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子啊,你这自行车哪儿淘来的好家伙?跟大爷我说说,我也想瞅瞅这好东西。”
三大爷一脸好奇,眼睛直盯着那自行车,跟看到啥宝贝似的,心里头那个想要劲儿,跟火烧火燎似的。
说起来,三大爷手里还藏着张老早以前的自行车票呢,那可是他以前费老劲换来的。
可现在啊,东西贵得吓人,他舍不得花那钱,就这么一直拖着,眼瞅着自行车价格噌噌往上涨,心里头那个急啊,想要又舍不得买。
但三大爷心里头那个骑自行车的梦啊,还是热乎乎的,总想着哪天车价能降点,自己也能骑上新车风光风光。
可他哪知道,国家政策要变了,以后车价说不定能便宜点。
可他那张宝贝票啊,到时候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王建呢,也没跟三大爷提这些将来的事儿,一来怕麻烦,二来两家关系还没到那份儿上。
他就装糊涂地问:“大爷,您咋突然对我的这辆旧车感兴趣了?”
“你这孩子,说啥呢!”三大爷摆摆手,心里明镜似的。
市面上的二手车,不是破破烂烂的就是东拼西凑的,他哪看得上眼。
王建这辆,虽然是二手的,但保养得跟新的一样,难得一见的好货。
“您不是等着买新车嘛?”王建看出三大爷的心思,笑着问。
“唉,现在这世道,半价我都买不起,新车更是想都不敢想!”
三大爷叹了口气,后悔当初没早点下手。
“得了,我不逗您了。我这车是在东单那边一个寄卖店淘的,您要是也想要,现在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找着好货。”
王建随口这么一说,其实这车是他精心挑的,店主看他常去,就当作人情送他了。
“建子啊,大爷得好好谢谢你!”三大爷一听,高兴得跟啥似的。
这时候,他又瞅见王建手腕上那块海鸥牌的全钢表,眼睛又是一亮,心里头那个羡慕劲儿,简直没法形容。
嘿,小子,又整了个新玩意儿啊?
这是要过上土豪日子啦?
你姐知道了,不得说你乱花钱,不心疼家里的辛苦钱?
你这海鸥表,我们学校李老师也有,听说老贵了!
阎埠贵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又是眼红又是嫉妒,还有点不平衡。不过,他这情绪倒给王建带来了不少“乐子”。
他心里盘算着,王建这家伙肯定是背着王静,偷偷用了家里的钱吧。
这要是让王静知道了,王建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哎,三大爷,您真是想多了!
我姐家自己日子都紧,我哪敢不顾家,乱动家里的钱呢?
再说了,我们家就图个温饱,哪有钱买这些贵巴巴的东西啊。
王建这么一说,阎埠贵更懵了,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钱哪来的?难不成突然中大奖了?”
不可能不可能!王建连忙摆手,一脸正经,“我可是读过书的人,知道捡钱要还的道理,真有意外之财,我肯定得还人或者上交国家。”
“那到底……”阎埠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王建到底咋弄到这些好货的?
“说起来,这得感谢易老先生。”
“易老先生?谁啊?”
“就是易老先生嘛,他看我日子过得难,就帮了我一把。”
“易老先生还给你买车买表?这恩情大了去了!”
“还有呢,您看这——正宗的全聚德烤鸭!”
王建拍了拍自行车上挂着的烤鸭,笑得眼睛都没了,“没易老先生帮忙,我哪能吃上这等美味?”
看着王建悠哉游哉地走了,阎埠贵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满是不解,这易老先生咋突然和王建这么铁了?
他也没空多想,扔下手里的活,急匆匆往家赶。
而王建呢,望着阎埠贵那急匆匆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心里明镜似的,阎埠贵肯定是急着去买自行车呢,不过嘛,嘿嘿,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王建对阎埠贵的脾性了如指掌,刚才那番话,既保护了自己和易老先生,又悄悄给阎埠贵挖了个坑。
其实啊,这主意不是凭空冒出来的。
几年前,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为了讨好未来老丈人,想弄点不要票的罐头,手头紧,就找在食品厂上班的王静帮忙。
王静虽然为难,但看在情分上还是帮了。
结果这事一传十,十传百,院里的人都找上门来求王静帮忙,把她烦得够呛。
这一切啊,都是阎家那些小心思惹的祸。
平日里,三大爷是个特别谨慎的人,但那次风波里,他怕惹祸上身,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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