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穿越而来的刘建华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呵,那痒痒粉看来是起效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失控。”
刘建华心中暗笑,转念间便计上心来。
他轻手轻脚地躲至门后,在贾张氏踏入门槛的一瞬间,
刘建华突然闪现,狠狠地关上了门,正好夹住了贾张氏的双手。
幸好刘建华只是打算给她一个教训,并未使出全力,
不然的话就这一下,贾张氏的手估计就要残废。
“哎哟,我的手,断了断了。”
“快来人啊,救救我!”
贾张氏顿时嘶吼了起来,声音凄惨无比。
而听到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吼叫后,四合院里瞬间炸开了锅。
人们纷纷从自家院子里走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
短发大爷易中海拨开人群,走在前头,紧跟在后头的是刘海中和阎埠贵。
这三位大爷是院子的管理者,被居民们冠以“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的称呼,
虽然只有数字之差,但权力却是天壤之别。
易中海素来偏向贾家,表面仲裁公正,实际上却常有所倾斜。
对孤身一人的刘建华更说不上有多好。
“老嫂子,你脸上这是怎么了?还有身上这些肿块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目睹贾张氏的皮肤裸露处血肉模糊,心中不忍,连忙问道。
“诸位大爷,你们得为贾家主持公道啊!
刘建华这小子给我们下了痒痒药,把我们折磨得死去活来。”
贾张氏举起受伤的手,接着控诉道:“他还用门夹断了我的手指。”
易中海此时也站在贾家一边,对刘建华斥责道:“建华,你这么做也太过分了,
怎么说你们两家也有亲缘关系,怎么要闹到这种地步?”
听到这话的刘建华不慌不忙,对着易中海反问道:
“你们只看到她痒得难受,怎么不问问原因呢?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找我吗?”
贾张氏边挠痒边指责:“你个小兔崽子,在肉里下药,当我不知道?”
“哦?我在肉里下药,你怎么知道的?”刘建华笑着反问。
贾张氏顿时愣住,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圈套,
但此时瘙痒难忍,她没工夫细想,只想发泄心中的愤怒:
“你这是故意设陷阱害我们!你就是不怀好心!”
旁边的棒梗毕竟年幼,身上更是奇痒难耐,不由得说出了实情。
“就是你刘建华,在肉里做了手脚,我碰到了,就被传染了这痒病。”
听到棒梗这话,旁观的众人已然猜出了大概。
“看来又是棒梗偷吃了刘建华的肉,也难怪他会抓得满身痒。”
“真是滑稽,偷了别人的东西,还能理直气壮地指责。这果然是贾张氏的风格。”
众人觉得荒唐又好笑,这对祖孙的无耻行径真是令人发笑。
刘建华见状微微一笑,接着又问道:
“那你们现在总该承认偷了我的肉了吧?”
贾张氏却毫无愧色,反而振振有词。
“我是你的长辈,吃你一块肉怎么了?
反倒是你,竟在肉中下此毒手,分明是不怀好意。”
“你快点帮我们治疗,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谁知刘建华听到这话却是哈哈一笑:
“想让我治疗,门都没有。要么我现在就去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
“我敢打赌,棒梗肯定不只一次偷过东西,他偷的东西,
足够让他在少年教养所里好好反省一阵子了,你信不信?”
听闻此言,贾家人的脸色顿时大变。
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偷猪肉,也是触犯法律的。
而像棒梗这样的孩子,更是难免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面临劳教的命运。
贾张氏可不忍心将心爱的孙子送到那地方去。
可是她现在被身上的瘙痒折磨得痛苦不堪,这又该如何是好?
刘建华见贾张氏呆在原地不再言语,也没了再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
只是转身回到了家中,狠狠关上门,继续享用他的鸡肉大餐。
贾张氏见没办法逼迫刘建华,一时也没了主意。
可当她将目光转到秦淮茹身上的时候,一个计策顿时涌上心头。
“走,棒梗,咱们先回家。”
贾张氏意外地选择了沉默退让,这让围观者都惊讶不已。
按她的性格,不该是大吵大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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