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眼睛一亮,更笃定高明就是个小败家子儿。
这活虽然繁琐,但说到底也就是拆洗被子。
按她心里盘算,有三毛钱就成,高明居然一开口就给五毛。
索性衣服也不洗了,秦怀茹立即回家拿一把尺子,就要忙着跟高明去后院。
谁知刚一转身又被人叫住:“哎!秦淮茹,你们这是……”
说话间,头发乱蓬蓬,穿着一件脏兮兮绿棉袄。
一脸油腻的傻柱从中院的正房走出来。
傻柱这些年对秦淮茹的心思不小。
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却早笃定,把秦淮茹视为禁脔。
忽然发现秦怀如风风火火,好像要跟一个小白脸走,立刻警惕起来。
睁大眼睛,盯着高明
“柱子哥,我求秦姐帮点忙。”高明笑道。
傻柱一愣,上下打量,这才认出来:“你是高明?”
秦淮茹却等不及他们再闲扯下去,回头瞪了傻柱一眼:
“小高还有事呢,回头你们再聊。”
急三火四就把高明拽走。
今天是礼拜天,院里的老娘们都在家,谁还不会拆洗个被褥。
秦淮如生怕夜长梦多,被人抢了这五毛钱的活计。
看着秦淮茹和高明一起走进了月亮门。
傻柱尴尬地抓了抓头,但也没多想什么。
在他看来,高明比他和秦淮茹小了十多岁。
根本不是同一个年龄段的人。
当他认出那个年轻人是高明后,便放下了戒心。
轻松地哼着小曲,悠悠然地朝院子外面走去。
与此同时,高明跟随在秦淮茹的身后,直接来到了她家的门口。
门并没有上锁,但秦淮茹还是保持了一定的界限。
站到一边让高明来开门进屋。
原先那张破旧的炕席已经被高明扔掉了。
炕上现在空空如也,只卷着一套铺盖。
秦淮茹做事确实麻利,一问清楚棉帘要挂的具体位置。
立刻就上了炕,一边撅着身子测量,一边记录尺寸。
同时还自信地说:“这活儿交给我,你就放一百个心,保证给你弄得利利索索。”
高明则站在地下,大方地看着秦淮茹忙碌。
等她量好了尺寸,他看向铺盖卷问道:“要不我帮您抱到中院去?”
秦淮茹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扬:
“那可不行,别把你那新买的皮袄给弄脏了。”
说完,她把头发一撩,将竹尺插到后脖领子里。
十分豪爽地抱起沉重的铺盖卷就往外走。
等到秦淮茹离开后,高明关上门回来。
也换了一身衣服,开始自己的活计。
他先拿起扫帚,想把炕上的碎土和渣子扫干净。
但由于房子年久失修,碎渣越扫越多。
高明也感到无奈,只好勉强把新买的炕席卷铺上去。
这次买的炕席不是竹子的,而是芦苇编的。
芦苇席子虽然不如竹席耐用,用着却更舒服,冬天也没那么冰凉。
又去点炉子,把炕烧热了,再把新买的被褥平摊上去用热炕烘透。
从百货大楼买来的被褥,虽然是新的。
但放在库房,不知道压了多久,难免含着潮气。
高明做完这些,又上外屋把剩余的煤球和柴火归拢起来。
眼瞅着就入冬了,他家剩的肯定不够烧,回头还得去多买点。
还有家里的粮食也得多备着。
就算现在手头不缺钱,也不可能总去馆子吃。
一来肉票粮票供不起,二来影响也不好。
毕竟在这个年代,正经人哪有总不在家开伙做饭的。
忙完这一切,刘主任的儿子刘平上门拜访。
把之前谈好的钱、物资也送过来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明天去街道办报到。
街道办这种地方,也是看人下菜碟,自己这么贸然前去。
肯定是个受气包,还是临时工。
高明心中明白,去街道办工作绝不是去受气的。
他暗自下定决心,要找到打破这种局面的办法,要借下东风,给自己撑撑场面!
他不自觉地想到了易忠海,这位院里的一大爷。
易忠海不仅是个八级钳工,身份尊贵。
而且与刘主任有着不错的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易忠海送高明去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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