中海不顺眼了,今天终于看到他吃瘪,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周围的邻居,也都议论纷纷。
“这陆晨,也太大胆了吧?”
“竟然敢打一大爷,真是反了天了!”
“不过,易中海也真是活该,谁让他那么偏袒贾家。”
“这下好了,丢人丢到家了。”
易中海的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议论声。
这些声音,像一根根针,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罪犯,被所有人指指点点。
他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晨终于停了手。
他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易中海,冷冷地说:“这一顿打,是教你以后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他转身走向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陆晨走过来,吓得连忙护住棒梗。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她像一只护犊子的老母鸡,恶狠狠地瞪着周围的人。
“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会遭报应的!”
陆晨看着贾张氏,眼神冰冷。
“贾张氏,你教不好你的孙子,那就让街坊们帮你教。”
他伸手去抓棒梗。
贾张氏见状,竟然张嘴想要咬陆晨的手。
陆晨反应迅速,立刻缩回了手。
他看着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看到没有,这就是易中海要你们帮的人!”
他指着贾张氏,对周围的人说道。
“一个是非不分,包庇罪犯的老虔婆!”
“一个不知悔改,屡教不改的惯偷!”
“你们还要继续帮他们吗?”
陆晨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他的话,像一颗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响。
周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贾张氏惯会装可怜,哭天抢地是她的拿手好戏,院里的人大多都吃过她的亏。
隔壁的王大娘,晒在外面的萝卜干,贾张氏路过总要“顺”走几根,嘴里还念叨着:“王大娘家萝卜干多,少几根也不碍事。”
王大娘心疼自己晒的萝卜干,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贾张氏拿走。
只能暗骂一声,这老虔婆,真是个贼!
傻柱每次做饭都多做一些,还没吃贾张氏就来打秋风,不光自己吃,还打包带走,美其名曰:“棒梗爱吃傻柱做的菜。”
傻柱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只能忍着。
就连精于算计的阎埠贵,也逃不过贾张氏的魔爪。
有一次,阎埠贵难得买了点瓜子,坐在院里嗑。
贾张氏眼尖,立刻凑过来,一把抓走一小撮,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夸赞:“老阎家的瓜子就是香。”
阎埠贵肉疼不已,但贾张氏要走的瓜子可要不回来了。
他心里却滴着血:这老虔婆,真是雁过拔毛!
今天晚上,贾家闹腾得厉害,院里好多人都没睡好觉。
本就对贾家积怨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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