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餐后,崔大可回屋去看书。
娄家夫妇正在询问许大茂的情况。
娄晓娥到许家转了转,不禁皱起了眉头。
看着许大茂这破败的房子,在她眼中几乎等同于家徒四壁。
要是将来跟这个人过日子,生活得多艰难啊!
她走出院子,望向崔大可家。
那里家具一应俱全,还摆放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
墙角堆满了白面、大米和土豆,房梁上挂着三四块猪肉和腊鸡。
柜子底下则是山海关汽水、一包大白兔奶糖,还有好几瓶茅台以及七八瓶牛栏山二锅头。
这样的条件,比起许大茂家不知好了几百倍。
而且崔大可桌上还摆着几十本书,显然他是个读书人。
娄晓娥自己是大学生学历,希望能找个有共同话题的知识分子结婚。
然而在这个时代,知识分子的身份也不一定讨巧。
相比之下,崔大可虽然出身农村工人家庭,长得精神,会做饭,还有学问。
无论哪方面看上去,都要比许大茂强多了。
“我宁肯嫁给崔大可,也不会嫁给许大茂。”
娄晓娥心里这么想着,然后迈进崔大可的屋子。
“崔大可,你是农村来的吧?家里穷了多少代了?”娄晓娥不动声色地问道。
“八代都是雇农,问这个干什么?”崔大可瞥了她一眼。
“没事儿。”娄晓娥心中窃喜。
农村的阶级划分主要有地主、富农、中农、贫农、雇农这几个等级。
其中雇农通常是没有任何土地,只能靠租种地主或者富农的土地勉强糊口。
可以说,是穷困且光荣的阶层。
如果嫁给了崔大可,自己的家庭成分也能相应降低。
崔大可并没有多想,瞧见娄晓娥憋着笑意的模样。
误以为她在嘲笑自己,顿时心里有些不痛快。
装啥呢?告诉你,咱崔家祖上可是清河崔氏。
在1300年前,那可是威震四方的人物,你娄家又能算得了什么?
崔大可懒得搭理她,继续埋头看书。
娄晓娥东张西望,注意到旁边正在偷偷吃大白兔奶糖的大黄狗。
“握手!”娄晓娥朝大黄伸出一只手。
大黄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离开,免得让崔大可见到。
“你家这只狗看起来不太机灵啊。”娄晓娥不由得撇了撇嘴,大黄瞪圆了眼睛。
崔大可也惊愕不已,这狗明明已经开窍了,你怎么能说它笨呢?
“大黄,给娄大小姐表演一下,帮她脱鞋。”
大黄一听,立刻颠颠儿地跑到娄晓娥身边,一张口就叼住了她的鞋子往外扯。
“啊!”娄晓娥以为大黄要咬她,赶紧抬脚乱跺,慌忙往崔大可那边躲。
结果没想到,崔大可正跷着二郎腿坐着,重心不稳,一下子就被大黄给撞翻到了炕上。
娄晓娥愣住了,这辈子头一次跟男人这么亲近。
感觉新奇而又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儿好。
崔大可也懵了,他还没怎么碰过女人呢!这一下子就来了火气。
更要命的是,这姑娘身材真不错,压在他脸上沉甸甸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时,住在隔壁的许大茂和娄家夫妇听到动静,赶忙跑了出来。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瞠目结舌。
娄晓娥正趴在崔大可身上,场面尴尬至极,许大茂都要急哭了。
我辛辛苦苦花60块钱请娄家人吃饭,结果好处全让你崔大可给占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呐!你这个混蛋崔大可!
“妈,其实是这条狗要咬我,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样子。”娄晓娥满脸通红地解释。
娄家夫妇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
“你这傻狗,做事笨拙得很!”崔大可捡起一根棍子,指着大黄教训起来。
大黄将头贴在地上,满脸委屈,占便宜的是你,挨打的却是我?
一番闹腾之后,娄家夫妇随便找了借口,带着娄晓娥离开了现场。
出了院子,上了车,娄振华语气深沉地说,“晓娥,女孩……咳咳,还是应该矜持一点。”
“爸,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就是个意外。”
娄晓娥脸红了,刚才那一幕确实挺让人难堪的。
但她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不愿意嫁给许大茂,这个人没什么文化,而且还特别狡猾。”
“更何况,四九城里三代雇农又不止他一个。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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