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假装关切地询问医生:“大夫,我婆婆究竟得了什么病?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医生无奈地摇头,一时半刻竟未能确诊病因。
傻柱则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冷笑:“这还用问吗,显然是疯病。”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傻柱顿时不敢再多言,但心底却是极度憋屈。
女神竟然对自己发脾气?明明是他把棒梗送进医院的,棒梗的医疗费用也是他垫付的。
虽然棒梗并非自己亲生儿子,但傻柱一直待他如亲子一般,默默地做了那么多付出。
可秦淮茹,为何始终视而不见呢?
事实上,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知道秦淮茹需要他时,会可怜兮兮地求助于他;不需要他时,转眼间就会让他滚蛋。
每当秦淮茹对他发火的时候,傻柱总是感到特别寒心。
不过扇完耳光,又塞给傻柱一颗糖。
比方说让傻柱握握小手,傻柱立刻就高兴得像个小屁孩似的。
面对挂着假笑的秦淮茹,他完全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易中海站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其实他心里巴不得贾东旭早点翘辫子,然后就能促成傻柱和秦淮茹的好事。
可眼下看来,他心里还是有点打退堂鼓。
作为一个过来人,他一眼就能看出秦淮茹并不喜欢傻柱,只是在吊着他而已。
万一贾东旭真的没了,秦淮茹估计也不会和傻柱在一起生活。
不行,他得先帮傻柱安排一场相亲,借此测试一下秦淮茹的真实态度。
大爷爷眯着眼睛,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计策。
那位收费的护士又走进来,朝秦淮茹说道。
“刚才还是三十五块,现在涨到三十七块,付钱。”
秦淮茹苦笑着回应:“我要是有这么多钱,早就给了你了。”
说着,她看向傻柱,眼神中满是委屈的意味。
傻柱心里一紧,他知道秦淮茹又要来这套了。
不过,他就是喜欢这样。
他尴尬地回答:“我真的没钱了,要不然你等等我,我回家拿行吗?”
秦淮茹故意装出感激的样子:“傻柱,你真好。”
傻柱憨憨地笑了笑,对护士说:“那我就马上回家去取。”
秦淮茹甜甜一笑:“好啊!我等你。”
这个笑容让傻柱心里暖洋洋的,仿佛有种初恋般的感觉。
他涨红着老脸转身离去,兴冲冲地离开了病房。
易中海再一次暗自摇头,觉得秦淮茹实在是太假了。
作为旁观者,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有傻柱这个大笨蛋还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此时,贾张氏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她打了个哆嗦,伤口的痛感让她顿时清醒不少。
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她惊恐地喊道。
“你们要干什么?秦淮茹,你想害死我这个老太太,然后跟东旭离婚是不是?”
对于药物生效后发生的事情,贾张氏一点记忆都没有。
她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绑住,第一反应便是秦淮茹伙同医生要害她。
于是她拼尽全力叫喊:“秦淮茹,你快放了我!
就算我老婆子死了变成鬼,你也别想跟东旭离婚!”
说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紧接着,又禁不住封建迷信了一回。
都怪平日里在院里对着老贾招魂习惯了,现在一不小心嘴里就会冒出这类封建迷信的话。
秦淮茹满脸委屈,心里琢磨。
你这老家伙,明明是你发疯一样,现在反倒倒打一耙冤枉我?
医生见贾张氏已经清醒,便对秦淮茹说:“您婆婆看起来恢复正常了。”
说完,快步离开了病房。
面对这家如此离奇的人,医生自觉晦气,只想远远避开他们。
催款的小护士愁容满面地守在病床边,心里非常不痛快。
尤其是看见棒梗,她就不由自主想起昨晚和其他两名护士给浑身是屎尿的棒梗洗澡的情景。
昨晚,她被恶心到吐了两次。
刚刚帮棒梗挂点滴时,她似乎还能隐约闻到棒梗身上散发出的一丝粪臭味。
秦淮茹忙向贾张氏解释,让她声音小点。
贾张氏一听完就赶忙闭上了眼睛,不敢再说话了。
虽然她的脸皮够厚,但也知道这么做确实很丢脸。
她感到不解,自己好好地,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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