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厨房内弥漫出阵阵肉香。
肉香随着微风,飘进了三大爷家中。
三大爷一家围坐在餐桌前,闻着香味,口水都顺着下巴流到了餐桌上。
“爸,我们已经有些日子没吃肉了,要不明天你也去买点?”
阎解放朝外面看了看,羡慕地说。
三大爷将筷子一扔,伸出手掌,“行啊!拿钱来,有钱就能有肉。”
阎解放皱着眉头,愁容满面地说。
“爸,我们是一家人,何必把账算得这么清楚呢?
您和我妈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总归也有一些余裕,也不至于这么节俭吧?”
“何况,我每个月都会交给家里一些生活费——我发自内心地说,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三大爷冷冷地哼了一声,“新时代有新气象,自己赚钱自己花。”
“你要想吃肉,那就得出钱买,不然的话,就别指望能吃到。”
“另外,你交给家里的那些生活费,其实并不多,又能顶得了什么用?顶多就算抵你住在家里那份房租罢了!”
阎解放真心服了这位吝啬的老爸,摊上这样一个斤斤计较的父亲,感觉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别的家庭总是生怕自家孩子饿肚子、穿不暖。
而他们家呢!吃肉要钱,住家也要钱,甚至上厕所多用了几张厕纸都要记账,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阎解放气愤地回道,“好吧!算你厉害。
往后要是你生病或遇到困难了,我也会给你记账,看你怎么应对那个时候的情况!”
三大爷撇撇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放心吧!真到那时候,我也指不上你。”
此刻,胡同外面,秦淮茹正扶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向大院门口走去。
这孩子面色蜡黄,走路还一瘸一拐的,正是刚刚从劳教所释放出来的棒梗。
秦淮茹扶着棒梗来到门口,闻到了从院子里飘出来的肉香。
棒梗嗅了嗅空气,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肉啊!是肉的味道啊!妈妈,我想吃肉,我想吃荤腥……”
闻到肉香,棒梗立刻大哭起来。
在牢里的这段时间,他每日三餐只有清淡的汤水和咸菜窝头。
即使被人打断了腿,送到病房里,他的伙食也没有得到多少改善。
而且,当他能够下地行走之后,每天还要被送去制衣厂当免费劳动力。
美其名曰,劳动改造。
这让年纪尚小的他,早早地尝尽了人生的艰辛。
所以过了两个多月,再次闻到肉香,他的情绪再也无法抑制,坐在地上痛哭不止。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半大小孩,情绪失控也是情理之中。
听到棒梗的哭声,贾张氏连忙从屋子里跑出来,关切地问道。
“哎呀,我的棒梗啊!你总算回来了,奶奶可想死你啦?”
“秦淮茹,棒梗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秦淮茹叹了口气,解释道。
“劳教所的日子太苦,他一回家,闻到大院里飘散的肉香,就控制不住情绪了。”
“妈,这是哪家在炖肉啊!咱们去要点回来给棒梗吃,可以吗?”
“这孩子的确很可怜,差不多三个月都没吃过荤腥了。”
贾张氏心疼地点点头,抱起棒梗,不断地安抚他。
“棒梗不哭,棒梗不哭,奶奶这就带你去找肉吃。”
她抬头瞧着秦淮茹,说道,“这股香气,是傻柱厨房传出来的。
何枫晚上回家,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大堆肉,什么鸡鸭鱼牛羊,应有尽有,满满一大堆呢!”
“这么多肉,他们肯定吃不完,咱们去要点回来,给棒梗做点好吃的!”
秦淮茹点点头。
“那就快点去吧!别让棒梗饿着了!”
说完,贾张氏和秦淮茹便带着棒梗一起朝傻柱的厨房走去。
傻柱的厨房内,何枫已经利用烟熏法制作出了两只风鸡和一只风鸭,并且摆放在桌子上。
秦淮茹带着棒梗走进来,棒梗一眼看到锅台上摆放的食物,眼睛都直了。
“我要吃鸡!我要吃鸡!”棒梗像饿极了的鬼魂一般,扑向灶台就要抓鸡。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碰到油腻腻的熏鸡,一只脚就已经抢先一步踢到了他的肚子上。
“啊……”棒梗痛得惨叫一声,就像刚才怎么冲进去的,现在又如何被踢飞出去。
撞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差一点就把她们俩绊倒了。
何枫收回脚,冷冷地说,“哪个毛贼,胆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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