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傅见火候差不多。
也就直接说了，“厂长，今天的菜可不是我掌勺，而是我徒弟。”
傻柱的心里这时候是真激动。
师傅这是要抬他上位呢！
听到师傅说他，
傻柱连忙上去搭话露脸，“厂长，我是何雨柱，今儿这菜我掌的勺，您吃着可还过的去？”
“何雨柱是吧？不错，得了赵师傅真传。”
王建文也琢磨过来味了。
赵师傅这是给徒弟谋出路呢。
这老师傅脾气还是这么较真。
拿手艺说话。
求人也求的硬气。
不过这何雨柱手艺硬是要的。
他刚才愣是没尝出来。
不过，这事不是什么大事。
食堂的事本就是手艺好的上。
手艺不好，工人们可是会骂娘的。
反应过来，王建文笑着说道：“小李，给何师傅也倒杯酒。”
这是变相应了的意思。
承认了何雨柱的手艺能过关。
“谢谢厂长，我一定好好干。”何雨柱大喜。
接过酒一口就闷了。
从师傅手里接过了小灶，以后食堂里他也算个人物了。
等师傅退了，一厨的位置铁定也跑不了。
何雨柱简直乐开了花。
看张卫民的眼神得意起来。
头也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这脸自然也就被人瞧了个清楚。
王建文诧异道：“何师傅，你这脸是怎么了？”
“我揍的。”
傻柱还没搭话。
看了半天的戏的张卫民开口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神色淡然的张卫民，王建文敏感察觉这里边有问题。
“这个我说，就有点编排人。还是让何雨柱同志自己说吧。”
张卫民笑笑，冷冷看了眼傻柱。
当我面想出头？
想屁吃！
明眼人这会都看出张卫民和傻柱之间不对付。
王建文酒也不喝了。
酒杯桌上一搁，坐了回去。
“何雨柱，说说吧。”
“柱子，到底怎么回事？”赵师傅急了眼，眼看事定下了，怎么就出幺蛾子呢！
“没，没啥事。就是和张卫民搭搭手，练了练。”傻柱目光躲闪。
含糊着不敢说实话。
说搭搭手，那是切磋。
拳脚无眼，挨揍了也正常。
但实情说出来，那可就不一样了。
丢饭碗都有可能。
看张卫民的眼神讨饶起来。
“我故意揍的。”
张卫民视若无睹。
冷哼一声道：“何雨柱，咱们四合院是轧钢厂家属院，我劝你自己老实说，还能落个主动从宽。”
王建文本来笑着的脸也冷了下来。
对何雨柱完全没了好感。
当他的面还不说实话。
这是把他这个厂长不放眼里呐！
赵师傅在一旁看的清楚，直接一大嘴巴子抽在了傻柱的脸上，“何雨柱，要当我是你师傅，就给我说实话！”
别看老头年纪大。
拎勺颠锅一辈子，手劲儿可不小。
何雨柱青紫的脸更肿了三分。
嘴角都扯了。
血一瞬间就流了出来。
“就是，就是院里的贾家日子过得艰难，我给些饭菜帮衬下，接济接济。”
傻柱看装傻充愣躲不过去。
开始避重就轻挑好里说。
王建文，赵师傅，乃至于娄晓娥和娄文则面色古怪的看了眼张卫民。
这邻里见帮衬，接济一二在这年头不是正常么。
至于揍人一顿么。
张卫民不慌不忙，“厂长，我是当事人，这话说了当不得准。咱们还是听听旁观的人怎么说。您看怎么样？”
“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咱今天就以事实说话。那就请人证吧。”
王建文笑着说道。
对于张卫民也高看了不少。
年轻不冲动，做事更是周全。
娄文则面色淡然，他的成分在哪摆着。
只有看的份。
敢多说一句就是招灾取祸。
娄晓娥眨着大眼睛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张卫民。
好奇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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