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立刻就听到院子里两个人正在争论不休。
吵闹声中的主角正是许大茂和何雨柱。
看起来,许大茂似乎处在下风。
“住手,都给我停下!稽查队来啦!”
见到巡逻队出现,一大爷迅速上前将两人分开。
许大茂的眼睛被揍了一拳,整个就像一只独眼大熊猫。
瞧见红袖标的稽查员,他立刻兴奋得如同见到亲人一般。
“稽查员同志,我总算盼到你们来了,你们可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苏奶奶拧着眉头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丢鸡了吗,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许大茂气鼓鼓地指向何雨柱。
“我下班回家,发现家里的鸡不见了,赶紧让娄晓娥去你们那里报案。
但我又想,会不会是鸡自己跳出笼子跑了呢?于是我就在院子里先自己找找。”
“这一找啊!还真让我找到贼了!”
“我丢的那只鸡,现在已经被何雨柱给炖熟了,证据就在他那个大锅里面!”
苏奶奶立刻走向厨房揭开锅盖,只见眼前是一锅颜色鲜亮、诱人食欲的毛豆烧鸡。
实话实说,何雨柱的烹饪手艺确实不错,看得苏奶奶差点流出口水。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扭头瞪着何雨柱质问道,“傻柱,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何雨柱瞬间急了起来,“苏奶奶,您可不能光听许大茂胡扯。
这鸡根本就不是他的,他丢了他的鸡,我锅里炖着,就能说我偷的吗?”
“照他这么说,在四九城只要吃鸡的,那不都是贼了?”
争吵的声音,很快吸引了院子里的所有邻居出来围观。
然而,他们并没有帮忙调解冲突,反倒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过来凑热闹。
何雨柱和许大茂从小就不对付,打打闹闹一直也没有个定论。
于是,大院里的人索性将他俩的争吵当作看猴子表演似的解闷娱乐。
毕竟那个年代还没有电视,闲着也是闲着,大家就当吃完晚饭找个乐子罢了。
许大茂和何雨柱各执己见,苏奶奶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锅里的那只鸡,是否真的是许大茂家丢失的那只。
她转向院子里的三位大爷问道,“三位大爷,这事发生在你们院子里,你们有什么看法?”
一听有机会发表意见,二大爷连忙走出来,摆出一副官方腔调说。
“其实啊!这件事情明摆着,许大茂说是他家丢的鸡。
但他怎么证明,傻柱锅里的这只鸡就一定是他家那只呢?”
“兴许,这鸡是傻柱从厂里偷偷带回来的吧?”
看着二大爷刘海上露出的老练狡黠的表情,何雨柱心里暗叫不妙。
偷邻居家的鸡,顶多算个盗窃罪。
但如果偷的是厂里的鸡,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在这个依然实行大锅饭制度,一切都属于公有的年代,偷厂里的鸡,就意味着偷窃国家财产!
一旦被抓进去,搞不好得蹲一辈子监狱!
“不就是前几天带菜没分给他吗,至于这么整治我?”
当何雨柱正急切地想要解释清楚的时候,忽然间,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
“二大爷,您这话就说重了,盗窃国家财产是大罪啊!
我哥可是咱们厂里的劳动模范,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说话的人,正是何枫。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在人群后面同样佩戴着红袖章的何枫。
被晚辈如此反驳,二大爷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自从何枫被派到街道办事处工作以来,二大爷刘海中就没看他顺眼过。
他一辈子都想当个官,结果一个小年轻,刚结束插队回到城里。
竟然就得到了管理别人的工作岗位,真可谓是走了狗屎运。
他这个大腹便便、心胸狭窄之人,自然是既羡慕又嫉妒。
然而鉴于何枫手臂上那个醒目的红袖章,二大爷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冷冰冰地质问道。
“何枫,傻柱是你哥,就算他犯了事,你也肯定会袒护他。
但现在你怎么证明,锅里的这只鸡,不是许大茂丢失的呢?”
三大爷也急忙蹦出来刷存在感,生怕被人遗忘。
“二大爷说得没错,要去菜市场还要坐公交车,再加上买鸡杀鸡的时间。
傻柱下班这点工夫,哪里来得及做这些事呢?‘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释?”
面对两位大爷的轮番追问,何雨柱急得满头大汗。
他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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