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是来应聘的？“轧钢厂人事科的王主任抬头看了看秦淮茹。
“是，我听说厂里在招工人。“秦淮茹紧张地搓着手。
王主任翻看着她的材料：“你以前是在纺织厂？怎么不干了？“
“那是...“秦淮茹低声道，“丈夫去世后，要照顾孩子。“
“哦，“王主任神色柔和了些，“你是困难户？“
“是，有三个孩子要养。“
正说着，易中海走进来：“老王，那个工人名单...“见到秦淮茹，他愣了一下。
“一大爷！“秦淮茹赶紧打招呼。
“原来是你家秦淮茹啊，“王主任对易中海说，“你们是一个院的？“
易中海点头：“是啊，她家情况我清楚。“
“那你觉得她...“
“能干！“易中海立刻说，“以前在纺织厂就是模范工人，后来家里出事才不得不辞工。这些年拉扯三个孩子，没有一句怨言。“
王主任沉吟片刻：“可是...车间要求三班倒，她一个女同志...“
“这个我保证没问题，“易中海说，“她婆婆能帮着看孩子。再说，咱们厂不是提倡照顾困难职工吗？“
“行吧，“王主任摆摆手，“那就安排到三车间试用。不过...“他看向秦淮茹，“前三个月是见习期，工资低一些。“
“没关系！“秦淮茹喜出望外，“我一定好好干！“
出了办公室，秦淮茹拉住易中海：“一大爷，真是太谢谢您了！“
“别客气，“易中海笑道，“你要争气啊。对了，我让傻柱给你准备双份饭盒，你夜班带着吃。“
“这...“
“甭和我客气。记住，以后有什么难处，就找一大爷。“
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在这个四合院里，每个人的帮助都是有代价的
夜里，易中海独自坐在屋里喝茶，刘海中来访。
“一大爷，你这次帮秦淮茹，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刘海中压低声音说。
易中海慢悠悠地放下茶杯：“你什么意思？“
“别装糊涂，“刘海中凑近，“你当我不知道，你让她去轧钢厂是为什么？“
“帮困难户还需要理由？“
“是吗？“刘海中意味深长地说，“可我听说，上周李副厂长找你谈话，说要成立工会...难道和这事没关系？“
易中海眼神闪烁了一下：“你倒是消息灵通。“
“老易啊，“刘海中叹气，“你也不年轻了，该找个伴。可秦淮茹...她能看上你吗？“
“住口！“易中海脸色一沉，“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费这么大劲帮她？“
易中海站起来，在屋里踱步：“你以为我是为了她？要当上工会主席，光有领导支持还不够，得有工人拥护。秦淮茹在院里人缘不错，她要是能当上车间工会小组长...“
“噢，“刘海中恍然，“你是要扶她上位，好为自己铺路？“
“这叫互帮互助。“易中海冷笑，“再说，让个寡妇当上工会干部，领导还能给我记一功。“
“可傻柱那边...“
“他？“易中海不屑，“一个厨子，能翻出什么浪？再说有我在，他敢乱来？“
刘海中还要说什么，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赶紧噤声。
是何雨柱从外面回来，他在院子里站了一会，看着秦淮茹家的灯光，转身回了自己屋里。
易中海望着何雨柱的背影，若有所思。
“哥，你在家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何雨柱探出头：“雨水？你怎么来了？“
何雨水拎着包袱走进来：“我考上了本市的师范学校！“
“真的？“何雨柱欣喜若狂，“好啊！太好了！以后你就能在城里教书了！“
正说着，李明远从医务室出来，正好遇见兄妹俩。
“这位是...“何雨水好奇地看着李明远。
“哦，这是咱们院的新住户，李明远，在医院当大夫。“何雨柱介绍道，“这是我妹妹何雨水，刚考上师范学校。“
“你好。“李明远礼貌地点头，注意到何雨水清秀的面容和明亮的眼神。
“李大夫。“何雨水也微微低头，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雨水，你先去屋里放东西，“何雨柱说，“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何雨水刚要进屋，突然摸着额头踉跄了一下。
“怎么了？“何雨柱紧张地扶住妹妹。
李明远快步上前：“让我看看。“他轻轻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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