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秦淮茹这样说,贾张氏口中脏话连篇,却又忍痛掏出二十块钱。
“就这么多啦!要是不够,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妈,棒梗可是您的亲孙子!唯一的亲孙子哪!”
“那,再给你五块。真的没有多余的钱了!”
“真是的,还要往那小畜生手里塞钱……”
贾张氏脸色阴沉,愤愤地说。
秦淮茹接过钱,左思右想。
最后狠下心来,跺了跺脚,决定豁出去了。
她走到何雨梁家门口,整理了一下衣衫。
轻轻地敲响了他的家门。
院子旁边,有些好事的人便偷偷从窗户向外窥视。
“雨梁?你还没睡吧?我是秦淮茹。”
“雨梁,你在吗?”
此时何雨梁已经躺在床上,原本并不想搭理她。
但他实在无法忍受她在门外像女鬼索命似的又敲门又喊人。
吵得人心烦意乱,只好起身穿衣,打开了房门。
不过何雨梁堵在门口,不让秦淮茹进门。
毕竟夜深人静的时候。
要是秦淮茹在他屋子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再传出些流言蜚语。
那就成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简直就是对何雨梁品味的极大羞辱!
瞧见他走出来,秦淮茹满脸恳求地看着他。
软绵绵的身体不断地往他身上靠。
“雨梁,求求你,签个谅解书吧。”
“我赔你钱,你要什么我都给。”
“只希望棒梗能早点回家——我求你了!”
何雨梁如同被火烧一般避开秦淮茹。
他可不是傻柱,不吃这套!
秦淮茹被避开并未生气,反而更加卑躬屈膝。
“我给你下跪磕头,我给你道歉,我赔你钱。”
“求求你签这个谅解书,让我儿子早点回家吧!”
“他还只是个孩子,腿上又有伤,在公安局里怎么能吃得消啊!”
“你看他从小长大,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求求你,放过他这一次吧。”
面对秦淮茹,何雨梁的眼神冷若冰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不是贪图棒梗偷来的那些小物件。
贾家也不会如此放任棒梗的行为。
再加上傻柱在一旁煽风点火。
对棒梗的小偷小摸不仅纵容,甚至可以说是鼓励。
现在碰到硬茬后悔了?
晚了!
何雨梁就像是猫戏老鼠一般,挑逗着秦淮茹。
“棒梗撬我家门口的锁扣,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应该赔,应该赔。”
“我屋里的桌子凳子都被他踩脏了,椅子还摔断了一根横档。”
“你们贾家是不是也应该赔呢?”
“赔,我们赔。”
“钢笔找回来了,腊肉洗干净还可以吃,所以赔偿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
“不过这件事害得我少上了半天班,没完成任务会被扣工资,你们家是不是也要赔呢?”
“赔!”
何雨梁抬起一只手:
“一口价,五十块,我明天就去写谅解书。”
他并不是非常需要这五十块钱,纯粹是想出了这口气。
要知道他发现自己家中一片狼藉,发现钢笔丢失时有多么窝心!
“五十块!”
秦淮茹瞪圆了眼睛。
“我哪有这么多钱啊……”
“那不关我的事。”
何雨梁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正准备关门。
“我去想办法弄钱!”
秦淮茹的声音充满绝望般的尖锐。
“别这样,你也别再去借钱了。”
“挨家挨户在大院里借钱,搞得好像我很刻薄似的。”
“那就让你的儿子在里面老实待着,到时候再出来算了。”
缺钱还要去借?
拿到厂里五百块补助的,难道还不是你家的钱吗?
秦淮茹无可奈何,只能回家跟婆婆理论。
过了好一阵子,才拿出五十块钱交给何雨梁。
第二天,秦淮茹焦急慌张地拽着何雨梁去了派出所。
签下了谅解书,因此棒梗的刑期从半年减为了三个月。
少年管教所里关着的都是一些小混混。
棒梗这样一个偷鸡摸狗的孩子,又断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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