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秦淮茹哭得伤心欲绝。
她儿子棒梗刚做完手术,推回病房里,麻药劲儿还没过去,棒梗还在昏迷中。
可医生告诉秦淮茹,她儿子伤势太重,只能采取最安全最保险的医治方法,那就是断根!
也就是说,棒梗彻底医治无望,下辈子就只能做个太监了。
难怪秦淮茹哭得伤心欲绝。
换做谁是棒梗的父母,此刻都会非常悲痛。
“秦姐,你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谁来照顾棒梗?”
“还有东旭哥,小当和槐花,都需要你照顾呀,你可一定要保重身体。”
傻柱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好生安慰起了秦淮茹。
秦淮茹抹着眼泪,向傻柱诉苦。
“傻柱,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我丈夫贾东旭出了事故,变成了个瘫子,生活不但能自理,每天都需要人照顾。”
“我儿子棒梗现在又……唉!傻柱,我的命简直太苦了。”
秦淮茹这次在傻柱面前可没演戏,这次是真情流露。
但越是如此,越能激发傻柱那颗慈悲之心。
傻柱又拍了拍秦淮茹肩膀,安慰道:“秦姐,你一定要想开点儿,我知道你家困难,棒梗的手术费和住院费,我来帮你想办法,你在医院里好好照顾棒梗,等凑够了钱我给你送过来。”
如此说着,傻柱从口袋里拿出仅有的两块钱,塞到秦淮茹手中,让秦淮茹买点东西吃,千万别饿坏了身子。
“傻柱,你真好,太谢谢你了。”
秦淮茹手里攥着傻柱给的两块钱,破涕为笑。
傻柱都看呆了。
他恨不得把秦淮茹紧紧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安慰她。
可是他有贼心没贼胆。
他不敢。
留下秦淮茹在医院里照顾棒梗,傻柱离开了医院。
回到大院,傻柱刚一进家门。
贾张氏就急匆匆追了过来。
“傻柱,我孙子他怎么样?医生有没有给我孙子接上?”贾张氏迫不及待追问道。
壹大爷老两口,还有叄大爷一家人也都来到傻柱门口,大家伙儿都在等着棒梗的确切消息。
傻柱摇了摇头。
“医生说,棒梗的伤情非常严重,必须采取最安全最保险的手术医疗方案,然后医生把棒梗推进手术就给棒梗做了切除手术。”傻柱声音苦涩的解释道。
一听不是“接上”,而是“切除”俩字,贾张氏脑瓜子嗡的一声。
眼前一黑,贾张氏肥胖的身体一个趔趄,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
幸亏壹大妈和叄大妈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老嫂子,你可一定要想开点儿啊。”
“老嫂子,你一定要振作。”
两位大妈好生劝慰贾张氏。
可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
贾张氏嚎啕大哭。
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整个大院里都能听得到。
甚至连隔壁大院的邻居,都听到了贾张氏的哭声。
许大茂正睡着觉呢,突然被贾张氏的哭声给惊醒了。
气得许大茂破口大骂。
“贾张氏,你个老乞婆深更半夜不睡觉,你特么在哭丧呢?”
侧耳倾听了一会儿。
当许大茂得知,贾东旭的儿子棒梗做了那啥切除手术,可把许大茂高兴坏了。
他自言自语笑道:“该!活该!贾张氏,你个老乞婆,这都是你的报应!让你在大院里撒泼成性,骂大街跟家常便饭似的,怎么样?报应来了吧?嘿嘿,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全都给你报消!”
许大茂翻了个身,继续去睡。
许大茂睡着了,可就有人睡不着。
后院。
聋老太太房间。
聋老太太睡着没多久,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
咯吱咯吱……
好像是老鼠磨牙的声音。
聋老太太也没当回事。
这年头,谁家还没个老鼠,随便老鼠怎么折腾去吧。
反正她家的粮食都在缸里,二合面的馒头也挂在篮子里。
她不相信老鼠还能成了精,还能把她家的面岗给搬走?
可没多久。
聋老太太感觉不对劲。
似乎咯吱咯吱声越来越密集。
紧接着,哐当一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摔坏了。
聋老太太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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