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张大民喊她大妈叫的还挺亲热,她翻着三角白眼瞪着张大民:“你谁啊,老娘可不认识你!”
张大民嘿嘿一笑:“贾大妈,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我叫张大民,第三轧钢厂的厂医,两年前您儿子贾东旭工伤挺严重的,还是我让工友们给抬到协和医院去的。
可惜啊,您儿子命不硬,没能挺住在半路上就挂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想想真是令人痛心。”
贾张氏翻三角盯着张大民,突然之间她“嗷”一嗓子嚎了出来。
阎埠贵吓的一哆嗦。
“张大民!你害死了我儿子东旭,他可是我们老贾家的一根独苗!老娘今儿个这条命就跟你拼了!”
贾张氏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她叉开十根手指头就过来掐张大民。
张大民年轻力壮的,哪能让贾张氏给抓住?
张大民就绕着阎埠贵转圈子,贾张氏跟在后面追。
肥胖的贾张氏追了三圈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张大民,贾张氏,你们别绕着我跑好不好?我这头都给你们转晕死了!”
阎埠贵急的直跺脚。
贾张氏盯着阎埠贵:“好你个阎老西,咱们可都是住在同一个大杂院的街坊邻居,害死我儿东旭的凶手就在你跟前,你不帮着老娘抓他,还指责起老娘起来了!
阎老西你跟这个杀千刀的害人精就是一伙的!老贾,东旭,你们都在天上看着的吧?老贾,你快下来把害死咱宝贝儿子的害人精给弄死!”
“贾张氏,本来我还挺同情你的,同情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是你居然搞起了封建迷信!老阎同志,你得去向街道委居会举报贾张氏。”
张大民一脸严肃。
“张大民,你以为是谁?还能指派的动阎埠贵?”
贾张氏被张大民说她搞封建迷信,她心里面也有些紧张。
不过,贾张氏环顾了下中院,此时的中院只有他们三个人。
张大民,阎埠贵以及她贾张氏。
别说是告到街道居委会,就算是告到派出所,公安局,贾张氏也不怕,她知道阎埠贵是不可能替张大民作证的。
“老阎,你去街道居委会向王主任举报贾张氏搞封建迷信,只要举报成功。
给你记上,算你表现好,你儿子阎解成刚刚骂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你要是不去,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张大民衣兜里揣的可是阎埠贵借给他的一百六十八块钱。
阎埠贵恨的牙都咬碎,他手里确实是有张大民借高利贷的借条。
这玩艺真是烫手的山芋,阎埠贵又不敢撕掉,一旦撕掉了借条。
有了借条,张大民都明目张胆的不还钱,撕掉了借条,张大民更加不会还他钱。
阎埠贵算计一生,最终却被新来的住户张大民给算计了。
阎埠贵又急又恨。
“我去!”
阎埠贵一跺脚,脸上露出像便密的表情。
正在撒泼骂街的贾张氏怎么也不会想到阎埠贵居然答应张大民去街道办告发她搞封建迷信!
贾张氏气的那张大胖脸都涨的通红。
“阎老西,你敢去街道办举报老娘,老娘这条命都跟你拼了!”
“贾张氏,你别闹的好不好?赶紧回你那屋!”
阎埠贵当然也不想得罪了贾张氏,但是他有把柄被张大民捏在手上,不敢不听张大民吩咐。
阎埠贵也知道他真要去了街道办,举报了贾张氏,这四合院他真没办法待下去。
阎埠贵想到这儿,他一咬牙冲过来抓住贾张氏的胳膊就往贾家住的西厢房拽。
“阎老西,你拽老娘干什么?”
贾张氏猝不及防,被阎埠贵拽着胳膊拉到了贾家门口。
“贾张氏,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张大民是第三轧钢厂的厂医,他现在住进了咱们这四合院。
以后你们家谁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不用再去医院,让张大民给瞧瞧,拿点药就成。”
“呸,老娘不稀罕!要不是张大民这个挨千刀的,我儿东旭不会死,这笔帐得记在他的头上!”
贾张氏一口吐沫吐在了阎埠贵的脸上。
把阎埠贵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可为了能让张大民满意,阎埠贵也只能是做到唾面自干。
“贾张氏,我听说当时东旭伤的很严重,张大民当时就让送去协和大医院,东旭没挺住,在半路上就撒手人寰。
这件事情可不能怪到人家张大民大夫身上,贾张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阎埠贵就差跪下来求贾张氏。
贾张氏翻着三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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