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满腔怒意的许大强打断。他这时醒悟过来,意识到黄小丫上门这事很可能被人恶意陷害,甚至还拿出了怀孕证据作祟。
“好好回忆思考一下!”
对许大茂的愚钝,许大强眼中流露出遗憾和失望的神色。感觉哥哥像块青铜器,即便他是顶级高手也无法引领进步。
许大茂低下头深思,眼神一亮,猛拍了一下大腿,激动地说:“我明白了,一定是黎贵那捣的鬼。”
听许大茂细述与黎贵的关联,丝毫没保留。原来黎贵也担任过宣传科的小吏,初中毕业后进厂,在轧钢线上干了大约七、八年,始终升职无望。
许大茂提升组长后找来庞科长作为介绍人,准备递交入申请,期待年底审批,好为将来转为正式职工打下基础。这个策略,正是许大强的指点。
凑巧的是,黎贵上个月也写了申请,不过推荐人为第三车间的主任白国平,宣传科长庞科长任职十几年,并不同意这样的提名。
并非科长斤斤计较,而是工厂高层结构的问题:宣传部归洪永亮党委书记管辖,洪书记和管理后勤的李副厂长走得很近;生产班组却由杨厂长牢牢掌控。
黎贵父母本就是老实的工人,不会明白其中门道,也没有其他人指指点点,于是找到白主任当引荐者。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庞科长脑子清醒一点,黎贵的申请书肯定会被拒,因此退回去的理由只是措辞问题。
许大茂这个“杰出青年”由于自封组长而行为张扬,在交申请时还在黎贵面前炫耀,气得黎贵脸色铁青却又无计可施。
听到许大茂说完,许大强并未那么恼火,而是开始思索对策。尽管黄二才一家显得狼狈,但若真是黎贵所为,决不能就此饶了他。
“我就去找他算账!”许大茂的话语越说越有信心,仿佛黎贵是他心头那只罪魁祸首。
许大强让许大茂冷静,拉他坐下,“事情没确定之前,都只是猜测,他要是不承认,我们怎么办?”
他给许大茂斟了杯水,“喝口水,慢慢来。事情总得一件接一件地解决。”
许大茂喝完水,抬头问许大强:“强子,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他有所疑惑。
许大强明白他的疑问,冷冷瞥了眼,淡淡说:“是的,我很早就知道了。”
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自己……许大茂震惊不已。
许大强大笑着,语重心长地说:“你去乡下几次养鸡的事儿,每次都吹嘘自己的成就,我再不明白,母鸡不下蛋是它们的问题,十只母鸡都这样,责任在谁?”
这下许大茂就像被刺破的气球,无力地跌回床。
看见许大茂困惑失措的样子,许大强突然问道:“你忘了夏老头说过的话了吗?”他的表情里带有一丝期待。
许大茂没抬头,“哪个?”他声音中透着焦虑。
“他说你幼时严重伤害,延误治疗留下的隐患导致你……”说到这里,许大强审视般看着他,“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人把你逼到这般地步吗?”
原本低迷的气氛因这话变得紧张起来,许大茂恶狠狠地低吼:“是谁?我要找到那人!”
而许大强只是轻笑,略有些戏谑:“归咎根结,恐怕得怪你自己嘴多。当时何大清与寡妇私奔后,你说傻柱是蠢材,你怎么就不考虑后果呢?”
面对这幸灾乐祸的表情,许大茂无视了一下,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他回忆起了往事:“记得,那是十三岁,何大清跑走那晚,傻柱在胡同里踢了我,我疼得整晚没睡着。”
提起那段往事,许大茂情绪高昂起来,急着想要冲去找傻柱算账。然而许大强一句“你能打赢他吗?”瞬间浇熄了他的怒火。
时间这么久,没有确实证据,你要找傻柱又能怎样?我只是提醒你明白,明早准备些东西,咱们去夏老头家看看。
提到要探访夏老头,许大茂眼睛一亮,脸上满是期盼:“难道夏老头有办法治我的病?”
许大强微微摇头:“至于能否治愈,我也无从判断,但无论如何,尝试总是必要的,况且他做了这么久的大夫,即便无法根治,也知道我们应该找哪寻求帮助。”
原本情绪低落的许大茂马上精神焕发,满面笑容。他与许大强交谈几句之后,便兴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了起来。
第二天天亮时分,许大茂整装出门,刚踏出院门,他立刻注意到院子里的目光都带有一丝异样。二大爷刘海忠更是特别看了他几眼,小声嘟囔道:
呵,坏事做多了总要付出代价,连老天都看不下去。
许大茂听得心头火起,刚想开口训斥,此时恰好门“吱呀”一响,是许大强出门了。只见许大强大大方方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忍耐,随后他骑车出去的同时,笑着说:
咱院子还真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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