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用公安威胁贾梗,贾梗更狠。
不仅搬出来公安,还有工厂的领导、居委会的宿主也一起喊过来评理。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贾梗心里没有鬼,鸡根本不是贾梗偷的。
许大茂遇到事也没找过派出所,而是依旧遵循着这个时代的规矩,院里的事院里人自己解决的道理,现在贾梗一下子搬出来这么多单位,他也有点蒙。
我们只是调查偷鸡的事,找派出所不就行了吗?
工厂的领导和街道的大婶们,他们能帮着自己把鸡找回来不成?
“你说我偷你家老母鸡,我还说你监守自盗呢。”
贾梗看着许大茂,说道:“到时候,有了公论,如果说我贾梗偷鸡,那我就认;如果他们说不是我,许大茂,我今天就和你理论理论,你,还有二大爷、三大爷说我偷鸡,给我妈泼脏水的事,也要算一算!”
贾梗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自己没偷鸡。
谁让他是诚实小郎君呢。
至于其他人怎么认为,就让领导们做个结论吧!
何雨柱之前胡搅蛮缠,唯一担心的就是贾梗是偷鸡的那个,现在贾梗表现的这么强硬,他也不认为贾梗会是偷鸡贼。
放心下来的何雨柱,在听到贾梗的话后,立刻听出来贾梗话里的意思。
然后坏笑着说道:“许大茂,据我所知,你家的两只老母鸡,不是买卖得来的吧?到时候就得让领导们好好议论议论了啊。”
这句话基本上已经是明示,许大茂的鸡来路不正,如果领导们来了,许大茂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伙一看,大早上的许大茂闹了一通,谁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摆明了是他更倒霉。
有意思,这就有意思了啊。
许大茂此时脑子转过弯来,脸都绿了啊。
如果真把公安和街道、工厂的人喊过来,他工作都有可能不保。
而且,许大茂欺负的是什么人?
是轧钢厂牺牲工人的家属!
那是为厂里流过血、流过汗、丢过命的家属!
这样的家庭,能被你一个许大茂欺负?
不说派出所或者街道的大娘们,厂里都第一个不答应!
许大茂没想到贾梗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他原本还想着捞点好处就行了,现在看来,非但好处捞不到,还有可能把自己给赔进去!
围观的街坊邻里,包括三位大爷,都没想到贾梗会搬那么多人出来。
仔细想想,贾梗太狠了啊。
完全不同于一个小孩子的狠!
他只是在说到母亲的时候有些激动,其他的时候冷静的根本不像是个孩子。
此时,院里的人都下意识地认为……贾梗是无辜的,许大茂在栽赃陷害贾梗,谁知道贾梗一点都不怕事,非但没有忍气吞声,而且还要把事情搞大,许大茂这次,完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而且砸的稀碎!
如果贾梗还有秦淮茹、贾张氏真的追究起来,许大茂吃不了兜着走。
以后还想吃鸡?
狗屁!
没了工作,他现在住的屋子都有可能被收走!
房子是工厂里为安顿工人分的,许大茂一旦没了工作,他的房子也会被工厂收回去,换成其他的工友住。
想想也是,像许大茂这种欺负孤儿寡母的烂人,住在这大院里都会让人恶心。
这些人中最害怕的,莫过于娄晓娥。
娄晓娥的成分不好,如果这件事闹大,再把她的身份给扒出来,那更完了啊?
再者说,许大茂的鸡来路不正,真要追究下来,他们家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越想越害怕!
越想越害怕!
娄晓娥顾不得其他,赶紧抓住许大茂的手,摇头劝说道:“大茂,鸡丢了就丢了吧,咱不追究了好吧?”
许大茂也不想再追究了啊。
他下意识地认为,贾梗敢把事情闹大,必然手头是干净的,是其他人偷的自己的鸡。
何雨柱?
他不是!
许大茂从一开始就不觉得何雨柱是偷鸡贼。
那就是另有其人了啊。
想完这些,许大茂的脸上有些难看。
现在不是鸡的问题,而是他如今已经骑虎难下,根本下不来台。
不仅是许大茂,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闫埠贵都逃脱不了干系,现在他们都下不来台。
尤其是刘海中,他是最想削尖脑袋往上爬的那个,如果今天的事被轧钢厂的领导知道,他必然吃不了兜着走,向上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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