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假如你不是故意在腊肉里掺泻药,他们会吃坏肚子?这锅你甩不掉。”
傻柱一边捂着他漆黑的眼眶,一边愤愤地说道。
“按照你的逻辑,你踹我一脚把自己的腿给弄断了,我还得承担责任?
就因为我自己练功练出了铜皮铁骨,我就犯法了?”崔大可气得笑了出来。
他真没想到傻柱能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简直是丧失理智了。
如果不是棒梗是秦淮茹的儿子,她会如此劳心劳力吗?
这不过是出于对秦淮茹美貌的垂涎,想尽办法巴结她罢了。
归根结底,这件事怎么说也是贾家做得不对,偷东西还能振振有词?
崔大可都已经够宽容了,都没跟他计较。
“棒梗只是个小孩,懂什么?你这样做太缺德了。”易中海也站出来帮腔。
“棒梗是小孩,那贾东旭、贾张氏算多大的小孩?
都那么大岁数了,还要不要脸啊?”崔大可冷笑着反问。
易中海被噎住了,他也明白自己讲不过崔大可。
“得了得了,大家各退一步,事情就算了吧。”
“这样怎么能行呢?崔大可害得棒梗住院,花了不少钱,必须赔偿。”傻柱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虽然他心里明白这些道理,但他就是认为崔大可确实有过错。
秦淮茹多不容易啊!养活一家子,孩子饿得没办法偷点东西又怎么了?
崔大可却连一丝同情心都没有。
“如果你不服气,那就去找街道办事处。
赔偿的事也不是不能商量,但是偷东西的事情,也不能就这样一笔勾销。”
崔大可说完这句话,便走进了院子里。
那块腌肉也就半斤左右,市场上顶多值几毛钱。
向贾家索赔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算是喂狗了。
反正受损失的是贾家,不仅三个人腹泻不止,而且棒梗住院光医药费就得五、六块钱。
听到这番话,傻柱一下子愣住了。
要是真的闹到街道办事处去,棒梗偷东西的事儿就会闹大了,百分百会被留下案底。
一旦有了案底,在公安局那里就有了记录,这辈子就完了,将来找工作都难。
“这事儿就这样定了,双方都不再追究。”易中海果断做了决定。
他清楚,这件事确实是贾家的过错。
但如果想让崔大可赔偿,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道德压力逼迫他。
可惜崔大可这个人是个混不吝,压根不吃这一套。
中院的贾家。
秦淮茹正在清扫屋子,一团团恶心的东西被扫出门外,气味难闻至极。
床上、地板上、柜台上、被单上,到处都沾染上了污渍。
接下来的几天,贾家只能在这种恶臭中度过了。
崔大可刚好经过中院,看到贾张氏瘫坐在门口。
衣裳上斑斑点点的污迹,不由得捏紧了鼻子。
贾张氏破口大骂:“崔大可,你这个畜生,居然给我们下泻药要害死我们,我一定要告你!”
崔大可压根儿不想搭理这个泼妇。
这时秦淮茹从屋内走出来,责备道。
“妈,你就别丢人现眼了,偷别人的东西,还好意思在这里骂人?”
秦淮茹也被自家老妈弄得无语了,这老太太,真是眼神不好使。
她唆使棒梗去偷傻柱的东西,还不是傻柱自己乐意,即使偷了也不会有什么说法。
崔大可跟他们家的关系都成那样了,他们竟然还敢去偷。
万一崔大可去报警,那棒梗就算不用进少年管教所,也肯定会有犯罪记录,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偷他一点东西,怎么了!
我们家都已经过成这样了,他作为邻居连点白面都没送来,还算个人吗?
我们就偏要去偷他家的东西,又能怎么样!”
当着大家伙的面出了丑,把屎拉在裤子里,贾张氏早就颜面尽失,现在更是无所谓面子了。
“你们接着偷吧,等到棒梗被抓去坐牢,你们就知道后悔了。”秦淮茹无奈地苦笑。
“胡扯什么呢!他们凭什么抓棒梗啊!
哪个小孩小时候没干过几件偷偷摸摸的事情?至于要这样大动干戈吗!”贾张氏瞪大眼睛反驳。
秦淮茹觉得贾张氏已经无可救药了,这样的思维方式下去,未来真是难以想象。
“淮如,别扯那些没用的,赶紧去找崔大可要赔偿。”
贾东旭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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