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副处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大军听到吕南方的话第一个就不乐意了。
他因输给叶天涯本已郁闷无比,再被指责放水,更是愤怒难当。
要不是吕南方是领导,他早就一拳揍过去了。
“哼!”吕南方冷哼了一声,“你的胳膊比叶天涯壮了一圈,比试的时候,他的胳膊却连晃都没有晃一下,你还敢说自己没有放水?”
“我草,老子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你他玛的没看到吗?”宋大军怒吼道。
“那只能代表你演的好,不代表你没有放水,总之我不认可结果!”吕南方理直气壮道。
“吕南方,这么说你是要当众耍无赖喽?”
李副厂长一直冷眼旁观,此刻终于开口。
吕南方当众耍无赖,让他这个公证人很没有面子,同时也很生气。
所以直呼其名,连同志两个字都省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吕南方这才意识到还有一位厂领导在场,说话顿时变得支支吾吾。
“那你是几个意思,快点愿赌服输吧,大伙还等着吃饭呢!”李副厂长催促道。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围观工人纷纷跟着起哄。
他们比叶天涯还心急。
急着看一位副处级干部给一位学徒工磕头叫爷爷。
“叶天涯,我要亲自跟你比一场,你要是赢了,我付双倍赌注给你。”
吕南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咬咬牙对叶天涯说道。
“刚刚跟你赌过一次了,我为什么还要跟你赌,除非你用手表当赌注!”
叶天涯看向吕南方的手腕,笑吟吟道。
他自己没有手表,想知道时间只能靠太阳来大致判断。
因此便打起了吕南方手表的主意。
“你想要我的手表?不可能,它可是我攒了半年工资才买的梅花表!”
吕南方很坚定的拒绝了。
要知道当前买普通国产手表都要百来块钱加一张手表票。
而他的梅花表是进口货,则要两张手表票和三百块钱。
让他拿它出来当赌注,等于是要他老命。
“不赌的话,你可就要跪下来磕头喽!要不这样,我只用一只手,你可以用双手,你要是输了的话,磕头叫爷爷可以免了,交出手表就好。”叶天涯戏谑道。
“吕副处长,你不是说我故意放水吗?现在叶天涯愿意让你用双手,你还犹豫什么啊,快比啊!”宋大军插话道。
他已经感受过叶天涯的神力,知道吕南方不可能赢,很想狠狠坑他一把。
吕南方有些意动,可还是犹豫不决。
“吕南方,你不是还要比嘛,快点啊,不然就赶紧愿赌服输!”
李副厂长见状便有些不耐烦的连声催促。
“好,叶天涯,我跟你赌了!”
吕南方咬咬牙,坐到了刚才宋大军坐的位置。
“先把手表交给李副厂长吧,免得比完后又要耍赖!”叶天涯笑道。
吕南方只得无奈地摘下手表,依依不舍的交给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将手表拿在手上后,示意两人做好准备。
当他们的手掌紧紧握到了一起,随即便喊了声开始。
“姓吕的,我给你一个机会,等数到十以后再用力,你快使劲吧!十...”
叶天涯右手保持不动,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
许大茂赶忙掏出火柴帮忙点上。
“谢啦,大茂!九...”
叶天涯吐出一个烟圈,拍了拍他的手背。
他还有闲情雅致抽烟、聊天、数数。
吕南方则已经涨紅了脸。
为了不把宝贝手表输出去,他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
可惜卵用没有。
叶天涯的右手像是在桌子上落地生根一样没动分毫。
“加油、加油...”
保卫处的小青年不停的为吕南方加油打气。
“加个屁的话啊,没看到吕副处长也在故意放水,想送块进口梅花手表给叶天涯当见面礼吗?”宋大军冷嘲热讽道。
前段时间吕南方刚买手表的时候,没少向他们这些同事炫耀。
如今马上就把手表输出去了,他的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吕南方差点被气吐血却不够回觜。
因为怕自己一说话就会泄气。
但他不管泄不泄气,要输终究要输。
咚!
随着叶天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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