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廷听完笑了笑,顺手关上门便搂住了秦淮茹,调侃道。
“姐姐你这不是还有剩菜吗?怎么还要借用我的‘温度计’呢?”
秦淮茹一脸不解地问:“什么温度计呀?我又没发烧,用你的温度计干什么?”
苏廷嬉皮笑脸地回答:“不,秦姐,我看你是发烧了,来,弟弟帮你量量体温。”
说着就要开始打扑克,秦淮茹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挣扎着想摆脱苏廷。
然而苏廷迅速将扑克牌洗好,然后对着秦淮茹说。
“秦姐,你想不想让大家都知道咱俩的事儿啊?
如果你喊出来,看你一个寡妇大半夜跑到我这单身汉房间里来要干啥。
放心,我很公正的,打完牌就给你肉。”
秦淮茹愣愣地看着苏廷,简直不敢相信他这张三十六度的嘴巴,竟会吐出这般冷漠的话语。
望着呆若木鸡的秦淮茹,苏廷迅速洗好牌并开了一局。
上来就是四个二,秦淮茹没有大小王自然接不下。
事情已然发展至此,秦淮茹也只好放弃了反抗。
尽管她的牌技不错,但苏廷依然轻而易举地攻破了她的防线。
一个小时过后,秦淮茹一瘸一拐地捧着两盘菜往家走。
口中还不停地低声咒骂,苏廷是个畜生。
唉,怎么会遇到这种人呢!不但没能拿到肉,反而还倒贴了五毛钱进去。
哪有这样的玩法,打到一半就不打了。
自己还想接着玩,他还不同意,说什么要加钱才肯陪自己继续玩,真是太不像话了!
往后怕是只能去找苏廷了,毕竟人家苏廷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年龄也正好22岁。
秦淮茹刚迈进家门,就撞上了贾张氏那双像死鱼一般的眼神。
贾张氏瞪着她说:“你怎么舍得回来啦?可别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儿来。
记住,你活着是贾家人,死了也是贾家的鬼。
端个剩菜动作都这么慢,那个姓苏的就这么让你喜欢?”
秦淮茹心中暗自嘀咕,说什么还你家的鬼,这个老家伙还没死透呢!你儿子刚戴上帽子。
可她嘴上,却依旧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
“妈,您说什么呢?我只是先去厕所,再去的苏廷家。
当时三大爷、二大爷都在场,我能做什么手脚呢?
你以为我愿意去啊!还不是为了那些剩菜剩饭。”
边说边挤出了几滴眼泪,但贾张氏对此视而不见,只是翻了个白眼走进屋里,口中念叨着。
“最好真是如此,我会盯着你的,懒驴上磨,屎尿特别多!”
秦淮茹对着贾张氏离去的背影,低声咒骂了一句“老不死的”。
随后开始收拾剩菜,明天还要把盘子归还给苏廷。
她倒出剩菜后,端着盘子出门清洗。
在这个时代,洗碗可不是件轻松活儿。
尽管大家伙的饭菜清淡,油水不多,但不代表一点都没有。
毕竟那时还没有洗洁精可用,虽然早在1925年,德国就已经发明了这种产品。
然而,价格昂贵,并非每个家庭都能够承担得起。
因此苏廷非常不喜欢洗碗,每次洗碗都得小心翼翼地放些洗洁精。
迅速在自来水旁洗净后再冲洗干净,生怕被院子里的人发现。
如果不使用洗洁精,手上的油腻感会让人极为不适。
当然也可以用碱来替代,但苏廷前一世并没有用过这东西。
听网上说过它具有毒性,索性就放弃了。
秦淮茹用热水反反复复地搓洗,终于把盘子洗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清晨,苏醒来的苏廷查看了昨晚系统的记录。
发现秦淮茹那一小时的游戏时间,给自己贡献了3600点情绪值。
真不少啊!平均每秒一点,真是太好了。
苏廷伸了个懒腰,大声宣告:“又是充满活力的一天!”
这番话让前来送盘子的秦淮茹气愤不已,她回应道。
“什么充满活力的一天,简直是损伤元气的一天!盘子我已经搁在窗台上了。”
“来自秦淮茹的情绪值 6”说完,便赌气离开了。
秦淮茹憋了一整晚的火,觉得自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虽然游戏过程也挺有趣,但她越想越窝火。
连平时讨好的傻柱出来跟她打招呼,都被她晾在了一边。
对于秦淮茹的态度,苏廷并未太在意。
因为他已经对与秦淮茹打牌上瘾了,估计用不了几天,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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