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失魂落魄的回家了。
脑子里一直安静不下来。
自己听到的那个神秘声音说丈夫许大茂不育,根本不是自己的事。
结婚这几年一直没有孩子。
娄晓娥去检查过。
严格来说没什么大事。
但是医生让吃中药调理,说什么宫寒之类的,所以娄晓娥就当是自己的问题,一直在吃药调理。
结果调理了这么久,依然没动静。
这件事已经成了她心上的一块大石头了。
娄晓娥出身富贵家庭。
父亲是资本家,家庭条件非常不错。
她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可惜解放后,资本家成了敏感身份。
于是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捐掉了大部分的家产,通过关系拿到了城市小业主的成分。
又来又当上了红星轧钢厂的董事。
但是进入六十年代后,国家不允许私人占股国有企业,所以娄半城无奈又退股出去。
至此,娄家开始风雨飘摇。
人们对资本家出身的娄家并不太友好。
无奈之下,娄半城为了让女儿能有个稳定的将来,所以找人托关系在轧钢厂物色一个优秀的年轻人当女婿。
找来找去,就找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家里三代雇农。
身家清白。
他本身也是钢厂的放映员,干的是技术活,并不是那种工厂里拧钢筋的大老粗。
所以年轻不懂事的娄晓娥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嫁进了许家。
可谁曾想,结婚时间长了才发现,这个许大茂就是个浑人,简直太操蛋了。
不但大院里的住户反感他,就连娄晓娥的父母最后也不待见他了,甚至懒得跟他有交集。
娄晓娥郁闷了。
但是五六十年代时,女人离婚没那么容易。
都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狐狸满山走。
只能凑合着过。
娄晓娥想着只要有了孩子,也许许大茂就能收收心,能正经点当个父亲了。
可是没想到,肚子迟迟没动静。
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中药倒是吃了不少。
娄晓娥都快抑郁了。
在大院里因为许大茂的关系而备受邻居的白眼。
这种日子真让人煎熬。
结果今天,突然听到了许向阳的‘心声’,这让娄晓娥终于起了疑心了。
许向阳‘说’的对啊。
为什么不能是许大茂的问题?
要孩子是两个人的事。
又不是光一个女人就能生出孩子来。
男人的种子如果不行,女人再怎么补都白扯啊。
该死!
就不应该听一大爷和一大妈瞎指导。
一大爷易中海家里也没孩子。
那老两口都尝试了几十年了,一直无果,但是他们家确定了是一大妈的问题,生不出孩子。
据说易中海这些年真花了不少钱给一大妈调理治病。
但始终没结果。
所以当初娄晓娥无意中说起自己一直没动静时,一大妈就跟她私下里聊过,说这种事一般都是女人的毛病。
就是宫寒。
就得吃中药调理。
真是瞎指点。
万一真是许大茂的问题呢?
万一他种子就是不行呢?
从来没查过。
娄晓娥突然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气的喃喃自语:“这是造孽了,为什么这几年从来没想过让他去查查呢?”
不行!
必须得找时间让许大茂去检查一下。
娄晓娥打定了主意,赶紧拾掇一下自己,匆匆出门了。
她要去诊所先去咨询一下男科检查的注意事项。
……
上午。
红星轧钢厂。
工会办公区。
许向阳坐在工位上,低头忙碌着。
眼看着就要到年关了,现在厂里各部门都在紧张的忙碌着。
工厂赶进度,工会也在忙着清点物资。
年底的时候,厂里会给工人发放物资。
那是一项大工程。
轧钢厂人数过万,每个工人多少物资,这都得计算清楚了。
在这个没有电脑的时代,所有一切数据都靠笔头子。
幸好许向阳是个现代人。
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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