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嘴里不停唠叨抱怨:“哎呀喂,整天开全院子大会,我这老骨头还受伤着呢!”
秦淮茹心里暗自琢磨,我自己一个人来代表贾家参加会议就行了,哪里需要你来啊!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老家伙,就爱凑热闹。
爱热闹也就罢了,嘴巴还这么刻薄。
对于自家婆婆贾张氏,秦淮茹有一万个不满,此刻她的内心格外烦躁。
帽檐下藏着的是假发,假发下遮掩的是秃头,秃头下则是她满载委屈的脸庞。
这一天她已经哭了好多回,但是哭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掉了的头发也无法因此而复生。
到现在为止,秦淮茹仍无法明白为何自己会脱发,她只能联想到“鬼剃头”这样的原因。
这样一想,心里越发不安起来,甚至感到越来越恐惧。
毕竟做了不少亏心事,自然会对鬼神有所忌惮。
三位大爷相继落座,二大爷刘海忠满脸困惑,他和易中海一样,并不清楚是谁家被盗,只知道院子里出了贼。
于是他提议:“大家都静一静,这次全院大会是三大爷主持的,我们就先听听三大爷怎么说吧!”
三大爷脸色阴沉地讲道:“王大强家今天遭贼了,这个贼嚣张得很……”
易中海望向人群中站立的王大强,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丝窃喜。
原来王大强家被盗了?那真是太好了,让你这个不懂尊重人的小子尝尝遭报应的滋味吧?
坐在前排的傻柱憨笑着接话:“这个吝啬鬼,如果我不教训他,早晚也会有人收拾他的。”
贾张氏按捺不住想要鼓掌的心情,心里暗暗赞叹这小偷做得真不错。
与此同时,她在琢磨:若是换成自己当这个小偷,一定把王大强家洗劫一空,啥都不留下。
待三大爷说完之后,院子里的居民们纷纷表示愤慨。
“哎哟喂,这个贼胆子太大了,居然还在人家桌子上撒尿,抓住了一定要重罚!”
“应该割了他的那玩意儿,让他去做太监!”
“被人偷走了十块钱,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要是抓到了这个贼,直接送他进监狱。”
“太过分了,竟然还撕书!我平日想看书都舍不得花钱租书。
这个贼,一看就知道不喜欢学习!”
这时,三大爷补充道:“各位或许没想到,这个贼,其实就是我们院子里的人!
我家老二阎解放,亲眼目睹了他行窃的过程。”
院子里的住户一听,纷纷互相打量起来,面面相觑。
“什么?是我们院子里的贼?”
“三大爷,您说的是真的吗?我们院子里要是真的有贼,必须马上赶出去!”
“没错,我们院子里不能有这样的祸害存在!”
贾张氏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说道:“三大爷,你说的那个贼是谁啊!直接报名字得了。
都这时候了,也不必给他留面子了。”
阎埠贵指向她,直言不讳地道:“那个贼,就是你家孙子棒梗!”
此言一出,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
秦淮茹抬起头反驳:“三大爷,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是个好孩子。”
这时,贾张氏站起身来,手指着阎埠贵喊道。
“阎埠贵!你敢败坏我孙子的名誉,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臭嘴?
我家棒梗今天一天都躺在床上呢!怎么可能去偷王大强家的东西?”
阎埠贵语气冷漠地质问道:“贾张氏,注意你的态度!”
贾张氏焦急地嚷了起来:“你这个老家伙,明知道王大强跟我贾家不合,就在这血口喷人!
你跟王大强肯定是串通好的,打算联手陷害我家棒梗。
也不知道王大强这个家伙,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家棒梗可怜巴巴的,下巴肿得那么大,你还这样诬陷他……”
王大强憋不住笑了出来,听着贾张氏这番如同哭丧般的叫声,给人的感觉仿佛棒梗已经去世,她正在为棒梗办丧事。
阎埠贵怒吼道:“我家老二阎解放,亲眼看见棒梗偷东西了!
不行你就把棒梗叫过来,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一大爷不由得微微蹙眉,他认为,阎埠贵既然敢于召开全院大会,并且指认棒梗是贼,那必然手握确凿的证据。
他本想开口表明一下立场,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再多观察一阵子。
万一真的是棒梗所为,自己若此时帮他说话,将来恐怕也要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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