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脑瓜子里冒出个讨好王大强的主意,然后低声同阎解放商量了几句。
阎解放一听,显得十分激动:“好的爹,我明白了。”
阎埠贵一脸自信满满地回到椅子上坐下,并露出一丝微笑。
这些年,他们常常能闻到来自王大强家传出的饭菜香。
三大爷一直想和王大强拉近关系,这样一来,日后说不定能在王大强那儿蹭点好吃的。
他还认为自己看人的眼光很准,觉得王大强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旦出手必定惊人。
特别是昨晚王大强顶撞易中海那一幕,更是让阎埠贵心里暗喜不已。
这些年,他对易中海早就不满了。
看着易中海一味偏袒傻柱、贾家,这些事情他一直看在眼里。
其实他对易中海的心思早已猜得七七八八,只不过一直没有挑明罢了。
阎埠贵擅长盘算,自认易中海那些看似滴水不漏的小伎俩,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之所以暂时没揭穿易中海,是因为他认为易中海膝下无子,偏袒傻柱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易中海不仅偏袒傻柱,还偏袒贾家,这让阎埠贵有些费解。
他压根没想到,易中海私下里巴望着贾东旭早日去世。
那样,他就能促成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
至于那个狠毒的老虔婆贾张氏,易中海同样盼着她早早归西。
没了贾张氏这个麻烦,将来傻柱和秦淮茹自然就得替他和一大妈养老送终。
虽然阎埠贵没看透这些,但看过原著的王大强却清楚易中海的真实面目。
正在此时,外出兑换粮票的三大妈回来了。
她知道今天阎埠贵没课,便疑惑问道。
“你不是说要去钓鱼吗?怎么在家里听收音机呢?”
阎埠贵脸上带着一丝捉狭的笑容:“告诉你件事,你可别被吓到。”
三大妈把粮票妥善存放好,又倒了杯水:“啥好事啊?看你高兴成那样。”
阎埠贵笑着反问:“我看起来很高兴吗?”
“你呀,差点就把‘高兴’俩字贴脸上了。
行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院子里来了个贼,而且胆子特别肥。”
“什么?院子里面真的出贼了?”
三大妈先是震惊,随后又有些不解。
出了贼,自家老头子为何这般高兴?
于是阎埠贵把棒梗偷窃王大强家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
三大妈听完之后愣住了:“这棒梗胆子也忒大了吧?
我觉得王大强应该直接报警抓起他来,小时候偷针,长大了还不偷金啊!”
阎埠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已经有对策了,我会去找大强谈这件事的。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确实需要好好教训一顿。
呸,文明一点,我不应该讲脏话。”
阎埠贵心中的打算,三大妈一下子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毕竟夫妻俩结婚多年,很多时候彼此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心里想些什么。
她点点头:“这个棒梗确实该好好教训一番了,之前就听说他在傻柱家偷过东西。
虽然傻柱一直在资助贾家,再加上傻柱本人也没说什么,所以大伙儿也就没追究。
但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跑到王大强家去偷。”
阎埠贵表示:“作为院里的三大爷,这件事情我必须得管。
棒梗这小子现在就是个祸患,如果不管他,保不准哪天他就偷到我们自己家来了。”
三大妈苦笑起来:“我们家里真没啥东西能让他偷的。
如果他胆敢来偷我们家,我们就直接报警,然后让解放好好教训他一顿。”
三大爷瞪了她一眼:“你就说你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吧!
让解放去打他,那不是正好给了贾张氏把柄吗?
你知道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是什么德行,动不动就爱生事,扯她死去的老伴,典型的没事找事型。
我看啊!咱院子里头最大的麻烦就是这个贾家!”
三大妈叹了一口气说:“唉,东旭都瘫痪了,秦淮茹一个人过日子也确实不易。”
三大爷喝口水,砸吧砸吧嘴:“哪有什么不容易的!有傻柱帮衬着,吃穿不用愁。
照王大强的说法,秦淮茹每个月都能从傻柱那里骗个二三十块钱。
加上她自己的工资,这收入,估计都快进咱院子前三了。”
阎埠贵心中嫉妒得直冒酸水,同时还暗地里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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