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数落了几句后,便帮儿子脱下秋裤,送到院子里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那里。
秦淮茹一闻到裤子上的臭味,顿时感到一阵恶心。
可是没法子,贾张氏向来不做洗衣这类脏活累活,所以这事就得由她来承担。
寒冬腊月的夜晚,别人都早已入睡,她却依然用冷水搓洗着衣物,秦淮茹心中也是满腹委屈。
过了会儿,易中海推开房门,瞧见院子里只有秦淮茹一个人,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淮茹,你们预备过冬的大白菜有多少了?”易中海低声询问。
“才买了35斤。”秦淮茹叹了口气答道。
“那可不够啊!你们一家六口人呢!你随我来,我去地窖给你拿点。”
易中海环视四周,走向地窖。
秦淮茹迟疑了一下,也跟随其后。
但他们俩并未察觉到,一只狗正默默地盯着他们。
大黄飞奔回到家,叼住崔大可的裤腿,向外拉扯。
崔大可意识到大黄发现了什么,于是跟随它来到了中院。
只见易中海正在开地窖的门,后面跟着秦淮茹。
“这两人,在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事?”崔大可口中嘟囔着。
要说秦淮茹和易中海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好像不至于那么夸张。
毕竟易中海年纪太大,早已力不从心,最多也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秦淮茹也不可能看上易中海,易中海都可以当她的父亲了。
就算是选择傻柱,也不会选择易中海。
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易中海应该是要给秦淮茹送去些粮食,但为何非得在深夜去地窖取呢?
白天不行吗?人多的时候不行吗?让一大妈送去不行吗?
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易中海八成是另有所图。
“这老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及时雨宋江呢!”
崔大可琢磨着,决定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他悄无声息地走近地窖门口,发现门并未完全关紧,门板上挂着锁和钥匙。
秦淮茹和易中海仍在地窖里面窃窃私语,内容无法听清。
崔大可果断将门锁上,拔下钥匙。
随后跑到了邻居家废弃院子的墙头,朝着许大茂家投掷石头。
地窖内,易中海挑选了二十多斤大白菜。
“一大爷,要不是您,我的这几个孩子早就饿得撑不住了。”秦淮茹感慨道。
“别这么说,家里就我和老伴两个人,吃不完也是浪费,不够的话随时再来我家拿。”
易中海将二十斤大白菜递给了秦淮茹,在这个过程中不慎碰到了她的手。
秦淮茹并未过多联想,而是满怀感激地说,“真是太感谢您了,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秦淮茹提着大白菜出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门怎么会被锁上了?”秦淮茹惊讶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易中海上前查看,发现门确实是从外面被反锁了。
“这该如何是好!”秦淮茹顿时六神无主。
大半夜的,和易中海一起被困在他家的地窖里。
要是让邻居看见,这叫人怎么解释得清楚。
地窖四周全是泥土,并没有其他出口。
“看来只能把门拆掉了。”易中海万分焦急。
他在意自己的名誉,若此事被人知晓,他的晚节必定难保。
他开始尝试轻轻地撞击门,秦淮茹也上前帮忙。
然而地窖里空气沉闷,既要破开门,又要尽量不弄出太大动静,谈何容易?
不一会儿,两人就已经气喘吁吁、满身大汗。
外面。
“靠,哪个缺德鬼干的。”
许大茂正沉浸在美梦中,突然感觉自家窗户被石头砸中,他连忙穿上睡衣就往外冲。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崔大可家灯火通明,可是人却没在家。
“好你个崔大可,看我不把你给揪出来!”许大茂披上外衣,在院子里四处寻找。
他走到中院时,隐约听到地窖里传来轻轻的砰砰声响和男女的喘息声。
“哎呀我去!难不成有人在地窖里偷情?”
许大茂一听动静还不小,心里满是嫉妒。
正要大声叫嚷的时候,他注意到正房门口站着一个人影——原来是傻柱。
原来傻柱起夜撒尿,也听见了那奇怪的声音。
许大茂立刻明白过来,是傻柱发现了地窖中的情况,特意把他引来。
“傻柱,我知道是谁。”许大茂眼中闪烁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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