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你下手也太狠了。”易中海脸色阴沉地说。
崔大可冷哼一声,觉得这老头儿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不知肚子里有多少花花肠子。
假设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换成许大茂,那他还会这么紧张不安吗?
正当他打算开口嘲讽的时候,却看见傻柱费力地爬起来,解释道。
“一大爷,我是自己晕倒的。”
“真的吗?”
“确实是的。”
傻柱特别要面子,打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是被崔大可给撂倒的。
更别提此刻他的梦中情人秦淮茹就在边上看着,那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其实他心里也不服气,认为自己刚才只是大意了而已。
要是再来一场较量,胜负还不一定是谁呢!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散了吧!”
易中海半信半疑地瞥了他们俩一眼,见傻柱只是暂时岔了气,便拍了拍手离开了。
其他围观的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瞧,也都纷纷散去了。
傻柱赶忙转向秦淮茹澄清:“秦姐,我刚刚真就是自己晕倒的,跟崔大可没关系。”
此时秦淮茹正呆呆地看着崔大可,感觉这家伙好像变得更帅了,个头还长了不少。
可成年人怎么可能还会长高呢?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秦姐,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是那样,崔大可根本打不过我。”傻柱努力为自己辩解。
秦淮茹随口应了一声“哦,我相信你”,然后转身去找崔大可要换洗衣物。
傻柱尴尬地看了她俩一眼,又瞄了一眼满脸得意的大黄和许大茂,低声咒骂道。
“这几个家伙,早晚有你们好看的。”
傻柱边嘀咕边走向中院,经过垃圾箱时发现里面有块崭新的粘鼠板。
“新货啊?正好带回去用。”
大黄这狗,总爱跑到他屋里拉屎。
这块粘鼠板正合用,最好能黏住大黄,下班回家就有狗肉吃了。
傻柱回到屋内,把强力粘鼠板摆在门口,接着就去上班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崔大可关上了门。
他取出两张符箓,打算用来对付易中海和傻柱。
在他看来,傻柱那人奸猾得很,易中海则是个老谋深算的老家伙。
这两个人,都得好好教训一顿。
“叮咚!使用失败,目标不在百米范围内。”
“嗯?居然还有使用范围限制?”
崔大可一愣,只得把这两张符箓收入空间。
想着反正它们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回头找个合适的时机再用也无妨。
自从贾张氏开始干掏粪的工作之后,贾家的生活略微改善了一些,但这仅限于早晨和晚上。
由于中午没有人做饭,只能靠早上剩下来的冷饭冷菜果腹。
午后一点钟,午饭都没吃的棒梗饥肠辘辘,悄悄摸到傻柱家门前,想找点儿吃的填填肚子。
这是贾张氏从小教育他的,按照老太太的说法,这叫做“拿”,而不是偷。
至于从傻柱那里拿东西,秦淮茹并不反对,因为傻柱愿意给。
傻柱自己也常说,这样做才叫聪明。
就这样,棒梗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
渐渐发现偷窃不仅能解决饥饿问题,还能给他带来快乐,甚至赢得别人的赞扬。
因此,只要有一天不偷东西,他就感到浑身不舒服。
这天,棒梗一如既往地推开了傻柱家虚掩的房门。
然而,这次情况有所不同,门槛上竟然有一泡狗尿。
棒梗左脚踏上门槛,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进了屋内。
他右手恰好压在了门槛上的强力粘鼠板上,再也拔不出来,顿时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刚刚在炕上拉了一坨屎的贾东旭,正在烦恼该怎么处理,忽然听见了棒梗的哭泣声。
贾东旭像只灵活的猴子似的跳出门外,只见他的儿子棒梗坐在傻柱家门口,右手黏着一块木板子。
“该死的傻柱,不过是拿了你一点东西,你怎么就这么缺德呢?”贾东旭张嘴就开始骂人。
“爸,我的手拿不下来了。”棒梗含泪说道。
正好,何雨水今天在家,看见这对父子,便问道:“棒梗这是怎么了?”
“你哥真是太不像话了,知道棒梗喜欢去他家玩,竟然故意在家里放了个粘鼠板。
这不是缺德是什么?”贾东旭满脸阴郁地咒骂着。
尽管何雨水心里清楚棒梗有偷鸡摸狗的习惯,也嫉妒傻柱总是帮助秦淮茹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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